“啊——”县令一声尖叫倒在地上,不停地向后退。
“你们离开!滚!滚!滚!我没有招惹你们,你们不要来找我,我是个好人,呜呜呜~我是个好人~”县令抱着腿,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好人?你敢说你是好人!”那女鬼似乎被激怒了,声音尖锐,似乎要将嗓子喊破,“那公堂之上,明镜高悬西个大字对你来说就是摆设,草菅人命,收受贿赂,谁有银子谁有理这样子的判案,你敢说你是个好人?我去你娘个蛋,你是个好人,这天下就真的没公理了!”
女鬼一怒,顿时阴风阵阵,就连天上也是电闪雷鸣,屋子的墙壁上开始向下流血,似乎是冤魂在哭泣,声声泣血。
“狗官!你做了那么多的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死了,就能给我们这些冤魂赎罪了!哈哈哈哈哈......”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远方不停地有声音在喊,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各个对他恨意入骨,叫嚷着杀了他。
“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县令哭了,听着那恐怖的声音,看着墙壁上那殷红的鲜血,他想逃,可逃不掉;他想晕,可晕不了......
“哈哈哈哈哈......你也有害怕的一天,你可知道,当日我们有多害怕!你和王刚杀了我全家,哈哈哈哈,你们杀了我全家!
我怎么求饶都没用,我只是想让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可你们不仅没放过他们,就连全尸都没给我们留!
你该死!你该死!!你该死!!!”又一阵雷鸣哄哄,墙上的血流的更快了,阴风阵阵,吹得县令身凉心更凉,无助的缩在角落,放声尖叫求饶。
“媳妇儿,你和这个畜生说这么多干什么?我们所经受的,也要让他受一遍,我要将他折磨致死,我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我要生生世世的折磨他,跟随他,为我们一家报仇!!”
“哈哈哈哈.......报仇!报仇!相公,我也要报仇!我要将他的心挖出来,一点一点的喂给狗;我要把他的肠拽出来,用来给他荡秋千;我还要将他的肝挖出来,一点一点的碾碎......”
“哈哈哈哈哈哈......报仇!报仇!”
“娘亲!爹爹!我好疼!孩儿好疼啊!”
“救救我!娘亲,救救我!”
“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妹妹,不要——”
“孩子!我的孩子!你们放开我的孩子,放开他们!呜呜呜~求你们了,放过他们吧,他们还小。”
“啊——求求你们要杀就杀我吧,是我想告,跟他们没关系,杀了我,放过我的家人吧,啊——小丽——”
“儿子,媳妇儿,别管我,逃!快逃!别管我——带着孩子们快逃啊——”
外面什么声音都有,男孩女孩,老人孩子,好像正在上演一场大屠杀,准确来说,是上演一场虐杀。
“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狗官!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们一家子怎么会死!怎么会死的那么惨!!狗官!我要你的命!!!”
“轰隆隆!!轰隆隆!!”
天上又是一阵电闪雷鸣,一阵阴风吹过,刚才还怎么都打不开的大门和窗户哗啦一下全开了。
一男一女两鬼披头散发的就飘了进来,两个人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身上似乎是被什么啃咬的,缺少一块又一块的肉。
他们脸上那一块又一块地大疤几乎覆盖了整张脸,透过月光,再加上阴风阵阵,恐怖又恶心,狗官一个白眼就翻了过去。
两人:......
“这么不禁逗吗?这才哪到哪?我感觉自己还没发挥呢,他咋就晕过去了呢?”
“那就让他醒过来!”言沫嘴角扯过一抹恶趣味的笑,手上的银针首接就朝着狗官扎去。
狗官被针扎醒,睁开眼就看见那两张恐怖的鬼脸在他的上方,“啊——”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两人:......
徐飞燕:“能不能给他上点药,就这样的,咱们还没玩尽兴呢,他都晕多少回了。”
言沫想了想空间的那些药有哪些适合他的,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拿出一些让人绝对有理智的兴奋剂,又怕又不好晕的那种。
给他灌进嘴里,言沫又往他身上扎了两针,狗官再次悠悠转醒。
两张鬼脸距离他非常近,再次睁眼就被“美颜”暴击,刚想华丽丽的晕过去,却发现这次怎么也晕不过去。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想退,无处可退,看着身后那根柱子,他有些想哭。
“叫叫叫!叫什么叫!再叫老娘把你的舌头拔了!”尖锐带着回声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差点震聋了他的耳朵。
他识趣的连忙闭上嘴巴,眼睛都不敢睁,低着头,浑身瑟瑟发抖。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和王刚联手害我们一家的时候,怎么没有害怕?呵呵呵,还是你根本就没有认出来我们!”话锋一转,后面的话凌厉起来。
“说!我们是谁?”“男鬼”突然暴喝,浑身气势暴涨,周围的阴风也呼啦啦的刮着,刮得狗官头发衣服乱飞,那一张满是褶皱的脸皮也到处乱晃。
徐飞燕脸上的一个疤痕没有粘好,被这狂风撕下来了半块儿,她连忙用手摁住,看着狗官害怕的没有睁开眼,心下松了一口气,瞪了言沫一眼,用口型说道:“你让鼓风机的风小一点,再大一点,咱俩都得吹飞喽!”
言沫表情有些讪讪,没想到发力发大了,将鼓风机的风力调小了些,又恶狠狠的冲着狗官喊道:“说!我们是谁?”
说着手中异能亮起,一丝又一丝的雷电朝着狗官射去。
苟望顿时浑身抽搐起来,手脚不由自主的舒展抖动,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口吐白沫,两眼往上翻。
“再不说出我们是谁,我定让你尝尝比刚才难受百倍的滋味!”
苟望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跪起来朝着俩鬼磕头,“饶命啊!求求你们饶了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我真的没有主动害人啊!大部分的事都是王刚做的,我,我最多负责当个睁眼瞎,我绝对没有害过人啊。”
苟望扑通扑通的朝两人磕着响头,一下又一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求生的欲望极强,刚刚被电的浑身疼痛也被他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