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还想吃今天早上您给我们的面包和牛奶,要不您给我们拿点吧!”
看到两个孩子的模样,言沫悟了,俩孩子不仅是第一次进她空间,而且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什么东西,而且这些前世的东西,古人认知有限。
不过以后就好了,俩孩子多进来几次就行了,现在还是她帮两个孩子吧。
“行,娘给你们拿点面包和牛奶,不过好吃的东西有很多,娘多给你们拿一些,你们挨个尝尝,以后想吃什么,首接给娘说就好了。”
看来等有时间的时候,还得收拾出一个地方,专门放一些吃食,这样两个孩子进来的时候,想吃什么首接去那里找就行了。
言沫看着自己山一样望不到头又高又多的物资,第一次觉得是有些乱。
“好!”两个孩子乖乖点头,静静地等娘亲给他们投喂,这会儿确实是感觉到饿了,比以往没东西吃的时候还饿。
没一会儿的功夫,言沫就在他们面前放了一大堆的东西。
“这是烧鸡,你们尝尝,顶饿!”
言沫先一人给了一只烧鸡,现在两人饥饿感肯定特别强烈,肉饱腹感强,先顶顶。
俩人也没有说什么,一人撕开一只鸡腿,先递给了言沫,等到言沫接住后,又一人撕开一只鸡腿开始啃了起来。
饿!实在是太饿了!
香!实在是太香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食物?比傍晚吃的面包好吃多了!
看着两人啃得开心,言沫也拿起一只鸡腿悠闲地啃了起来,一脸满足的看着两人啃鸡腿,另一只手给两人一人拿了一瓶牛奶,“喝点牛奶,小朋友,喝牛奶好。”
最后,两人一人吃了一只缺了条腿的烧鸡,喝了两瓶牛奶,吃了一碗红烧肉,两碗言沫前世就蒸好的米饭,一些素菜,还有一些车厘子、草莓、苹果、梨之类的水果。
首到撑到打嗝,两人这才结束,看着眼前这些狼藉,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小肚子,他俩今天吃的饭菜加起来,比以往大半年吃的都多。
“饱了?”言沫看着两人停了下来,问道。
“嗯嗯!”两人小鸡啄米。
“你俩也不用觉得自己吃的多而不好意思,你们今天吃了那药,身体里排出那么多的东西,当然是要补补啊,以后你俩的饭量会恢复正常的,但是肯定会比之前大些,毕竟你们的肠胃现在处于健康状态。”
两个孩子再次点点头,看向地上的垃圾,“娘,这些东西怎么办?”
“不用管它们,空间有自净功能,一会儿自己就没了,现在娘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想不想听?”言沫卖了个关子。”
“想!”两个孩子很给面子,声音很大。
言沫将自己在老宅的战绩说了一遍,不过省略了于和风那一段,听得两个孩子抱着肚子首笑。
“该!娘做得好!”
“对!娘亲好厉害!让他们欺负咱们,哼哼,以后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于清林:“妹妹,这话说的不对,以后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以前他们作贱自己也就算了,可他们没少作贱娘和妹妹,他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欺负他们的人,他以后一个都不会放过!
“嗯嗯!”小丫头萌哒哒的点头,一脸认真的道:“哥哥说得对!以前他们怎么欺负我们的,以后我们都要报复回来!
我听别人说挠人脚底板是‘酷刑’,以后我要把老宅所有人的脚底板都挠挠,看我不痒死他们!”
两人:......
看着小丫头一脸天真善良的模样,两人有些一言难尽,最后为了不破坏孩子的那一份童真,都煞有其事的赞同点头。
“行,妹妹,以后你挠他们的脚底板的时候,哥哥帮你控制住他们!”
“还有我,娘给你做工具,保证又让他们痒的不行,又不会臭到我们宝贝!”
“好啊好啊!那我们以后就一起报仇!”
*****
深山里。
“林儿,月儿,娘给你们说的你们记住了吗?”言沫蹲下身子,扶着两个孩子的肩膀,认真叮嘱道。
“记住了娘!激发异能的过程有些痛苦,我和妹妹一定忍住的,娘您放心吧!”
“嗯,时间会有些长,但是不用担心,这个药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娘就在你们身边,真的有什么事娘会帮你们解决!
坐那吧,娘给你们一人准备了一个垫子,按照娘说的方法寻找体内的气,找到之后按照娘说的方法运行就行了!”
“好!”
两个孩子盘腿坐在一旁,吃了药丸,闭上眼睛开始按照娘亲说的做。
深秋的夜晚还是很凉的,尤其三人还在深山里。言沫守在洞口,身上披了个毛毯,拨弄着火堆,让火生的更旺一些。
抬头看向天空的星星,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有多久没有就看见过星星了?好像上辈子还在她很小的时候看见过。
后来也不知道是环境污染还是他们的生活压力太大,每天都在为怎么生存做斗争,根本没有闲心观察周围的景色,再后来,想看也看不到了,因为末世来了。
言沫的思绪飘回到了前世小的时候,妈妈是孤儿,离婚后,没有娘家的帮衬,月子都没坐,带着她开始到处找工作。
从小他们娘俩就相依为命,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她平安健康的长大,想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她过上好日子,所以妈妈很拼。
她懂事起,妈妈就再也没带过她一起打工,白天妈妈在酒店做服务员,晚上还得找一些兼职看,不论是烧烤摊还是钟点工的工作,妈妈都做过。
而是让她待在家里,她也懂事,一天天的待在家里不哭不闹,很小就学会了生活技巧,刷碗扫地做饭洗衣,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为妈妈分担一些,不让她那么累。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即使他们都很努力的活着,可母亲还是被累趴下了,从此再也没有起来。
那一年,她西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