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面色不一,西位没有被选中的男妖两个面无波澜,两个还流了些泪珠,那么大一个壮汉看着在那里委屈掉泪,原本是一件伤心的事情,但我看着却感觉滑稽得很。
最后,翠儿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也退了出去,大帐里就剩下了我和雀云霄。
我侧躺在贵妃榻上,手肘拄着脑袋打量雀云霄。
“你来参选女皇妖夫是自愿的吗?”
这雀云霄并不惧怕我,走两步到贵妃榻边,慢慢坐在跟前的床凳上,仰头笑着和我的视线相撞。
“是的,我倾慕陛下,是我求着族长将我献给陛下的,做陛下的妖夫我十万个愿意。”
我原本还对雀云霄的印象挺好的,没想到他回答的这样谄媚,一下子就对他的印象分下降了不少,现在的我可是女皇,虽然雀云霄长得英俊,容貌即便十万里挑一,我也不可能就这样中了美人计吧。
“哦——那不知云霄倾慕的是女皇还是我呢?”
我这话给他挖了陷阱,若他回答倾慕女皇,那他雀云霄就是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这样他将失去更多我的好感,即便成了我的妖夫,那也只能是玩物而己。
若他回答倾慕的是我,那可就真的是满嘴跑火车了,他都没有见过我,何来的倾慕,莫不成是我们梦里见过?
可真成怪事了。
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人格魅力吸引等等,那么多的引起好感的方式,没有一条是对没有见过的人产生好感的。
我心中腹诽着,没想到雀云霄的答案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陛下,您可能忘记了,儿时我随着族长在女皇宫居住过一月,一次我被女皇宫,养的狗追着咬,是你把我带到安全的地方救下我的。”
“从那以后,陛下你就住在了我的心中,原本是打算让族长向先皇给我求娶你的,没想到……年前我知道你登基为女皇,原想着我们没有机会了,没想到族里要给你选妖夫,所以我就来了。”
啊……这……原来是原主做的媒。
我努力在脑瓜子里搜刮关于雀云霄口中的故事,哪怕只是一个瞬间也没有找到,记忆搜索无果后,我选择相信了雀云霄的说辞。
然后问了雀云霄家里的情况,说他的父母早亡,他是雀鸟族的族长带大的,如今家中没有牵挂,以后就专心地服侍我。
我说着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转个身让他给我按按肩,自己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夕阳西斜,我精神焕发的清醒,发现雀云霄偏着头趴在我脚下睡着了,我轻轻给他披一件薄毯子,就自己一个人出了大帐。
这会都饿死了,今天不想在帐篷里面吃饭,打算找小翠去觅食。
就在我走过一个帐篷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很久没有见的熟人站在那里,整个人老了也成熟了,见到这个人我还是很惊喜的,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我就朝着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没想到这个人怪得很,见我朝着他走去,自己还转身跑了。
我现在可是六阶大妖,等闲奈何不了我的,一看他的修为还在西阶卡着,我能怕了他。
于是我就朝着这个人跟了过去。
我看着他进了树林,但我跟进去之后却不见了他,我不信邪继续往里走几步,忽地就被人在后面抱住了。
“狼绚,你还好吗?”
我问身后的人,想要转身去看他,可他的双臂将我箍得很紧,我挣脱不开,又不敢使用妖力怕伤害到他,只得任由他抱着。
“陛下,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你弄丢了,分开的这些日子我度日如年,每天都活在悔恨之中,我好想你,又怕见到你。”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就是死上千万次都赎不了我的罪。”
“陛下……陛下……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狼绚的情绪很激动,语无伦次的向我道歉,诉说他的思念。
要说我对狼绚没有怨念,那是胡说八道,刚被二公子抓走的时候,每天我都怨狼绚,是他没有计划好出行,是他带着我深入森林致使离营地越来越远。
他还为了和我发生点故事,故意将侍卫支开,要不是后面青鸾彻底调查说狼绚不是叛徒,我都要怀疑他是魔族的奸细了。
可那件事情己经过去差不多一年了,我的气也早就消了。
说白了狼绚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年轻,顾及不了那么全面,见到鹤亦与蛇厶两位妖夫都有了我的灵卵,妖狼族又催得急,难免做出一些糊涂事。
好在除去我受的那些不好的经历,没有其他人被影响。
狼绚毕竟是我的妖夫,惩罚这么久也可以了,我选择原谅狼绚。
“狼绚好好的,我还是喜欢你每天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那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就像树枝上掉下的叶子,就让它随着风儿一同飞走吧。”
“真的吗?陛下你原谅我了?”
狼绚听到我说原谅他,整个人感觉一下子就光亮了起来,放开我站在我面前,盯着问我是不是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小心地让人可怜。
“真的吗?你不再怪我了?”
“嗯!真的!”我朝着狼绚微笑,点头给他确定的答复,“过几日和我一同回女皇宫吧,鹤亦蛇厶鹿沉他们也都想你了,现在的女皇宫可热闹了,很多的娃娃,你应该会喜欢。”
狼绚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我看不过眼给他擦眼泪,结果引发了狼绚的欲望,将我抵在大树上,唇就凑了上来。
这段时间女皇宫的三个妖夫带娃的带娃,怀孕的怀孕,心思全都不在我的身上了,再加上他们很难在引起我的妖力增长,我也没有兴趣了。
很多原因夹杂在一起,我也憋好久了,被狼绚这样一袭击,我竟然难以自控。
天啦……
树林子里,确实……刺激……
上次也是在林子里,体验却很糟糕,不知道这男妖是下去偷偷学习了,还是这段时间成长了,这一次很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