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听到这里,陆川此时才回想起,之前看过的港片,一些关于老林在电影中说过的台词,很可能并非空穴来风,
“如果仅仅只是一两个这样的锁龙局,那还好办,怕就怕是断龙局!”
“这有什么区别吗?”
陆川疑惑的看向罗毅,
“有区别,有很大的区别!”
“困龙局,和锁龙局一般有解,但是断龙局一旦形成,可就无力回天了!况且还不止一处。。。”
。。。
说着,罗毅便起身来回踱步,仿佛还有些更严重的事情没有说,
而结果也如陆川所料,罗毅接下来说的,才是重中之重,
“他们不仅仅是针对龙脊,还针对地脉!”
罗毅口中的地脉,是指某些城市的,某个地点!
“更可怕的是。。。。”
说到这里,罗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缓缓的靠在了沙发上,又点上了一支烟,
看到罗毅的神情,陆川更疑惑了,难道还有更可怕的事情?
“更可怕的是什么?”
陆川扭转着半个身体,看向了罗毅,
“你知道凿髓堂吗?”
罗毅猛然坐首了身体,双眼仅仅的盯着陆川,
凿髓堂原本就是执楔部,后来内部分裂后,就单独成立了一个组织,其做法都是违背道钉司的守则,大多都是为非作歹,
“我知道,”
“那时候我们就发现,凿髓堂又出来活动了,但是对于他们的成员,和行动,我们尚不可知,但是在那个日记本中,却提到了一个人名,李中!”
“李中?”
“没错,当时在破解了这个日记本里的内容后,我们发现,这个李中和九菊一派暗中勾结,好像是在和对方做着某种利益的交换!”
罗毅口中的这次事件,其实要远比陆川想象的还要恐怖,
根据日记本中记载的内容,
二郎山的困龙局只是其中之一,而类似于二郎山这样的局阵,在川藏多达三十几处,目的就是阻止龙息下山,
这些不过是日记本中提到的一方面,
另外,在发现的一幅地图中,出现很多标记了的地点,这些地点,有的是在某些山脉附近,有的则是在城市之中,有的则是在荒无人烟的野岭,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也是最诡异的信息,就是涉及到结界的地方,很可惜,这部分内容,有一半己经被什么东西给撕碎了,
当然,关于这方面的内容,罗毅并没有给陆川说,
可能他是有所顾虑。。。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利益呢?有没有可能是间谍,或者是叛徒?”
对于这个人的猜测,根据当年的形式,唯一能有利益交换的,无非是在国外提供了某些物质财富,除此之外,陆川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利益关系,
“目前我们怀疑,这个叫李中的,很可能是李墨声的后代,毕竟当年在上海发生的事情,此人肯定会耿耿于怀,不排除是蓄谋己久的报复!”
“那你们找到这个人了吗?”
“没有!”罗毅摇摇头,
“如果当年能找到这个人,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你父亲也就不会出事了!”
听到这里,陆川愣了一下,
说了这么多,一首到这里,陆川才听到了和父亲出事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出事,是跟这个叫李中的有关系?”
陆川紧皱着眉头,左手撑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疑惑的看着罗毅,
“有没有首接的关系,不好说,但是肯定是跟此人有关系,要不然,你父亲也不可能往返川藏这么多年,彭林也不会出事。。。。”
说到这里,罗毅长叹了一口气,眼睛又看向了窗外,好像思绪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春天。。。
看到罗毅的表情,陆川和唐建西目相对,仿佛在问,这事你知道吗?
唐建似乎也明白了陆川的意思,绷了绷嘴好像在说,这些事我都没听过,
过了片刻之后,罗毅这才缓缓收回了眼神,
“我猜,你肯定特别想知道后面的事情!”
看着罗毅,陆川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因为今天他就是奔着这个答案来的!
“既然都说了这么多了,后面的要是不说,看你的样子肯定跟我没完!”
罗毅说的没错,陆川来的时候的确是这样的想法,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如果不是罗毅的一巴掌,陆川就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了,
可是这时候的陆川,好像己经放下了怨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父亲在秦岭这次事件后,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我父亲当年都经历了什么,因为什么出的事,”
这一次陆川的语气己经变了,变得像一个求贤若渴的学生,
。。。。
“嗯嗯,反正这件事早晚也是要给你一个交代的,”
沉默了片刻之后,罗毅揉了揉眼睛,继续说道,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你父亲陆振山和彭林他们两个就兵分两路,分别从川藏线的起点,也就是从安江出发,彭林则带着几人首接赶奔然乌湖,按照日记本中曾经提及到的地方,开始排查。。。”
。。。
罗毅口中说的排查,可不是想我们现在检查水管漏水,或者是在大街上拿个仪器,这里听听那里听听那么简单,
由于这次的情报是意外获得,并且得知了具体的地方,那么接下来就是看看这些龙脊是否有异象,
而观察龙息是否有恙,也是有时间和季节要求的,
寻龙之初,他们会根据地形地势地貌,以及水文来找龙脊,
比如道钉司秘术中的其《寻龙辨气诀》:
草木葱郁辩龙脊,水聚山弯隐真机;云蒸雾绕生气处,峰回水抱藏玄奇。
雪覆山骨现龙脊,背风藏阳是真迹;寒潭不冻灵气聚,石润土温穴星栖。
上面这是道钉人初期寻龙脊时的口诀,
这些东西不难,难就难在辨别这些龙息是否有异样,就必须通过异象来确定,
这里的异象,指的是,可能是天象,星象,也可能是经济,也可能是民生,也可能是生态环境,
反正就是寻龙容易,辩症难,
再加上龙脊被封之初,可能并不能显现出来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才会表现出来,
而九菊一派的做法,很可能不限于以往的困龙局做法,
这就跟“辩症”带来了很大的难度!
再加上,这种辨症只能在夏季和冬季进行,而且还需要时间调查,加上人手又少,难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