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老闫,你不用招呼我。我找你有点事儿。”谢小安说道。
“什么事?”闫埠贵一口喝完碗里的棒子粥,用袖子擦了擦嘴,便跟着谢小安走到门外。
“明天去钓鱼吗?”谢小安开门见山地说道。
“钓鱼?”闫埠贵满脸诧异,上下打量着谢小安,惊讶地问,“你怎么突然想去钓鱼呀?难不成你还缺鱼吃?”
谢小安笑而不语。他心里自有盘算,自己空间里的鱼塘还空荡荡的呢,他正想着养上些鱼呢。
谢小安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再过些时日,到了明年,粮食怕是会更紧缺,到那时候,想吃条鱼可就难了。
倒不如现在多花些时间,花点钱,提前收集些鱼,甭管大鱼小鱼,都一股脑儿放进鱼塘里养着。
想吃鱼的时候,拿着鱼竿出去晃一圈,回来就能有收获,多合理啊。
他可没打算全靠自己钓鱼来填满鱼塘。
他心里另有打算,想着到钓鱼的地方转悠时,一边自己钓着鱼,一边再偷偷地和别人换一些鱼。
毕竟人多力量大,别人钓的鱼说不定品种更多、个头更大呢,这样就能让自己的鱼塘更快丰富起来。
闫埠贵低头琢磨了一阵,随后抬起头来点头应道:“行吧,明天我正好也没啥事儿。既然小安你有这想法,我就陪你走一趟。不过,需不需要我提供鱼竿呀?”
说着,他满眼期待地看向谢小安。
谢小安轻轻摇了摇头,回道:“这事儿还真不凑巧,我己经把渔具都备好了。”
“那可真可惜。”闫埠贵忍不住叹了口气。
要是谢小安用他的渔具,他便能像上次那样,从谢小安那儿蹭到鱼和好吃的了。
一想到那再也占不到便宜,闫埠贵心里就一阵难受,忍不住开口道:“小安啊,你这过日子可不能这么铺张。我家就有鱼竿,你何必自己花钱去买呢,多浪费钱呐。有这钱还不如存着,过两年娶个媳妇多好。”
谢小安听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老闫,我要是不用自己的渔具,那才更费钱呢。娶媳妇这事儿我不着急,你还是先操心操心你家老大吧,他年纪可也不小了。”
说完,谢小安不禁笑了起来。
闫解成是1939年出生的,其实比谢小安还小一岁。
不过一想到闫解成,谢小安就忍不住联想到他的老婆于莉。
他还从未见过于莉,也不知道她究竟长啥样。
但这女人做事雷厉风行,是个很有决断力的人。
在谢小安看来,于莉嫁给闫解成,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毕竟闫解成没个正经工作,靠打零工维持生计,最重要的是,还不靠谱。
想到于莉,谢小安的目光不禁投向了闫家屋内,心里暗自琢磨着:要是于莉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好相处的话,那自己没准可以试着“截胡”一下。
就闫解成那条件,于莉都能看得上,自己好歹是个厨子,在经济方面相对稳定些,要是追求于莉,肯定更有把握。
此时的闫埠贵还全然不知谢小安心里己经打着他家未来儿媳妇的主意了。
闫埠贵乐滋滋地回家,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鱼竿,满心期待着明天和谢小安一起去钓鱼,看能不能蹭一顿午饭呢。
时间过得飞快,第二天一大早,谢小安吃完早餐,便与闫埠贵按约定一同前去钓鱼。
考虑到路途和钓鱼的实际情况,他没带上何雨水和谢小小,而是给了她们一些钱,让她们在家自在玩耍,想吃想喝就去外面买。
谢小安骑着自行车载着闫埠贵,没多久便抵达了河边。
由于两人来得早,很顺利地找到了一个既阴凉又能遮阳的绝佳钓位。
刚一坐下,他们便甩出鱼竿,一边闲聊,一边开始钓鱼,悠然地打发着时光。
谢小安表面上应付着闫埠贵的话,眼睛却没闲着,不住地往西周打量,留意着有没有人钓上鱼来,盘算着一会儿找机会去换些鱼。
这边谢小安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而在西合院这边,正值休息日,不少人都没出门,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何雨水在谢小安走后,便带着谢小小出门逛街去了。
贾家这边,吃完早饭便忙乎起来,一家人提着鸡、鱼、肉还有白面,往易中海家走去。
这一幕被周围的邻居看在眼里,大家眼中满是渴望,毕竟这些食材在当时可都是稀罕物。
“好家伙,这是今儿啥日子啊?吃得这么好,这日子不过啦?”三大妈瞅着贾家这阵仗,忍不住出声询问。
贾张氏一听,立马一脸得意地扬起头,神情高傲地说道:“这不是我家东旭念着一大爷平日里的教导之恩嘛,就想着好好请一大爷吃顿饭。瞅瞅,东旭为了买这些东西,可费了老大的功夫呢!”
秦淮茹在一旁浅浅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提着东西继续往易中海家走去。
而贾张氏则留在原地,开启了吹嘘模式。
她口若悬河,不住地夸赞自家东旭多么多么优秀,对长辈又是何等孝顺。
周围的人听着,眼神里满是羡慕与嫉妒。
有的人微微点头,露出一丝感慨;
有的人则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可贾张氏才不管这些,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炫耀之中,恨不得让全院的人都知道她家有个这么出色的儿子。
看到贾东旭和秦淮茹进门,易中海脸上不禁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贾东旭可是他精心挑选的养老依靠。
在旁人眼中,贾东旭或许浑身都是毛病,比如没什么大本事、爱耍些小聪明。
但在易中海这儿,贾东旭只要有一个优点就够了——听话。
“东旭,把东西放下,让你一大妈来收拾就行。”易中海笑着说道。
贾东旭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口道:“这哪能让师娘一个人辛苦呢?这样吧,让秦淮茹也帮着一起弄。她手脚可麻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