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贾张氏兴奋得一拍桌子,急切地说道,“那个赔钱货留着这工作岗位也没用,还不如给咱们家呢!”
“可她会给吗?”贾东旭提出了自己的疑虑,“这可是工作岗位啊,谁家会轻易让出来?”
“所以我才说,咱们每个月给她一块两块钱,再给她送点吃的,把她拉拢过来。”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地向两人解释道,“只要把工作岗位弄到手,咱们想做什么不都可以吗?到时候,之前付出的那点东西,一下子就能赚回来了。”
贾东旭一听秦淮茹的分析,越琢磨越觉得有理,不由得连连点头。
秦淮茹见状,赶紧乘胜追击,继续说道:“所以咱们得赶紧把这事儿定下来,毕竟咱们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
“不行,要是谁家敢抢这个工作岗位,我就跟他们拼命!”贾张氏一听,顿时恶狠狠地说道,眼神里满是贪婪,房子和工作岗位,她全都想据为己有。
贾东旭听了,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我师傅,让他帮忙出面。有我师傅在,我就不信这院子里还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贾东旭这迷之自信让贾张氏听得频频点头,在他们心里,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那可是德高望重,谁敢不给面子呢?
但秦淮茹却隐隐有些担忧,心里犯起了嘀咕,不给面子?后院那个谢小安就敢不给,而且何雨水今晚刚去找过他,也不知道那谢小安会不会给何雨水出些什么馊主意。
院里的确有不少聪明人,可真正敢对何雨水的事情打主意的没几个。
自打确定傻柱真的出事后,闫埠贵心里便有了盘算。
晚上他邀请何雨水去家里吃饭,其实就是有所图谋。
一回到家,闫埠贵草草地吃完饭,就独自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
闫家的人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心里藏着事儿。
“老闫,你在想啥呢,这么入神?”三大妈忍不住开口问道。
闫埠贵回过神来,看着自家媳妇和几个孩子,轻轻摇了摇头。
“不会是在想中院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儿吧?这有啥好想的,他们爱吵就让他们吵去呗。依我看啊,那谢小安和许大茂都不是什么好人。”闫解成开口说道。
在院子里的年轻人当中,他闫解成觉得自己似乎真没什么优势。
前院还好,没有和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
中院里,贾东旭比他大不少,傻柱也比他年长,而且人家的工作岗位都很不错。
后院的许大茂和谢小安跟他年龄差不多,一个是放映员,一个是厨师,这让他羡慕嫉妒得不行。
“我想的不是他们俩的事儿。”闫埠贵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我在想傻柱,还有他的房子和工作。”
闫家几个人一听,先是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尤其是闫解成。
“啊,对呀,傻柱的工作岗位!”闫解成一下子激动起来,要是他能去食堂工作,以后找媳妇可就太有面子了。
“他爹,你有办法把傻柱的工作弄到手不?”三大妈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要是家里能多一份工作,每个月可就能多攒不少钱呢。
闫埠贵听了,缓缓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要是只有何雨水一个小姑娘,我倒还有点办法,大不了花点钱。可你们别忘了,别真把人家当普通小姑娘好欺负。”
闫家的人听了,脸上满是茫然。
闫解成说道:“爸,你是不是有啥顾虑呀?不就是个小姑娘嘛,能有啥难的?”
而三大妈则若有所思,轻声说道:“你是说何大清?”
几个孩子听了“何大清”这名字,都一脸迷茫。
闫解成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院子里原来还有这么个人。
闫埠贵点了点头,说:“那何大清可不是个善茬,是个厉害角色,三教九流认识的人可不少。我现在正犹豫呢,到底要不要去打这房子和工作岗位的主意。”
闫埠贵是真的纠结。
这么大的好处摆在眼前,不去争取,他心里痒痒得难受,可要是去争取,又很可能会得罪人,这让他左右为难。
“爸,这有啥好犹豫的呀?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何大清也跟傻柱一样,早就没影了呢。”闫解成急切地说道,那工作岗位就在眼前,让他放弃,简首比登天还难。
哎,闫埠贵看着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又想到他还欠着自己不少钱,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还上。
这么想着,闫埠贵点了点头,终于下了决心,说:“这事儿咱先不着急,只要有人先开了头,咱们再跟着行动。”
闫埠贵这人虽然贪心,可胆子却不大,不敢轻易去冒这个险。
闫解成见父亲这么说,也知道再劝下去也没什么用,只好点了点头。
不过,这一切注定要让闫解成和闫埠贵失望了。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刚吃完饭,闫埠贵就听到了何雨水去街道办找王主任的消息。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要是何雨水天天都往街道办跑,找王主任,那自己想要算计她的房子和工作岗位,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真要想把东西弄到手,怕是得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行。
不然,人家何雨水要是在街道办那边一说,自己可就麻烦大了,甚至可能会身败名裂。
一想到这儿,闫埠贵就心疼得首抽抽。
东西还没到手呢,这心就开始疼了,真不愧是大家口中的“闫老扣”啊。
再看谢小安这边,刚吃完早饭,准备去上班,走到中院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女人。这人正是中院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李秀芬。
“李嫂子,你找我有啥事吗?”谢小安开口问道。
李秀芬虽然年纪不到30岁,也就比秦淮茹大三岁左右,但看上去却显得格外苍老,说她比实际年龄大十几岁,估计都有人信。
很明显,这是平日里太过操劳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