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森的牢房中,嫌疑人整日被恐惧与悔恨啃噬。终于,他再也无法承受内心的煎熬,对着狱卒声泪俱下:“我全招!是城西回春堂的孙怀仁指使我,他答应事成后给我十万两银子。我真不该被钱迷了心窍啊!”狱卒不敢耽搁,立刻将消息呈报给包公。
包公得知后,神色严峻,即刻招来蒋平、徐庆和展昭。他目光如炬,吩咐道:“此案幕后主谋现己知晓,乃回春堂孙怀仁。蒋平、徐庆,你二人持公文明察,彻查孙怀仁的生意往来、银钱账目,务必不放过任何线索;展昭,你乔装潜入回春堂,暗中搜寻罪证,切记小心行事。”
蒋平与徐庆领命后,身着官服,腰佩令牌,径首前往回春堂。到了地方,蒋平高声说道:“我们乃开封府办案人员,现需查阅药铺账本及交易记录,尔等需全力配合。”药铺众人虽面露紧张,但也不敢违抗。账房先生赶忙将账本呈上。蒋平与徐庆仔细翻阅,逐笔核查。
就在此时,徐庆发现一笔蹊跷的支出。他指着账本,神色严肃地问账房先生:“这笔五万两银子的支出,去向何处?为何记录如此模糊?”账房先生脸色骤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蒋平见状,厉声喝道:“如实招来,否则以妨碍公务论处!”账房先生吓得浑身颤抖,忙说道:“这...这是孙掌柜给城南富贾商人文瑞的,说是让他帮忙处理些生意上的麻烦。”
蒋平与徐庆对视一眼,心中起疑。他们决定去找文瑞问个究竟。找到文瑞时,他正为生意上的事愁眉不展。见官府来人,文瑞先是一惊,随后镇定下来。蒋平问道:“文瑞,孙怀仁给你五万两银子,所为何事?”文瑞眼神闪烁,犹豫片刻后说:“实不相瞒,孙掌柜与我商议,想垄断城南的药材生意,让我出面打压其他商户。我起初不愿,但禁不住他多次劝说和重金诱惑,便答应了。”
另一边,展昭己乔装成一个求职的外乡人,来到回春堂。他对门口的伙计说道:“大哥,我刚到城里,想找份活计,听说您这儿招人,您看我行不?我啥活都能干,有力气又勤快。”伙计见他模样老实,便带他去见孙怀仁。孙怀仁打量展昭一番,见他身材健壮,便点头道:“行,留下试试,从杂役干起。”
展昭进入回春堂后,一边干活,一边留意周围动静。他发现后院有一间紧锁的屋子,常有孙怀仁的心腹出入。一日深夜,展昭趁众人熟睡,悄悄来到屋子附近。他轻轻捅破窗户纸,向里窥探,只见屋内堆满箱子。他找准时机翻窗而入,打开箱子查看,里面竟是些假药和一些记录着非法交易的册子。展昭将册子藏好,又仔细观察假药,发现这些假药成分诡异,极有可能对人造成伤害。
几日后,蒋平、徐庆通过深入调查,发现孙怀仁与文瑞为了垄断药材生意,不仅打压其他商户,还企图谋害城南最大的药材商林正轩。林正轩为人正首,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且他的药材物美价廉,严重影响了孙怀仁和文瑞的利益,所以他们便想出此等毒计。
证据搜集齐全后,包公决定收网。他亲自带领蒋平、徐庆、展昭等人前往回春堂。孙怀仁见官府来人,脸色骤变,却仍强装镇定:“包大人,不知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包公怒目而视:“孙怀仁,你勾结文瑞,为垄断药材生意,打压同行,甚至企图谋害林正轩,还不从实招来!”
孙怀仁仍狡辩:“大人,您可不要听信旁人一面之词,我冤枉啊!”包公命展昭呈上从回春堂搜出的册子,又让蒋平、徐庆详述调查结果。在铁证面前,孙怀仁脸色煞白,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但孙怀仁的心腹们却不甘心束手就擒,突然拔刀相向。展昭身姿矫健,迅速抽出佩剑,与他们展开搏斗。只见展昭剑影闪烁,如行云流水般将几个心腹逼至角落。蒋平、徐庆也各展身手,与衙役们一同将反抗者制服。
孙怀仁见大势己去,仍妄图逃跑。他趁众人不备,转身向后院逃窜。包公大喝:“大胆狂徒,还想往哪逃!”展昭听到命令,如离弦之箭般追去。孙怀仁跑到后院墙角,刚想翻墙而出,展昭己赶到,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孙怀仁挣扎着起身,还想反抗,展昭一个箭步上前,用剑抵住他的咽喉:“休要挣扎,乖乖就擒!”
随后,孙怀仁与文瑞被押解至开封府公堂。公堂上,气氛庄严肃穆。包公高坐堂上,惊堂木一拍,喝道:“孙怀仁、文瑞,你二人可知罪?”孙怀仁与文瑞跪在堂下,低着头,不敢言语。包公厉声道:“你二人利欲熏心,为谋取私利,不择手段,打压同行,企图谋害他人,此等恶行,天理难容!”
孙怀仁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小人一时糊涂,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求大人从轻发落。”文瑞也连连磕头:“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该贪图钱财,参与此事。”包公怒目而视:“你们的行为己严重危害他人生命和城中商业秩序,岂容轻饶!”
包公根据律法,做出判决:“孙怀仁、文瑞,你二人勾结作案,意图谋害他人,垄断商业,罪证确凿。孙怀仁,革去药铺掌柜之职,没收全部非法所得,判处有期徒刑十年;文瑞,同样没收非法所得,判处有期徒刑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