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1月9日，湖人训练馆的地板清洁剂气味格外刺鼻。科比·布莱恩特的球鞋碾过中线，目光落在战术板上的“姚核心低位单打”战术——用绿色荧光笔圈住的区域，正是他今天需要摧毁的表演舞台。
“注意手肘位置，像这样——”姚明示范着背身接球时的护球动作，226cm的身躯在训练馆顶棚投下巨大阴影。
科比突然冲上前，手掌拍向姚明手中的篮球：“软绵绵的像在抱洋娃娃！”球应声落地，滚向场边的摄像机位。他扯下护腕砸向地面，金属搭扣撞击地板的声响，恰好盖过导演组调整机位的脚步声。
姚明愣住了，手指无意识地着被拍红的手腕。他看见陈霄站在玻璃墙后，微微点头——那是行动的信号。“这是训练，科比。”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我们需要磨合战术。”
“磨合？”科比抓起篮球砸向篮板，反弹球重重砸在姚明脚边，“你在低位连邓肯的背都扛不动，还谈什么战术？”他突然逼近，鼻尖几乎碰到姚明的胸骨，“知道奥尼尔怎么评价你吗？他说湖人用他换了个‘会跳投的充气玩偶’！”
这句话像导火索般点燃了预设的剧本。姚明的瞳孔骤缩，这个从未在公开场合被提及的评价，正是陈霄提前透露给科比的“激怒关键词”。他向前半步，肩膀撞向科比的胸口——以他的力量，本可轻易推开对方，却控制着力道，让碰撞声足够响亮，却不至于受伤。
“够了！”助理教练冲上来拉架，却被科比甩开手臂。后者突然弯腰抄起战术板，塑料板边缘的棱角在姚明眼前划过：“滚回CBA去！这里不需要花瓶！”战术板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上面“保罗+埃利斯”的战术草图恰好暴露在镜头中。
训练馆的玻璃墙外，ESPN的记者正疯狂按动快门，摄像机镜头捕捉到姚明转身时颤抖的背影，以及科比蹲地捡起战术板时，嘴角不易察觉的冷笑。
三十分钟后，训练馆恢复平静。科比靠在器材架上冰敷手腕，看着陈霄递来的实时热搜截图：#科比姚明训练场互殴#的话题阅读量突破1.2亿，乐透区概率实时更新至86.7%。
“刚才推你的力道，比奥尼尔轻30%。”他突然开口，“但摄像机角度让你看起来像被撞飞了。”
姚明揉着肩膀坐下，护具下的皮肤连红痕都没有：“你提到奥尼尔的评价时，眼神里的轻蔑很到位——是对着镜子练了多久？”
两人相视而笑，笑声里带着职业演员的默契。科比晃了晃战术板，上面“2005年选秀第西顺位”的字样被他用指甲划出了痕迹：“下次冲突，我要摔碎一块玻璃——最好让碎渣溅到镜头上。”
陈霄站在监控室里，看着回放中科比故意踢翻摄像机的画面。他知道，这场精心设计的“暴力秀”将成为明天所有体育新闻的头条，而湖人的战绩越差、更衣室越混乱，乐透区的天平就越会向他们倾斜。
当天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上，杰里·巴斯的雪茄在指间颤抖：“这是不可接受的！我们会调查更衣室失控的责任——”他的目光扫过坐在角落的陈霄，后者正低头看着乐透区概率突破85%的手机通知，“必要时，不排除调整管理层。”
电视机前，奥尼尔正在休斯敦的海滩上大笑，将爆米花撒向空中：“早说了那小子管不住更衣室！”他不知道，巴斯的愤怒表演，同样是陈霄计划的一部分——当老板和管理层的矛盾曝光，联盟会彻底相信，湖人的崩塌己无可挽回。
深夜的训练馆，科比独自加练背身单打，每一次转身都带着训练时“激怒姚明”的狠劲。陈霄推门进来时，看见他对着空气怒吼：“滚回CBA去！”然后自己笑出声来。
“乐透区概率87.3%。”陈霄递上最新数据，“媒体己经开始讨论‘湖人是否该摆烂整个赛季’。”
科比擦了擦汗，球鞋在地板上画出尖锐的弧线：“明天对尼克斯，我要在第一节领到两次技术犯规——”他突然转头，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让联盟相信，我真的疯了。”
陈霄点头，翻开备忘录写下：“激活‘科比情绪失控’剧本，申请联盟调查训练冲突，同步泄露‘科比要求交易’的匿名消息。” 钢笔尖在“2005年选秀”字样上留下深深的压痕，像极了今天训练馆地板上的战术板裂痕。
离开时，他回望科比的训练区，后者正在练习“愤怒摔球”的动作，每一次篮球撞击地面的声响，都在为未来的冠军节奏打桩。而那个被砸烂的战术板，此刻正躺在垃圾桶里，“保罗”的名字被撕裂成两半——这幕场景，将在明天的报纸上，成为“湖人王朝彻底崩塌”的象征。
这一晚，当全联盟都在为湖人的内讧摇头时，陈霄收到球探报告：“蒙特·埃利斯己确认参选，拒绝勇士试训，正在研究科比的背身单打录像。” 他望向窗外，斯台普斯中心的灯光在夜空中勾勒出湖人的队徽，突然想起科比在训练时说的话：“如果演戏能换来总冠军，我愿意扮演整个赛季的恶人。”
而他知道，这场名为“摆烂”的戏剧，即将迎来最高潮——当科比和姚明的“冲突”成为年度最震撼的体育新闻，当乐透区概率突破90%，2005年选秀的大门，正为湖人悄然敞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