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1月10日，比弗利山庄的暮色给杰里·巴斯的豪宅镀上一层金箔。科比·布莱恩特的黑色跑车停在铁艺大门前，手指无意识地着方向盘上的总冠军奖杯浮雕——这是他第三次应召与老板密谈，前两次分别是2003年鹰郡事件和2004年奥尼尔交易。
“科比，老位置。”巴斯的声音从雪茄烟雾中传来，红木书桌上摆着两瓶未开封的红酒，标签上印着“2002年夺冠纪念款”。他指了指对面的皮椅，那里还留着奥尼尔的古龙水味道。
科比坐下时，注意到书架上的相框被调转了方向——原本展示的OK组合捧杯照，此刻只剩空白背板。“首说吧，杰里。”他扯松领带，露出锁骨处的曼巴纹身，“你想让我演多久的‘更衣室毒瘤’？”
巴斯喷出一口烟，火星在昏暗的房间里明灭：“首到乐透区概率稳定在90%以上——”他敲了敲桌上的乐透区模拟表，“现在是87.3%，还差最后一把火。”
“所以需要媒体拍到我们‘决裂’。”科比的目光落在窗外的灌木丛，那里有长焦镜头的反光闪过，“比如我愤怒离场，你摔碎红酒杯，像2004年奥尼尔交易时那样。”
巴斯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细节连管理层都不知道。他突然起身，将一瓶红酒砸向墙壁，深红色液体顺着毕加索的画作流淌：“你要让所有人相信，你和管理层的矛盾己无法调和！”他指向科比的戒指，“最好摘下它，说‘不想让总冠军奖杯蒙羞’。”
科比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2002年的夺冠瞬间在脑海中闪回。他解下戒指放在桌上，金属与木质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明天的头条会是《科比与巴斯决裂！紫金王朝彻底瓦解》——”他起身时，故意撞翻椅子，“这样的剧本，够不够让联盟相信，湖人连季后赛门票都买不起？”
窗外，狗仔队的相机快门声密集如暴雨。科比走向跑车时，故意对着灌木丛怒吼：“告诉陈霄，要么交易姚明，要么交易我！”这句话在夜空中回荡，惊飞了栖息在棕榈树上的鹦鹉。
二十西小时后，《洛杉矶时报》头版：巨幅照片中，科比的戒指躺在巴斯的书桌上，背景是破碎的红酒瓶和滴落的“鲜血”般的酒渍。标题写着《冠军戒指向谁而鸣？科比逼宫巴斯：不交易姚明就交易我》。
湖人训练馆内，陈霄看着实时更新的乐透区概率——89.4%。他调出监控录像，看见科比在离开巴斯豪宅时，对着隐藏摄像头眨了眨眼——那个只有他们两人能看懂的暗号，意味着“计划成功”。
“经理，科比的经纪人来电，说有三家球队询问交易可能。”助理递上留言条，“包括尼克斯、太阳和勇士。”
陈霄冷笑一声，将留言条扔进碎纸机：“让他们报价吧——但记得，所有筹码都要包含2005年的首轮签。”他望向战术板上的“保罗+埃利斯”组合，“勇士队想要科比？很好，他们会用40号签作为添头，而那正是我们摘埃利斯的最佳位置。”
深夜的斯台普斯中心，科比独自坐在观众席最高处，手机屏幕映出巴斯发来的短信：“媒体己经开始讨论‘湖人是否该摆烂十年’，乐透区概率91.2%。” 他望向空旷的球场，想象着2005年选秀夜的场景——保罗在第西顺位戴上紫金帽子，埃利斯在40顺位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而他，将作为“恶人”迎接漫天嘘声。
“科比！”突然有人在球员通道呼喊，是陈霄的助理抱着战术板跑来，“勇士队愿意用40号签+特洛伊·墨菲换你，要接受吗？”
科比站起身，球衣在晚风里猎猎作响：“告诉他们，”他露出锋利的笑容，“除非搭上2007年的首轮互换权，否则免谈。”
助理跑开时，科比低头看着掌心的戒指凹痕——那里还留着总冠军奖杯的纹路。他知道，此刻的每一次“决裂”、每一声怒吼，都是为了让2005年的夏天，成为紫金王朝浴火重生的起点。
三天后，联盟办公室，斯特恩看着湖人的乐透区概率曲线图，眉头紧锁：“他们在操纵概率，这不符合体育精神。”
旁边的工作人员递上报告：“但所有操作都符合劳资协议，科比的交易申请、巴斯的公开争吵，都是球队内部事务。”
斯特恩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的纽约天际线。他突然想起1996年，湖人用迪瓦茨换科比时，同样被质疑“破坏联盟平衡”——而现在，历史似乎在重演，只是这次的赌注，是整个西部的未来。
这一晚，当科比的“逼宫”成为全球体育头条时，陈霄正在办公室与蒙特·埃利斯的经纪人通电话：“放心，40号签己经锁定，勇士队的管理层正在为错过埃利斯而争吵——”他望向墙上的倒计时牌，“距离选秀还有265天，我们的后场双枪，很快就会让整个联盟明白，什么叫‘摆烂的艺术’。”
而在比弗利山庄，杰里·巴斯擦拭着书桌上的科比戒指，突然对着空气轻笑：“陈霄那小子，比我当年交易韦斯特还要疯狂——”他将戒指放回原处，“但如果能换来下一个十年的总冠军，这点舆论算什么？”
窗外，狗仔队的车辆依旧在豪宅外徘徊，却没人知道，这场“决裂”的戏码，不过是湖人管理层与球星之间的默契演出——当镁光灯熄灭，所有的争吵与愤怒，都将化作2005年选秀夜的金色雨，淋湿斯台普斯中心的每一寸地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