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1月11日，NBA联盟办公室的白炽灯光刺痛着科比·布莱恩特的视网膜。他盯着桌子对面的纪律委员会成员，手指无意识地着袖口的总冠军刺绣——那是陈霄特意让他穿上的“心理武器”。
“根据训练馆监控录像，”委员会主席推了推眼镜，“你使用了带有种族歧视性质的语言攻击姚明，这己经违反了联盟的反歧视条例。”
科比的瞳孔骤缩，视线扫过墙上悬挂的“魔术师”约翰逊和拉里·伯德的合照。他知道，这段被恶意剪辑的录像里，自己那句“软蛋”被消音处理，替换成了伪造的“k”。“这是诽谤。”他的声音像淬了冰，“你们该调查的，是泄露监控录像的内鬼。”
“我们更关心的是，”另一位委员敲了敲数据表，“湖人在过去十场比赛中，核心球员的出场时间波动超过40%，这符合摆烂的特征——”
科比突然起身，金属椅腿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如果摆烂是指让新秀锻炼，那2003年的凯尔特人也是摆烂？”他指向对方胸前的联盟徽章，“还是说，只允许小市场球队重建，洛杉矶连输球的资格都没有？”
与此同时，斯台普斯中心的新闻发布厅，陈霄正面对镜头，手中挥舞着“联盟调查申请书”：“我们要求彻查训练录像泄露事件，这是对湖人重建计划的恶意抹黑！”他的目光扫过台下举着“科比滚蛋”标语的球迷，“更重要的是，科比·布莱恩特从未说过任何歧视性语言——监控原始文件可以证明。”
电视机前，奥尼尔笑得前仰后合，把啤酒洒在休斯敦火箭的训练服上：“瞧瞧湖人现在的丑态！科比居然学会了装受害者！”他不知道，陈霄早己将原始录像寄给《体育画报》，里面清楚记录着科比在推搡时说的是“醒醒，这是NBA”。
下午三点，ESPN突然爆料：“据匿名高管透露，科比·布莱恩特己向湖人管理层提交交易申请，指定下家为纽约尼克斯和圣安东尼奥马刺。”配图中，科比的经纪人在联盟办公室门口匆匆走过，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交易请求”的邮件提醒。
湖人训练馆内，武贾西奇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手指颤抖着拨通了科比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篮球撞击地板的声响：“告诉媒体，”科比的声音带着喘息，“我不想在职业生涯末期，陪着一群孩子练习失误。”
深夜的联盟听证会，科比的律师团队提交了完整的监控数据，证明录像存在七处剪辑痕迹。当委员会主席宣布“撤销歧视指控”时，科比突然抓起麦克风：“我申请联盟调查湖人的训练计划——”他指向陈霄的方向，“他们正在用健康风险换取乐透区选秀权，姚明的出场时间被压缩到20分钟，这是对球员的犯罪！”
现场一片哗然。陈霄在后台握紧战术板，上面“乐透区概率92.6%”的数字正在跳动。他知道，科比这招“反咬一口”超出了剧本，但却让联盟彻底陷入被动——调查湖人意味着承认摆烂存在，不调查则损害球员权益。
次日清晨，《纽约时报》头版：《科比与联盟正面交锋！湖人摆烂丑闻升级为劳资纠纷》。照片中，科比站在球员通道，背后是“SHOWTIME”时代的冠军旗帜，阴影恰好遮住他嘴角的冷笑。
陈霄坐在办公室，看着实时更新的乐透区概率——93.1%。他拨通科比的电话，对方正在加练三分，背景音里混着ESPN的骂声：“干得漂亮，科比。现在联盟不得不派医疗组来检查姚明的‘伤势’——而我们的队医，会让他们相信，姚明的脚踝随时可能报销。”
科比的笑声透过电流传来：“下次听证会，我该要求和你对质——”他突然压低声音，“记得让队医在报告里写‘应力性骨折风险提升40%’，这样连波波维奇都会相信，湖人真的完蛋了。”
三天后，NBA官方医疗组进驻湖人训练馆。当首席队医展示姚明的“MRI影像”（实际是2002年的旧片）时，陈霄注意到邓肯的训练师在角落皱眉——这意味着马刺会调低对湖人的警惕。
“我们建议让姚明休战至全明星赛。”医疗组组长摘下眼镜，“他的脚踝韧带己经处于撕裂边缘。”
陈霄“无奈”地点头，余光扫过姚明——后者正抱着冰敷袋，脸上的担忧表情完美复刻了陈霄设计的“恐惧三分法”：眉头微蹙15度，嘴角下垂8度，眼神聚焦在地板第三块裂缝处。
当晚，湖人宣布姚明“无限期休战”，科比“因公开批评管理层”被罚款25万美元。消息传出的瞬间，乐透区概率突破95%，创下NBA历史新高。
凌晨的训练馆，科比和陈霄坐在地板上，看着穹顶的灯光次第熄灭。“知道为什么我要在听证会上攻击你吗？”科比转动着总冠军戒指，“因为只有真正的内讧，才能让联盟和媒体忘记，我们的目标从来不是输球。”
陈霄点头，翻开备忘录写下：“11月12日，安排姚明接受《休斯顿纪事报》采访，暗示‘对湖人医疗组失去信心’——将舆论战火引向管理层。” 钢笔尖在纸面上留下深深的刻痕，像极了科比在训练中砸出的地板凹痕。
离开时，科比突然指着记分牌：“等明年选秀夜，记得把乐透区概率表裱起来——”他露出曼巴般的微笑，“这上面的每一个百分点，都是我们从联盟手里偷来的未来。”
这一晚，当全联盟都在为湖人的“失控”摇头时，陈霄收到球探报告：“勇士队因担心科比的‘情绪问题’，决定将40号签加入交易筹码。” 他望向窗外，斯台普斯中心的霓虹正在闪烁“湖人重建”的标语，却没人知道，在这些谎言与表演的深处，一个由科比的怒吼、姚明的“伤病”、联盟的调查共同编织的巨网，正在悄然收拢，只为捕捉2005年夏天最闪耀的两颗星辰——克里斯·保罗与蒙特·埃利斯。
而科比·布莱恩特，这个在镜头前扮演“失控巨星”的男人，此刻正对着镜子练习明日比赛的“愤怒表情”。他知道，当乐透区概率突破95%，当联盟的调查小组离开洛杉矶，属于湖人的真正赛季，才刚刚开始——那是一场在摆烂面具下，向未来总冠军的疯狂冲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