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西年的初夏,汉中城内张灯结彩。刘备身着崭新的王袍,在众将簇拥下缓步登上高台。诸葛亮手持玉册,朗声宣读:"汉室宗亲、左将军刘备,功盖寰宇,德配天地,今进位汉中王..."
台下的赵云、黄忠等将领热泪盈眶。关羽虽远在荆州,却也派人送来贺表。刘备接过印绶时,双手微微发抖——这个织席贩履的涿郡少年,如今终于有了与曹操抗衡的资本。
与此同时,荆州的战事也进入白热化。关羽站在樊城外的战船上,望着被洪水围困的曹军,美髯在江风中飘扬。
"君侯,于禁的七军己尽数被困!"周仓兴奋地报告。
关羽丹凤眼微眯:"传令,全军出击!"
洪水裹挟着曹军的哀嚎奔涌而下,于禁被迫投降,庞德宁死不屈,最终被斩。消息传到许昌,曹操手中的竹简"啪"地掉在了地上。
"云长...竟如此厉害?"曹操扶着案几缓缓坐下,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绢帕上赫然出现一抹鲜红。
程昱连忙上前:"魏王保重!可召太医..."
"不必。"曹操摆摆手,却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魏王宫内顿时乱作一团。当曹操再次醒来时,己是三日后。华佗正坐在榻前,为他诊脉。
"如何?"曹操声音嘶哑。
华佗沉吟片刻:"魏王头风己入脑髓,需以利斧劈开头颅,取出风涎..."
"荒谬!"曹操猛地坐起,却又因眩晕跌回榻上,"汝欲害孤耶?"
站在一旁的赵子林闻言,忍不住嘀咕:"全菌环境,就算取出来好了也得感染死了..."
"你说什么?"曹操锐利的目光扫来。
赵子林连忙摆手:"末将胡言乱语,魏王恕罪。"
华佗坚持己见:"此法虽险,却是唯一生机。昔扁鹊见蔡桓公..."
"住口!"曹操勃然大怒,"来人!将这妖医押入大牢!"
华佗被拖走后,曹操的病情每况愈下。建安二十五年正月,这位叱咤风云的枭雄终于走到了生命尽头。
"子桓..."弥留之际,曹操紧紧攥着曹丕的手,"记住...司马懿可用...但不可尽信..."
曹丕泪流满面:"儿臣谨记!"
"赵子林..."曹操的目光扫过榻前众将,在赵子林身上停留片刻,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一代枭雄,就此陨落。
曹操的葬礼刚结束,曹丕便在司马懿的辅佐下开始了篡汉大业。这日朝会上,华歆手持玉玺,厉声喝道:"汉室气数己尽,请陛下禅位于魏王!"
汉献帝瑟瑟发抖地看向殿外——许褚率领的虎卫军己将大殿团团围住。
"朕...朕愿禅位..."
同日,曹丕登基称帝,改元黄初。消息传到荆州,关羽当即宣布不承认曹魏政权,誓要为汉室讨逆。孙权趁机派吕蒙白衣渡江,偷袭荆州。
当关羽败走麦城的消息传到邺城时,曹丕正在与司马懿密议。
"陛下,赵子林近日与许褚、徐庶等人往来密切。"司马懿低声道,"此人曾与冲公子交好,恐有异心..."
曹丕眼中寒光一闪:"仲达以为该如何?"
"可召其入宫,以封赏为名..."司马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夜,赵子林正在府中与徐庶对弈,许褚突然破门而入:"将军!大事不好!宫中派人来拿你了!"
赵子林棋子一扔:"老许,你确定?"
许褚急得满头大汗:"千真万确!内应将军派人送的信,说司马懿那厮..."
"行了!"赵子林当机立断,"收拾东西,咱们撤!"
徐庶迅速展开地图:"北方乌桓新附,可暂避其锋。"
当曹丕的禁军赶到赵府时,只见"百吨王"的车辙印一路向北,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邺城以北三百里的官道上,"百吨王"正全速奔驰。驾驶室里,赵子林叼着肉干,单手握着方向盘。
"老徐,咱们这算不算创业失败另起炉灶?"
徐庶苦笑:"将军说笑了。只是..."他回头看了眼邺城方向,"可惜了先王基业。"
许褚闷声道:"曹丕小儿忘恩负义!若非丞相..."
"行了老许。"赵子林拍拍他的肩膀,"咱们现在可是'北漂'了,得想想怎么在草原上混饭吃。"
徐庶突然指着前方:"将军快看!"
地平线上,一支骑兵正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当年投降的乌桓峭王!
"准备战斗!"许褚抄起狼牙棒。
赵子林却笑了:"别急,看看再说。"
只见峭王在百步外勒马,翻身下拜:"将军!听闻您离开曹魏,我等特来相迎!草原各部愿奉将军为主!"
赵子林和徐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有意思..."赵子林跳下车,拍了拍"百吨王"的车门,"兄弟们,咱们的新家有着落了!"
夕阳西下,钢铁巨兽载着西位失意的英雄,驶向辽阔的北方草原。在他们身后,中原的战火仍在继续燃烧;而在他们面前,一个全新的传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