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箭羽全部坏了。”陈朗费力的将一支支箭从土里抠出来
“这没有关系,这种箭羽他们给你准备了很多,都是快速安装的。”张慧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箭羽,首接从箭尾部往里挺进去就行。张慧还给陈演示了一下。
“果然安装很方便,而且还不贵,这种箭应该很耐用,不像是玻纤箭和碳素箭那样都是消耗品,特别一只碳素箭好一点的就几十几百的,不能射硬特,丢了也心疼。”陈朗吐槽起来射箭有多费钱。
“这把弓借鉴了片箭的原理,但是又没有传统片箭的危险,因为传统片箭是半筒结构,这把弓的是全包围结构,只留下了弓弦的路径,而且射完箭后导轨装置会缩回这很方便。”张慧说起来这把弓的设计灵感。
“片箭我知道,在中国的《新唐书》和在 Osprey 的《886-1118 年的拜占庭军队》都提到过,箭越轻箭速就越射的就越远,但是箭轻了所携带的动能也就变小了,威力也就变小了,而且箭太轻,对弓也是一种伤害。”陈朗讲述着片箭的优缺点。
“想不到这个你也懂,这把弓在你所说的方面都有考虑,首先箭这方面并没有因为短小而减少重,钨钢箭头比较重,狩猎箭头而且为了增加杀伤力,箭头都做了打磨,非常的锋利。至于你说的空放问题,就更不用担心了,弓片的最制作过程中添加了最新的聚能韧固环氧胶,即使空放也不会对弓片造成损伤。”张慧彻底把陈朗的顾虑打消了。
“我也是在抖音平台上看到棒子国电影的片段中看到过片箭,才搜索了一这种弓的起源,想不到这把上还有这种高科技材料。张姐你这是从什么厂家拿到的最新产品吗?”陈朗想不出来除了厂家的最新产品,有谁会花这么多的精力财力制作这么一把弓。
“虽然咱们姐弟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也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但是上次的一件事我认为你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所以姐也不想骗你,这是姐的实验室里特意为你制作的,当然如果你用着感觉可以,也不是不可以推出这款产品,反正专利也己经在申请了应该没有问题。”张慧决定向陈朗透一点底,既然决定将陈朗吸引到公司内,自己的底细还是要慢慢的向陈朗透露的。
“张姐,你是搞科研的吗?”陈朗听到实验室两个字一下就来了兴趣。
“算是也不算是吧,说算是确实姐投资了一个材料学实验室。说不算是,因为我是一个心理医生,专业研究心理学的。”
“心理学与材料学不沾边吧?”陈朗随即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在国外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同样出国留学的一个朋友,他在学业结束之后回国发展不顺利,找工作在单位里只能打打杂,创业又没有钱。刚好我在国外赚了一些钱,就决定投资他的科研项目,后来发展的越来越好,就成立了材料学实验室。”张慧讲起来了实验室的由来。
“张姐你不怕遇到骗子吗?”
“你忘了姐是干什么的了?这么多年来姐确实是遇到过很多骗子,但是从来没有人能骗过姐的眼睛。”张慧的语气透着强大的自信。
“也对,是我忽视了这点。有些时候我就感觉自己缺个心眼,思想上总是慢别人一拍,别人二十岁能明白的人生哲理,我要到了三十才能体悟到。”陈朗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不是缺心眼,只是你的天赋不在人情故事上,你在机械电子上面的天赋是别人望尘莫及的,只是受你的基础知识所限制,才没有把你的天赋发挥出来。”
“我也感觉到了,我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只是没有相关的知识而无法实现,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学起,我也只能用到什么就学什么,全是碎片化的知识。”
“你这样的学习方式有一定的弊端,因为知识不是连贯性,网上你学到的碎片化的知识就无法相互印证,这会让你在学习上走很多弯路。等回去我让我朋友给你找几本书,你慢慢学习。”
“那行,现实中我还真的不认识是这方面的朋友。”陈朗又对着一棵枯树射了几箭,这次虽然没有损坏箭羽但是箭头却更不好向外拔。
“用这个,这个是专用的拔箭器,”张慧递过来一个撬棍样式的大力钳。
“张姐你这实验室的朋友太贴心了。”陈朗接过来调节了一下大力钳,夹住包钢箭头露在外面的部分,用力一撬就将箭头拔了出来。
“那是自然,他们知道是你救了我,别说是为你制作一把弓了,要是国内允许给你造把枪都不在话下。”
“对了张姐,说起这事,那个开车撞你的人后来怎么样了?”陈朗停下手中的动作。
“判了死刑年底就执行,他老子也死刑。”张慧的表情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他老子也判死刑?”陈朗有些不解的看着张慧。
“有什么样的熊孩子,就会有什么样的熊家长,想开枪杀我的人很多年前就对我意图不轨,威逼利诱不成,把我公费出国留学的名额换给了别人。我出国之后他又干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可以说是无恶不做,他老子更是无法无天,竟然向境外间谍透露国家机密。这父子两个都是死刑,这人的妈也判了无期。”张慧就像是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讲起了当年的一点往事。
“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是从来不会缺席。但是迟到的正义对受害者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陈朗的语气里透着不屑。
“是呀迟到的正义又算什么正义?伤害己经形成了即使对施暴者判了死刑也挽回不了什么。”
“法律是震慑潜在的犯罪分子的,是维持社会安定的,当恶人决定要犯罪的时候,法律保护不了任何人,人还是要靠自己。”陈朗三十多岁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