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还没有完全到饭点的原因,饭店门口的停车位很充裕,陈朗一把并没有把车停在正中间,又重新停了一下才算是停到了正中间,这并不是陈朗也有强迫症,而是如果位置不好会影响下一辆车停放。
“吃点什么?”一个三十来岁漂亮笑起来很亲切,每次都是她负责点菜和收银,感觉像是老板娘。
“一个大虾,炒个鸡。”饭店里的荤菜很多,素菜却很少,而且看起来都不怎么好吃的样子,也只能点这几样,有时候会把鸡换成鱼。
“你们两个人可能吃不完,我们是整只鸡。”老板娘善意的提醒,其实开门做生意都喜欢细水长流,并不会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一句善意的提醒也许就能换来顾客的好感,也许就会多出来一个忠实的顾客。
“没有关系,吃不完打包带走,再来个素菜吧。”这个主要还是看依琳娜喜欢吃什么。
“要不来个大拉皮?”老板娘看两个人并没有特别中意的素菜,刚好就推荐了依琳娜比较喜欢的大拉皮。
“行。”
两个人来吃过好多次,基本上都是在同一个包间吃饭,只有一次是在二楼的一个包间。大拉皮上的非常快,味道还算不错。
两上人快把拉皮吃完了的时候,大虾才端上桌。
“这粉丝有点煮过头了,感觉就像是面条放时间粘在了一起一样。”依琳娜夹了一筷子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
“大虾好吃就行,我去要双一次性的手套。”陈朗站起身就向外走去。
“在那等着就行,我一会给你们送过去。”门没有关正在外面忙的老板娘听到了陈朗的话就让陈朗回去等着。
不多一会老板娘就送来好几双手套,两个人都带上手套,开始剥虾。
“这种做法太烫了。”陈朗把大虾夹到外面放到小碗里,凉一下再剥。
“是吗?”虽然嘴上不信依琳娜也是把大虾夹出来放到碗里。
“忘了哪一次咱们也点过这个菜,不如清水煮的大虾,那个不烫手。”陈朗试着先把虾头撕掉,然后从腹部开始剥掉壳,最后拽掉虾尾就放到依琳娜面前的盘子里。网上都说不建议吃虾头,说是存在重金属积累和寄生虫的风险。
“这虾收拾的不太干净。”依琳娜也戴上手套剥虾壳。
“饭店就是这样,又不是自己吃,如果是我自己吃,我得把虾线和虾壳全去掉,然后再煮。”陈朗心想这哪是收拾的不干净,这明明就是不新鲜,倒不至于变质,依琳娜既然没有看出来陈朗肯定也不会说出来坏了兴致。
“你这就跟我二舅一样,去壳与首接煮味道不一样。”从依琳的言语里可以听出来她比较喜欢吃带壳煮的大虾。
“你别剥了,先把那些吃了。”陈朗看依琳娜盘子里己经有好几只了,再不吃就凉了,就不再让她剥了,只专心吃就行了。两个人一起吃饭以来,大虾几乎是必点的菜,陈朗都是只管剥虾不管吃,而依琳娜却从来没有说过让陈朗也吃的话。陈朗也不在意,本来陈朗也对于海鱼一首就是可吃可不吃的态度,甚至还不爱吃大部分鱼类。因为鱼刺太影响吃饭时狼吞虎咽的那种爽。
“还有锅贴呢?”大虾吃完了的时候,炒允才端上餐桌。
“是呀,这主省下要主食了。”薄薄的锅贴中间还有三道沟,边缘略带焦黄,另一端插在炒鸡的汤汁里。
“来尝尝。”陈朗先自己拿起一片锅贴,咬到嘴里略带一点酥脆,炒鸡的汤汁就没有锅贴做的这么出色。
鸡肉炒的确实没有那种吃了还想吃的感觉,但是也不难吃。两个人锅倒是多吃了几块。
两个人并没有在饭店里待太久,陈朗看依琳娜吃的差不多就去要了几个打包袋顺便结账。
回到依琳那里两个人又聊到了下午西点多, 依琳娜的倾诉欲很强,总是不停的说着身边的事情,谁谁谁出轨了,谁谁谁的婆婆重男轻女,谁谁谁的老公离婚和他老婆算婚内花销。有些事情都是说过好几次的。陈朗发现很多人包括自己,自己说过的话自己却不记得,经常会与同一个人说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
与依琳娜在一起从来不会冷场,依琳娜还拿出来自己收藏的纪念币和一些手表给陈朗看。
能看出来依琳娜并不是真的喜欢收藏,也许她喜欢收藏这些东西,但是她并不太懂,特别是手表。在依琳娜收藏的这些表里只有一块是电子表己经很久没有换电子,表针也不走了,其它的机械表都有自动上弦的自动陀,但是这些表她都是很久不戴了,也都不走时了。甚至还有一块表是她二舅送的,那块表,自动陀上的多铭牌都脱落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机械表需要保养。
临走的时候依琳娜给陈朗拿上不少的干果,陈朗也是礼貌性的推辞一下就收下了。
回去的路上陈朗就感觉到又饿了,这并不是陈朗中午吃的少,主要是陈朗现在的体质对能量的消耗太大了,普通的肉类吃下去,很快就会被消耗一空,车开出去没有多远,身上就开始有有虚汗出现,手也有一点抖的感觉。陈朗赶紧找了最近的大超市,花了五十块钱买了一小盒巧克力。
巧克力一般的超市都会有,但是多数是代可可脂的巧克力,如果想买可可脂的巧克力就只能去大型超市。在超市里代可可脂的巧克力只需要二三十元一斤,而天然可可脂的巧克力能卖到一百元一斤。
至于代可可脂巧克力吃多了肯定是不好的,代可可脂多采用氯化工艺,过程中会产生反式脂肪酸。
两块巧克力吃下去,大脑最先感觉到的就是来自基因中的那种愉悦感与满足感。原本要流虚汗和手脚都要发抖的感觉也是一扫而空。
到家后的陈朗不得不猛灌一杯兑了温开水的营养剂,又切上韭菜炒了几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