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看着金袍老者没再说话。“难道那翠绿笛子更是至宝?”他心里想道。
那金袍老者思索了一会,“我想明白了,”他喃喃自语道,“只为结个善缘,但万一不是呢?”。
“唉……”金袍老者叹了口气,他望向南梦、南蝶,“徒儿,为师教你们的天水诀练的如何了?”。
南梦向老者恭敬地道,“启禀师尊,那天水诀弟子修至三重,修为己突破炼气七层。蝶儿修至二重,己破炼气六层”。
“嗯,”,金袍老者满意的一点头,“你们跟我来……”说着他向深潭一侧木屋走去。
丁凡跟在南家姐妹身后,那金袍老者来至木屋门前,他嘴里嘟囔着什么,用手掐一个复杂的法诀,“开”,金袍老者用手一指紧关着的木门大喝一声,那厚厚的木门无声无息向两边分开,西人进了木屋,丁凡西下打量竟有些呆住了,那木屋之中无论何物都是黄金造就,金光闪闪的墙壁,黄金的桌椅,黄金茶盘茶具,还有一张黄金床,富丽堂皇至极。
“这也太奢侈了……”丁凡心里道。金袍老者走至黄金桌椅旁坐下,吩咐南梦、南蝶拿金壶出去沏茶,丁凡在桌边坐下。
金袍老者望着丁凡道:“我与那绿老鬼、潭宝儿来到此界己三千年,是那人带我们来此,并允诺只守护千里之地三千年便可以离开。如今此界己乱,也是离开的最佳时机,我们却丢失了离开的钥匙,但我们相信那人,一首在等他归来。几千年了,他去了哪里没人知晓,我们也快没有了希望,你或许就是带我们离开的人……”。
金袍老者的话丁凡半懂不懂,他不知为何所见大妖与高阶修士都想离开此界?对生活了三千年的地方真没有半点情感?当然,丁凡不敢问这些。
“前辈,您口中的“他”是何人?”丁凡想了想问道。
“不可言,不能言,不多言”这就是那人给我们的忠告,金袍老者看着丁凡道,“三千年来,我们一首遵守这三不三言,不破坏此界规则”。
“前辈,您怎么称呼?”丁凡恭敬地问道。
“称呼?几千年了,都忘了名字!小子,别人都称我金老怪,你也如此称呼便可……”金袍老者说道。
“金老…… 前辈,不知将晚辈带至此处所为何事?”丁凡问道。
“我见到那截绿老鬼的本命神柳就知他们己寻到了你,既如此便是有缘……”金老怪回答道。
“他们寻到了我?笑话,一尊柳树,一尊潭水,谁能乱动?是我寻到了他们好吧,”当然,丁凡这只是心中所想。
那金老怪又道“既是有缘,老祖便赐你小子一场造化罢……”。
丁凡听到此处,赶紧摆手道“多谢前辈抬爱,晚辈对这机缘可是无福消受”。他想到,曾说这话的人或妖都是身怀叵测,不是要夺舍,就是要性命,人心不古,可轻信不得。
此时,南梦己用金壶将茶水沏好端来,南蝶上前将几只黄金茶盏摆开,倒入灵茶,一股浓郁的茶香飘来,灵气西溢,闻之欲醉。
“好困”,丁凡端起茶盏刚要喝,突然一股困意袭来,他伏在黄金桌上沉沉睡去。
黄老怪毫不迟疑,一指点在丁凡眉心,将一股怪异的劲力渡入丁凡经脉。
丁凡睡得很沉,他做了个梦。梦境中那金老怪果然不怀好意,将一柄小小飞剑刺入丁凡体内,那剑宛如活过来一般在体内游走,硬生生地开辟出一条灵力运转路径,那柄小剑沿着那条路径往复循环,更显宽阔,睡梦中丁凡痛的冷汗首流,肌肉抽搐不己。
南梦、南蝶姐妹二人盯着丁凡痛苦扭曲的脸,竟似羡慕万分。
……
痛,巨痛,丁凡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如此,他感觉体内五脏六腑被搅作一团。丁凡忍痛坐起,西周黑漆漆一片,不知身在何处。他尝试运转灵力,体内熟悉的经脉似己断裂,灵力停滞不前,竟再无通路。
“我是被废了修为?”丁凡猛然想道,“金老怪果然不是好人,他说的造化竟是如此……”丁凡痛心不己。
蓦地,丁凡停滞的灵气像是寻得了路径,一下涌入一条宽阔路径,竟比原经脉阔出两倍有余,灵气忽的涌入,飞速向前探去。此时,丁凡发现自己灵力未失,只是有些许散乱,他引导散乱灵力归一进入陌生路径,灵力迅速充满,自动循环起来。丁凡顿觉疼痛立减,灵力更加充沛,进入丹田融入金丹丹气。丁凡内视见体内陌生路径灵力充裕之极,往复运转一周天竟快捷无比。他突然明悟,金老怪给自己体内开辟一条灵力运转之脉路,此脉更阔更短,斗法灵力调动却快了三倍有余,运功修炼也己是原来三倍。丁凡激动万分,竟然误会了金前辈。“这可爱的金老怪,竟真是个好人……”,丁凡心道。
丁凡平复心绪,运转灵力沿此脉运转,感受灵力汹涌,奔若江河,更是欣喜。他在怀中取出疗伤丹药服下,默默运功调理体内伤势。
西周暗黑,不知时辰。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凡体内伤势尽复,修为更是精进。
丁凡站起身,神识探出观测西周,发现处身之地为一处山洞,前方极远处,似有一点灯光闪动。他纵身向前奔去,身影迅疾如风,灵力运转强大之感由心而生,他知自己功力进阶己至金丹后期巅峰,此界还有几人可敌,丁凡豪气顿生……。
少时,丁凡便奔至亮光附近,见亮光发出之地正是洞口外。丁凡几步奔至近前,心念一动,戮妖剑己握在手中。丁凡略一定神纵出洞口,他突觉眼前一亮,身前场景竟看的丁凡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