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午十点零七分，苏氏集团28楼总统套房的智能马桶发出诡异的嗡鸣。
林风的定制西装裤卷至膝盖，露出印满卡通猪的荧光绿袜子，脚边散落着被改造成筹码的椰子壳。手机支架架在水箱上，屏幕里王姨的广场舞喇叭正循环播放《谈判disix版，鼓点声混着抽水马桶的冲水音效。他右手攥着钢笔——笔帽是用苏浩的袖扣改造的，左手捏着的三百万合同边角还沾着今早煎饼的油渍，条款间歪歪扭扭画着戴墨镜的卡通猪举着比特币。
"林先生，这合同......"合作商陈总捏着金袖扣推门而入，瞬间僵在雕花门槛前。智能马桶圈泛着蓝光，投影出"区块链认证座垫"的字样；马桶水箱贴着苏浩的限量版椰子鞋贴纸，抽水按钮被改成比特币造型，每按一次就会弹出段《小苹果》旋律。更惊悚的是，浴缸里漂着用AJ鞋带捆成的文件，水面浮着块肥皂，刻着"早餐经济学"西个荧光字。
"陈总请上座。"林风拍了拍浴缸边缘的鳄鱼皮文件袋，袋口露出半截苏浩的定制领带。陈总刚坐下，就听见脚下传来"咔嚓"脆响——他价值三万的皮鞋踩碎了个用煎饼果子包装纸折成的骰子。窗外突然掠过二十道荧光残影，二十位银发大妈踩着平衡车呼啸而过，每人举着的荧光板拼成巨幅广告："签合同送广场舞速成班！"
隔间传来惊天动地的踹门声。
"废物！把我的爱马仕厕纸交出来！"苏浩的怒吼震得水晶吊灯乱晃。林风慢条斯理扯下卷印满区块链公式的卫生纸，纸尾还粘着半截油条碎屑："小舅子，这可是用你收藏的限量版雪茄盒改装的打印机打的。"他将卫生纸铺在大理石洗手台，用眉笔（实为苏浩的迪奥眼线笔）唰唰写下补充条款，陈总眼睁睁看着"以三吨东北大豆置换三百万股权"的条文旁，画着卡通猪骑在煎饼果子上挥鞭的简笔画。
"叮——"老年机在马桶水箱上疯狂震动。
王姨的声音混着广场舞鼓点炸响："陈总！您父亲在滨江公园跳《酒醉的蝴蝶》拿了满分！"陈总手机同时弹出首播推送，画面里自家老爷子戴着发光比特币发卡，正搂着李婶跳踢踏舞，背景里沈天龙被荧光晾衣绳捆在游艇桅杆上，嘴塞煎饼果子当球踢。林风适时递上保温杯，枸杞在煎饼味的茶水里上下沉浮："陈总，考虑下区块链早餐车联名款？"
此刻黄浦江面，沈天龙的游艇正上演荒诞剧。
"董事长！船锚被换成巨型油条了！"保镖举着荧光晾衣绳尖叫。沈天龙望着船头炮台喷出的煎饼香气，自己的定制西装不知何时被改成厨师服，胸前绣着"区块链煎饼大师"金字。更绝的是，船载广播自动播放《早餐disco》，舵手跟着节奏打方向盘，游艇正以骑马舞的韵律在江面画圈。
厕所谈判进入白热化。
林风用马桶刷当激光笔，在雾气朦胧的镜面上划出K线图："陈总，您看这卫生纸的纤维排列，完美契合分布式账本原理。"他突然扯下整卷纸，露出背面苏浩的澳门赌场欠条复印件，欠款人签名处的草莓酱手印还泛着油光："顺便说，这纸还能当抵押物——"话未落，窗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喇叭声："陈总！您夫人在首播间下单了999份早餐NFT！"
苏浩踹破门的瞬间，荧光晾衣绳如灵蛇飞出。
"都给我——"话被李婶甩出的荧光晾衣绳勒成呜咽。林风趁机将卫生纸合同按在苏浩脸上："小舅子，来，按个指印。"苏浩挣扎时鼻尖蹭上区块链公式，而陈总颤抖着掏出手机，付款界面自动弹出，收款方赫然是"广场舞大妈区块链早餐联盟"，备注栏写着："附赠苏浩社死视频全年观看权"。
下午三点，苏氏集团董事会会议室。
苏瑶的香奈儿咖啡杯悬在半空，投影仪里的三百万合同封面是煎饼果子插画，甲方签名栏画着戴墨镜的卡通猪，乙方盖章处贴着油条形状的荧光贴纸。更离谱的是，合同附录里夹着张光盘，封皮印着《广场舞谈判技巧108式》，封底照片是林风戴着奥特曼面具教大妈敲键盘。
"姐！这合同根本......"苏浩举着沾卫生纸碎屑的脸扑来，被林风用AJ鞋带套住脖子："忘了说，合同附则第七条——你要穿着煎饼侠战衣跳一周广场舞。"会议室落地窗突然被照亮，二十辆贴满比特币标志的早餐车鸣笛驶过，车顶大喇叭播放着苏浩今早被晾衣绳捆住的惨叫录音，混着《最炫民族风》的旋律。
黄昏时分，滨江公园LED屏。
苏浩戴着煎饼果子造型的头盔，在王姨的带领下机械地扭腰。他的椰子鞋被改造成音响，循环播放"我是废物我认了"的魔性语音。李婶的假牙投射出全息合同条款，围观群众扫码就能领取"看苏浩社死"纪念NFT。林风坐在遮阳棚下，用苏浩的限量版高尔夫球杆当算盘，噼里啪啦计算着收购收益，杆头还粘着今早战斗时的油条渣。
深夜，沈天龙的游艇沦为漂浮早餐铺。
"董事长，最后份煎饼果子被大妈们抢光了......"秘书端来盘用培根摆成K线图的早餐，沈天龙盯着自己被迫穿上的粉色围裙，口袋里掉出张纸条："下次谈判地点：太空煎饼空间站——你亲爱的赘婿对手"。船外，二十艘插着荧光晾衣绳的龙舟列队驶过，大妈们举着"区块链执法，专治不服"的横幅，船头绑着用苏浩的AJ鞋盒改造的探照灯。
苏瑶的私人办公室内。
她抚摸着内衣盒暗格里的卫生纸合同，纸张还残留着煎饼香气。合同背面不知何时被画满涂鸦：卡通猪开着粉色保姆车碾压沈天龙的游艇，车轮印都是比特币符号；苏浩被晾衣绳捆成粽子，嘴里塞着荧光油条。手机突然震动，苏浩的求救语音混着《小苹果》的旋律传来："姐！王姨说跳错舞步要拿我的椰子鞋抵早餐券！"
夜风吹过城市天际线，总统套房厕所的智能马桶仍在播放《谈判disco》。苏浩的爱马仕厕纸卷芯被改造成笔筒，插着用油条梗削成的铅笔。而沈天龙的游艇缓缓驶入港口，船头的海豚雕塑顶着巨型煎饼果子，船尾飘扬的不是旗帜，而是条印满荧光区块链公式的围裙——左下角绣着卡通猪的笑脸，肚皮上的进度条跳到了700%，旁边写着新标语："每个马桶隔间，都是颠覆商业的战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