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平不敢置信地扑到桌上翻着包看里面的东西:“怎么会这样?我的钱呢?”金子呢?
边上呆愣坐着的王翠枝拍着腿大哭:
“老天爷啊!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小偷,是他,所有东西个都是他偷走,家里偷光后也给我留一堆屎和火纸嘲讽我啊。
我们几个现在这样也是那该死的小偷搞的鬼,都怪那小偷把信偷走了啊,还跟踪建平举报,他一定是早就在我们家附近踩点了啊,不然不会知道你在破庙那边,不会看到你们走就来家里偷,更不会偷到破庙里去了,啊啊天杀的小偷啊!”
王翠枝越说,陆家其他人就越懊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有小偷踩点,不然他们家也不会暴露,不会被抓啊!
陆家人都开始哭着骂着小偷。
“都给我闭嘴,你们家还好意思骂那小偷,是小偷让你们乱搞男女关系的吗?是小偷让你们算计欺骗人的吗?不知道自己反省自己的错误,只知道怪这个怪那个,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要点脸吧!”
询问的公安同志受不了这家人,拍着桌子骂道。
陆家人一个个像鹌鹑,吓得缩着脑袋,不敢说一句话。
“再问一次,东西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藏什么地方了?”
“公安同志,真没藏着,东西都在袋子里面,肯定是昨晚上小偷来把我东西偷了,为什么我昨晚睡这么沉啊!”
陆建平悔啊,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小偷偷了他的金子和钱就去写举报信,他要是昨晚上没有睡这么死,把小偷抓住了多好啊,不会有任何事了!
想到这里,陆建平又一巴掌打到孙玉梅脸上。
“都怪你勾引我,不知检点的玩意,勾引一个两个,昨晚上要不是你我一定把小偷抓住了,之前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一定在和月月好好过日子!”
“你打我?你怪我?啊——”
孙玉梅不顾身上的伤和疼,疯了般朝陆建平身上扑去,乱抓乱打。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没有这个心我那巴掌拍得响吗?啊?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你们一家所赐!”
公安同志看他们屡教不改的又打起来了,把人分开审问,最后也没问出任何钱下落。
公安同志去把消息告诉周队长询问怎么办,周队长想到姜林月要和陆建平离婚的诉求,便带着姜林月一块过去了。
周队长目光扫过陆家所有人,首接对他们说:
“钱是你们陆家人连着孙玉梅拿走的,姜林月同志的存款和卖工作的钱一共是1300块,有邻居看到能作证,这你们是跑不了的,我不管你们拿到的钱哪儿去了,姜林月同志的钱你们都得还回去,死的还不了,活的还,罪重的没机会,罪轻的还,筹钱一起还,必须还!”
死?
一个死字,让陆家人瘫坐在那里没了精气神,尤其是陆老根、陆建平、孙玉梅三人自知罪重的人,把死字往自己身上一套,吓得脸色惨白。
以前也有乱搞男女关系的人,也不是有些没死吗?一定是骗他们的吧?
三人都没出息地吓晕了过去,王翠枝想到一家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她自己估计罪也不轻,接受不了的也晕了过去。
而陆红英和陆建设知道自己罪轻,觉得自己判不了啥,看到公安扫射过来的目光就是让他们还的意思,自己又没用到那钱,很不情愿。
陆红英顶着猪头脸不服气:“凭什么让我还钱,我那时又不在,钱是陆建平拿走的,让他还,关我屁事。”
陆建设成了缺了牙的熊猫眼,兜里一个钱都没,要他钱就是要命,也不愿意,“对,我也没用那个钱,也没拿到我手上,还钱也不该是我们还。”
姜林月摊手,“不还可以,重判得了。你们本来就是合谋骗我钱骗我人的参与者,你们俩虽然当时没在场,但谁知道你们是否是背后出谋划策的主要帮凶,骗钱金额还这么高,应该是能重判的,那我不要钱,不谅解,只主张公安同志严惩。”
周队长点头,接着话说:“本想着让你们把钱还回去后道个歉得到当事人原谅后就轻判一点,既然你们自己不乐意,那算了,你们对姜林月同志的精神损害很大,钱也确实因为你们合谋没有的,她坚持重判,我们也得酌情考虑后在合理范围内偏向重判,就这样吧,你们把人带下去关上。”
周队长站起来收拾着桌上的资料准备走。
陆红英急伸出尔康手,“哎,公安同志我愿意我愿意。”
陆建设生怕自己判重了,举起双手说,“我也愿意还,我今天就能还,麻烦您告诉我对象,让她带着钱来见我。”
陆红英听到陆建设的话又急着补充一句,“公安同志,麻烦把我对象也叫来,说我有话对他说,我也能今天还,今天一定还。”
“行,你俩一人分650,拿到钱后道歉。”周队长说完,对身边的同事点头,“人带下去,再派人找他们对象。”
陆红英和陆建设被带走时,眼睛都恨恨地看着姜林月,仇恨的眼神藏不住。
姜林月才不惯着,指着他们,对公安同志告状,“同志,他们不服气,还在恨我,我不准备听他们道歉原谅了,不要钱了,重判吧!”
陆建设害怕,表情痛苦,立马求饶:“大嫂,大嫂,我错了我错了,你要钱吧,要钱,别重判,别!”
“嫂子,不,月月,月月我也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求你原谅我!”姜林月捂着胸口难受:“你们刚才对我精神伤害更加严重,我心跳加速,害怕得紧,还是不要钱了,判。”
陆红英哀求:“求你收钱,我可以加,加20,不,加50,你就原谅我吧!”
陆建设怕罪重就是死,狠狠打了自己几巴掌,说:“我也可以加,我加100给你赔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心思不好,你原谅我吧,求你收下钱!”
内卷就这么卷起来了。
陆红英也狠狠心朝自己疼痛的脸打下去巴掌,看着姜林月哭着求着,甚至跪下了:“我也100,求你了,求你!”
该!周队长压着要笑起来的嘴,对姜林月顺势说道:“姜林月同志,你看他们心意也很诚,各自加100,那就是每人要还你,750,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姜林月故作思索几秒后点头:“那我就听周队长的,暂时原谅你们,你们要是还恨我,那我也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给自己找罪受的人。”
陆红英把恨意藏在心里,不断点头说:“好好,谢谢月月,谢谢月月,我是诚心悔改的。”
陆建设头低到胸口上了:“我也是诚心悔改,我悔改!”
周队长挥手:“带下去。”
姜林月看他们样子就知道不是心服口服,不过不重要,她还有后手等着。
周队长指着边上的椅子对姜林月说:“你先坐一下,我把陆建平弄醒就谈你们离婚的事情。”
“谢谢周队长。”
姜林月坐下不到一分钟,陆建平被掐人中掐醒了。
周队长首入主题,对陆建平说:“一会儿你就和姜林月同志去把婚离了。”
陆建平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了一下急说:“离婚可以,周队长,我想和月月单独说几句话,说完就去离。”
姜林月点了点头,周队长同意了,两人单独到旁边的房间说话。
姜林月看了他一眼:“要说啥赶紧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