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月一笑:“你还不知道吧,你用命乱搞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不是你的,哦,就你以为是你儿子的那个孙阳啊,是孙玉梅和你父亲生的孩子,恭喜你从喜当爹变成喜当哥了,可真是大喜事啊!恭喜咯!”
“啊!——姜林月!”
陆建平眼神从震惊到愤怒再到怒火攻心,一口血喷在地上,趴在地上,手捶打着地,发出一阵一阵绝望的怒吼声。
“孙玉梅!啊啊,贱人,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绿人者终会被绿成绿毛龟。
姜林月满意地看着他的样子,笑着关上门隔绝了里面的声音和里面的贱人本人。
她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外面等着的民政局办事员。
“麻烦你了同志。”
“为人民服务,应该做的,下午你来民政局拿离婚证就可以。”办事员拿着资料点了点头离开了。
周队长招来一位同事,又对姜林月说道:“姜同志,你在派出所等一下,坐着喝喝茶,陆建设和陆红英的对象一会儿就应该到了。”
“好的,谢谢周队长。”姜林月停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周队,陆建平会和孙玉梅还有他们那一家人关在一起吧。”
周队长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点头道:“会。”
“行,那周队长我就先去那边坐着等了。”
姜林月得了话,心情很好地跟着另外一位公安同志往她之前坐的的那屋走,周队长就进去把屋里哭得绝望的陆建平带回牢房,把他和陆家人关在一起。
陆建平像条死鱼似的被丢进去,等周队长一走,王翠枝心疼地爬过来拉了拉陆建平的手,小声叫着:“儿啊,建平啊,怎么了,你没事吧!”
陆建平从呆愣的状态回过神,眼睛转向王翠枝,余光扫到旁边脑袋靠在墙壁上仰着头闭着眼的陆老根,又扫到角落里抱着膝盖蹲着的孙玉梅,陆建平眼睛里面的恨意化为了实质,跌跌撞撞爬过去,抓住孙玉梅的脖子掐着。
“啊——孙玉梅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这件事对于陆建平是毁灭性的打击,他为了孙玉梅放弃所有,辜负了姜林月,得到了现在这样结果,然而孙玉梅这么对他,从头到尾都在耍他。
“你...又发什么..疯,陆建...平,给我..放手!”孙玉梅出不了气,伸手不断拍打着陆建平,陆建平非但不松手,更是激怒他更加愤怒掐着,另外一个手狂扇打着她的脸。
“你个贱人,贱人,你为什么要和我爸搞在一起,为什么这么骗我,阳阳还是你们的孩子,啊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为了和你在一起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为了给你好条件去欺骗姜林月,一切为了你,结果你五年前就背叛了我,太毒了,你个毒妇,孙玉梅!”
“你们..救我!”
孙玉梅痛苦地呼救,陆家人没有一个待见她,没人动,她求救的眼睛看向陆老根,陆老根更是张都没张眼,孙玉梅凄惨一笑,眼里掩不住的恨。
她自己挣扎着踢了一脚陆建平受伤的。
“啊——”
陆建平惨痛一叫,脸上戴上痛苦面具,掐孙玉梅脖子的手松开,捂着自己的就地打滚。
孙玉梅扶着墙东倒西歪的站起来,朝着陆建平那一个地方用力踢了好几脚才解恨,她仇恨的双眼盯着陆老根,朝他扑了过去,对着陆老根胯下那玩意狠狠地一脚踩下去。
“啊!!”
陆老根叫了一声,睁开眼狠毒地踢开孙玉梅。
“你个贱人!”
“我是贱人,那你就是色胆包天的老贱人,是你个老色鬼害了我,我为你生了儿子,你今天却帮都不帮我一下,陆老根,你没有心,都是你害我的,当初就是你强迫我的,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会和你这么一个糟老头在一起吗,都是你毁了我!”
孙玉梅骂着骂着又扑到陆老根身上,把他压在地上发疯地乱打乱咬,又乱踩陆老根的胯部,毫无章法地乱打反而让陆老根翻不了身。
“啊!”陆老根痛得不行,对边上狂喊着求救:“翠枝,帮我,翠枝,建平,建设,红英,帮我拉开这个贱人!”
被喊到名字的人只默默看着,没有动,他们都在心里怨恨着,他们今天这样和陆老根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他同意孙玉梅配合,他们也不会被关在这里,现在还在外面好好的生活。
“你还好意思叫我,我的女人你都搞,你还是不是我爸,你对得起我吗啊!”陆建平猩红着一双眼扑过去打了两拳头陆老根。
孙玉梅又打陆建平,陆建平又打孙玉梅,陆老根得了喘息的机会提手也打孙玉梅,陆建平见了又继续打陆老根,三人循环着打彼此,打得昏天黑地。
“儿啊,你们快别打了!”
王翠枝看得着急,过去拉架,顺便气愤地打孙玉梅,孙玉梅又还手,王翠枝成功加入了打架的队伍。
打架的队伍打到了陆建设和陆红英面前,被波及到,他们俩心里本来就有气,这下被打到了,也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的卷起衣袖就开揍。
一家人打红了眼,你打我,我打你,她打你,你打他,把心里的怨气都打出来了,越打越厉害。
狗咬狗,像极了一群狗在一堆打群架,边打边惨叫。
周队长贴心的把姜林月带过来看一下。
打了好一会儿,外面的公安拿着一根棍子进来敲了敲,吼道:“都给我老实点,安静!”
有公安同志的介入,打成一团的陆家人停了下来,各自在一个地方。
陆老根胯下那玩意算是废掉了,他捂着那玩意痛苦地叫着,在地上久久起不来。
王翠枝左边鼻子边的肉不知道被谁咬掉,顶着缺口靠在墙壁上流泪。
陆建设耳朵尖缺了一个角,捂着血肉模糊的耳朵难受地靠在角落里面哼唧。
陆红英脑袋中间一点头发都没有了,秃了一大片,变成了裘千尺的样子。
陆建平本来就成了半个太监,现在首接成了一个太监,坐在地上都了兰花指哭着:
“啊啊!我好恨啊,我悔啊,为了你这么一个贱人就要丢了命啊——”
姜林月见此,只畅快的笑出来,并骂一句:“活该!”
此时,一位公安同志跑进来说:“队长,陆建设和陆红英的对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