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月坐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镰刀,把枕头塞到棉絮里弄了一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往外面院子看去。
月光下,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站在墙角根处,墙上还挂着一个,上面那个有点下不来,墙脚处那个黑影伸手把那位跨在墙上的人拉了下来。
以为只有两个黑影就完了?不,还有一个手抓在墙上,往上一耸一耸,结果没爬上墙头。
现在的小偷业务能力这么差吗?就这样还好意思出来偷鸡摸狗进别人家门?
院子里的黑影学聪明了,走到大门口把门打开,把那个爬不上来的人接进院子。
一共三个人,不往其他屋走,也不往其他地方看,三人聚在一块后就径首往她住的这屋子方向走,像是早就知道她住在这边的房间。
能知道她住的房间的人,那一定是熟人,或者有熟人是这三个黑影的熟人。
姜林月借着月光看到三个都是男的,还找了一块破布蒙着下半张脸,露出的上半张脸不是熟面孔。
想了想,她迅速在空间里面拿出一条麻绳连接在床脚和一条板凳中间,形成一条绊脚绳,板凳横放到进门一米处的地方。
等她放好板凳再走到门缝边看时,三个人己经走到离她3米处的距离停了下来。
走在右边的矮子指着她的房间,对中间那个壮哥低声说:“大哥,那哥子说的就是前面这个屋,我们吓一吓就走?”
左边的瘦子猥琐一笑:
“那姜林月虽然是个寡妇了,但那模样长得可水灵了,那双大眼睛看着人心都化了,还有那身段也好,全县就没几个她这样的,还真是便宜了那个陆建平,大哥,要不我们...”
壮哥拍打了两下瘦子的脑袋:“你不想要命了?陆建平就是因为这死的,你还敢!”
瘦子缩着脖子护住脑袋,“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壮哥摸着下巴,意淫着:“不过那的小脸嘿嘿...摸摸也行,大晚上的也看不见,我们三个大男人还奈何不了她一个女的吗?还没摸过这样的极品,一定很爽...”
矮子附和的说道:“嘿,大哥英明,我们三个的力气加起来,那是一个男人都逃不掉,别说一个女的了,大哥能不能让我们俩也...”
瘦子从胸口的上衣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哥,我手上有浸了药的帕子,以防万一时可以弄晕...”
壮哥这次轻轻拍了拍瘦子的脑袋,淫笑着点头:
“可以哟,想得周到,好兄弟,那就一起上。又能拿钱又能爽,走,你去开门,动静小点,别弄醒了。”
“好的大哥。”
瘦子和矮子扬着一脸恶心的笑容往门前走。
屋里的姜林月拳头硬了,今天她不让这三个人脱层皮她就不姓姜。
姜林月一手一把镰刀高举起,往门后一站,眼看着门缝里出现一把长条的小刀割在木门栓上,慢慢的把门栓往边上推。
一分钟不到,“吧嗒”一声,门栓被全部推开,门被打开了。
“大哥,门开了,快点,我们进去。”瘦子没有得到命令不敢自己先进,压低声音,转头招呼着壮哥。
“进!”
一个字中透露着迫不及待。
三人搓着手,推开门,壮哥走在前头,瘦子走在第二,他手上还拿着加料的手帕,此时正在她眼前,离她几厘米的距离。
姜林月盯着手帕,有了计划。
在最后那个矮子的脚刚迈进屋时,她一把抢了瘦子手上的帕子死死捂住矮子的口鼻,同时手上握着的镰刀发狠地朝着前面两人砍下去。
姜林月一米七二,比矮子高大半个头,伸手一捂刚合适,矮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咚”的一声倒地上,昏迷了过去。
“啊——”
而前面被砍的两人,捂着手臂凄惨一叫,在屋里慌乱跳动着,下一秒就被前面的绳子绊倒,趴在地上哀嚎着爬起来。
姜林月不给他们爬起来的机会,抬起板凳一扔,把瘦子的身体卡在板凳下,她一个跨越坐到板凳上,手上的镰刀无情地砍在壮哥身上。
“啊啊——”
顿时杀猪声起。
“什么声音?”附近睡得浅的人都惊醒了,竖起耳朵仔细听,没听到声音来源又倒头闭着眼。
而这边姜林月这边,手上的镰刀在两人身上乱舞,一个个小口子出现,死不了人,但痛,更让人害怕。
壮哥眼见着自己身上口子越来越多,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求饶。
“求你了姑奶奶,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不是我们自己想来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来了!”
姜林月不语,只一味舞刀,刀又落在瘦子身上割口子。
瘦子惊慌地求饶:“啊,别割我了,别割我了啊,饶命,都是赵江他们,都是你那前叔子和前姑子让我们吓唬你,是他们让我们来给你教训让你害怕的,你要割人就去砍他们去,别割我啊!”
“是吗?那你们就一起承受吧!”
姜林月一点不意外,继续割着,割得差不多时化身大喇叭,大喊:“啊,救命啊,有小偷,有流氓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痛得快晕过去的壮哥:不是?她砍人她喊什么救命?
声音实在是太大,又是喊的小偷、流氓、救命这些关键词,刚才醒了的那些人己经穿上衣服起床往这边来看了。
隔壁钱婶一家最先听到声音,半起身听着。
一开始听到惨叫声,钱婶推醒身边睡得像头猪的老伴,“当家的,你听,是哪儿在叫?”
“嗯?有声音吗?”
话落下倒头又“轰轰”的打鼾睡着了。
钱婶打了他一下,随后听到姜林月的喊声后,钱婶惊坐起,拉起老伴:
“不好,是月月出事了,背时砍脑壳的,哪个敢害我干女儿!”
钱婶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朝西个儿子那屋大喊:“老大老二老三老西,快点去救人,快点!”
老大作为公安同志,人己经先起来了,其他几个儿子也起床抓着工具。
钱婶喊完自己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就往姜林月那边跑。
“抓住那些杂碎,给老子打死!”
姜林月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扯乱了衣服,抓起壮哥带血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掐红了脖子,随后又声嘶力竭的凄惨一叫:
“啊啊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救命啊!”
随后,姜林月拿开板凳,脚精准地踩向地上趴着的那两人胯下的蛋。
“啊——”
惨叫声一片。
外面的人抓着工具急慌慌地披着衣服跑进姜林月家。
“贼在哪儿!”
“流氓在哪儿!”
钱婶:“月月,干妈来救你了!”
“干妈!”
姜林月双手抓着镰刀哭了起来,满脸惊慌失措地朝门口跑去,路过昏迷的瘦子时,脚也落在了她的蛋上。
昏迷的人痛醒了,捂着裤裆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