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日和隔个三五天甚至一个月才会放任自己的意识进入外道魔像。
时间如流水逝去,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婚期。
与历代大名夫人不同,千手柱间不仅是男性还是非宗室出身的忍者,定下的婚期还颇为仓促。
宫内省长官为了这场婚礼尽善尽美真是在短短一月内就愁白了头。
吉时己到,千手柱间从木叶出发,他还是第一次坐在牛车上,慢悠悠地进入国度,性格大大咧咧如他,在面临自己的人生大事时,也忍不住紧张又期待。
众生百态。
若说木叶忍者和柱间是纯粹的喜悦、千手一族面对自家两根苗苗都和大名纠缠不休,哥哥还抢走了弟弟的正夫之位,心情有些复杂。
那么扉间就是纯粹的强颜欢笑了。
他本不想来的,但是千手的长老们不允许自家内部的糗事摆到台前,兄长结婚你这个弟弟怎么可以不来观礼,必须来!
扉间被强行推出了实验室。
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反正他怀里抱着心爱的女儿,老神在在的站在牛车一旁。
他同日和的情谊不一样,他们之间有个孩子!
千手良树看的欲言又止,最后眼不见为净。
真是造孽诶!
一行车牛,浩浩荡荡,眼见着就要入宫。千手良树陪着坐了一路也到了下车的时候,柱间八九岁没了娘,十几岁没了爹,他是柱间在世最亲近的长辈。
良树难得缓和了神色,拍着柱间的肩膀,“你是大名的夫人,是小君,但包括你我甚至木叶都是仰赖大名的恩典才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有她的看重,木叶才会更好,所以有些事、有些人,你也不要太计较。”
良树也算了解大侄子的性格,这个时候提家族没用,对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要提木叶。
他说这话时也并不觉得柱间对大名有什么特殊情感,扉间甚至斑怎么和大名勾搭上的,尚且有迹可循,柱间一天到晚跟个孩子似的追着宇智波斑打架,谁相信他会对一个女人情根深种?
良树只希望柱间不要将自己霸道的性子延展到大名以及后宫中的妃嫔身上。
怎么说呢,他看着柱间长大,对这孩子的秉性真是太了解,热情爽朗接地气的表现也无法挡住柱间发自内心的霸道,,擅自决定要创建和平的世界,擅自决定放弃家族的部分利益,他是真的想到就要去做,所有人在此过程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出谋划策,努力说服柱间按照更加合适的方式达成目的。
这样的性格,用老家主的话来说,是我儿柱间有家主之资,挺好的,但谁能想到有家主之资的柱间半路跑去当大名的夫人了呢?
柱间听着长老担心的发言,只会哈哈笑。
懂了,这就是听见了,但照不着做还得看他柱间的心情。
良树觉得这两年他真是苍老了许多,明明五十岁还不到的人,比起族中七老八十的老家伙们还显老态。
“唉,你们兄弟也长大了,老夫不是你们亲爹,管不到你们头上,但若是佛间大人还在,定然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兄弟阋墙的场面。”
柱间自信地拍胸口,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叔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你知道个屁,良树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都这么卖惨了,还特意染了一头白发,看着要多老有多老,柱间这个铁石心肠的小崽子还是没松口,你给老子把扉间放出来啊!
……
柱间终于乘着牛车入宫了。
日和登基之后,寝宫也没有从命宫迁离,只是对外扩张,合并了几个小宫殿,二人的婚房就在原先荀宫的位置。
柱间被一路领着走到门口,日和的贴身侍女从弯腰道:“未蒙召见,奴婢不敢随意踏入陛下的寝殿,还请夫人自行前往。”
他对大名府邸的布局很熟悉了,穿着一身男式纯白和服,轻车熟路地推开了殿门,大声询问,“椿酱你在哪里?”
这行为算是极为高调张扬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大名,而他是大名夫人。
“你过来。”日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朦朦胧胧的。
柱间挠头,怎么神神秘秘的。
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少女白皙如雪的背部,漆黑柔顺的顺着流水搭在肩部、腰部,那具漂亮的躯体在乌发中若隐若现。
听到推门的声响,日和转过身来,湿漉漉的长发有几缕贴在泛着粉意的两颊,水气氤氲,有一两滴圆润的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滴落到锁骨,蜿蜒向下。
柱间觉得脸上发热,浑身不自在,好像热水滴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样,发烫!
他的表情有些羞赧,叫了一声,“怎么突然想到要沐浴的,抱歉,我、我在外面等你出来。”
“停下。”
日和迈开腿,从浴桶里出来。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柱间赶忙闭上眼睛,受到了惊吓,“你还没穿衣服呢!”
日和故意贴在他的身上,潮湿温热的按在他的胸膛,无辜道:“你是我的夫人啊,害羞什么?”
看着柱间因为她的贴近忍不住抖了两下,日和笑弯了眼睛。
“你来服侍我。”
屋子一下子安静极了,安静到柱间可以听到水珠从日和身上滴落,落在地面上的声音,他声音也跟着颤抖了,“好。”
柱间大着胆子,抬手揽住她的腰身,那件摆在最显眼处的黑色婚服在笨手笨脚的男人手上好不容易才穿到日和的身上。
很快就又被褪下。
意乱情迷之间,日和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他如同小狗啃人一般细细密密的吻,鼻尖溢出甜蜜的轻哼,手则是随意的钻入他的领口,抚摸他的胸膛。
嗯,柱间的体力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