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院里人齐声欢呼,谢一针看着傻柱问:“好,这第一场贾东旭认输了,我们院子胜!傻柱,到你了,认不认输?”
小棒梗的天塌了,自己超级无敌的父亲就这么输了,他哭的比谁都惨,说好的会飞呢?说好的无敌呢?
“呜~~爸爸~!”
贾东旭还以为儿子关心自己,一脸欣慰的摸着小棒梗脑袋:“棒梗儿乖,爸没事,不哭了。”
要不说棒梗打小就聪明呢,看到父亲是误会自己了,马上改口,流着鼻涕泡儿恶狠狠的看着赵余钱:“大坏蛋你等着,我长大就找你报仇,呜呜~”
此时街道办,王主任的天也和棒梗一样塌了。
上次因为两个院子打架和聋老太太命案的事情,她都受了批评,还在区里学习了一个月。
听到刚才郝干事的话,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啥?又打起来了?”
郝干事不知道为什么小脸红扑扑的很有一种吃瓜般的兴奋,绘声绘色道:“可不是么,他们胡同里刚来人报告说又打起来了,还是什么第二届南锣鼓巷武林大会,两院各派五名代表一对一,五局三胜制,嚷嚷着说是什么群众友谊赛,咱们街道办也管不着。”
王主任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喃喃道:“怎么敢的,他们是怎么敢的?”
“主任,您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别跟上回一样闹大了您又得被区里叫去.......”
王主任打了个激灵猛的站起身来:“对,给我叫联防队,通知居委会,马上出发。”
话音刚落王主任反应了过来,动静不能太大,多少人等着看自己笑话呢:“等会儿,就咱们俩去吧,人多了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呢,你刚说他们什么赛来着?”
“群众友谊赛?”
王主任听到这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劳什子‘第二届南锣鼓巷武林大会’举办者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对,要真这样倒也说得过去,工作之余举办一些活动,目的就是为了强身健体,更好的参加建设嘛,你说对吧?”
郝干事一脸懵逼,还能这么理解定义吗?结结巴巴着问:“对,,,吗?”
王主任转身死亡凝视:“嗯?”
郝干事心怦怦跳的厉害,脑海里把所有精练的‘语言艺术想了一遍’:“主任您说的对,友谊比赛嘛,就跟奥运健儿一样,相互学习相互进步嘛。”
说到最后郝干事越来越顺畅,意犹未尽的发挥道:“还是主任您会编,咳,还是您工作抓的好呀,咱们辖区群众在您的领导下自发组织起了强身健体的友谊赛,这要是让文化站同志报道一下,嘿嘿。”
王主任一脸问号的看着郝干事,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啊?我刚才说瞎话你不会真信了吧?
还是你急着想取而代之了?刚一开始汇报的时候就发现表情不对劲,带着股兴奋?对,就是兴奋,这是准备看咱笑话?
低头看了看郝干事的鞋,明显买大了,哼!
郝干事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甩甩辫子赶忙跟了上去。
此时第二场己经到了高潮,赵老歪VS傻柱,两人这次打的真的是旗鼓相当,赵老歪使出了猴拳螳螂拳,主打一个轻灵游斗,一首不给对方近身机会,傻柱一时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傻柱打小练过一阵子摔跤,加上平时颠勺胳膊上有劲儿,开始时双拳还挥舞的虎虎生风,打空几回合之后体力就有些跟不上了。
这么多女同志在场,不能再像上次一样对着下三路招呼,两人都没发挥出‘绝学’水平。
赵老歪看到谢一针指点的消耗体力目的达成,也不游斗了,耍猴般的一阵手舞足蹈后跳了上来,对着傻柱的鼻子就是一拳。
傻柱躲闪不及挨了一拳后,单脚下意识的踹了过去。
“嗷呜~”
命中目标,赵老歪捂着一个中心点蹦跳着转起了圈圈,傻柱鼻子流血,酸辣的厉害,看到秦姐都没像关心贾东旭一样上来替自己擦擦,一时竟然没了战斗欲望。
“赵老歪,这局算平局吧!”
赵老歪嘴抽的更厉害了,脸上都有冷汗:“好,算,算你运气好,平局。”
谢一针上场前还不忘了挖苦一下赵老歪:“老赵,你这不行啊,这么多招式都没拿下,看我的吧,易中海,要是害怕了就认输,输给我谢一针不丢人。”
易中海今天豁出去了,捏了捏掌心里的铁锁,笑吟吟的看着谢一针道:“这话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一会别被我打哭了求饶就行!院里大伙可都看着呢。”
两人都是阴人,一个手里拿着根针灸用的银针,一个手里攥着铁锁,都打定主意这次要让对方吃个大亏不可。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易中海想起了自己这些年一点乐趣都没有,怒吼一声就冲了上去。
谢一针想起当初易中海叫人把自己堵在胡同里揍的画面,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畅快的报仇了,我谢一针等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证明我有多了不起,我是要告诉你易中海,失去的尊严我一定要拿回来!
两人才过了一招就见血了,谢一针半秃顶的脑门上瞬间殷虹一片,看似吃了大亏,但他乐呵呵的笑了一声,用手抹了一把就准备再次冲锋。
易中海看似第一回合赢了,可发麻的右腿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了,眼看着谢一针再次冲了上来,拖着右腿就迎了上去,手指缝里这回漏出来的不再是锁环,而是带着锋利棱角的一边。
场边众人都不清楚这两人手里各自带了小武器,还只以为都是拳头厉害,一个冲腰上一拳易中海腿就不听使唤了,一个脑门上挨了一下就见血了。
只有傻柱跟贾东旭看明白了,两个对这种招式再熟悉不过了。
这次谢一针跟易中海交手后再没分开,战斗场地从院中央都慢慢移动到了廊下,谢一针脑袋和脸蛋以及身上挂了不少彩。
易中海现在是一条腿一只胳膊失去了战斗力,这时谢一针才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从兜里也掏出了一块捣药材的捣棒。
“易中海,我多了解你呀,你不会以为就只有你自己做了准备吧,受死吧!”
易中海在轧钢厂上班的,哪能少得了边角料,在谢一针吃惊的目光下从腰上取下了一个小型榔头,同步的笑了起来,嘴巴无声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