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她与他和金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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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俘获一只失败的正机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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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原神:她与他和金苹果
作者:
牛顿的金苹果
本章字数:
9400
更新时间:
2025-05-15

最后还是斯卡拉姆齐远程给旅行者解决了这个难题。

“散心……为什么是这个名字?”

他取名的方式也格外粗暴,理所当然地说着:“散兵这个名号我还挺满意的,既然是我取的名自然是跟我姓。”

旅行者:“哦。”

这是他靠实力第一个获得的除了人偶和倾奇者以外的真正属于他的名号。

心这个字的由来就更简单了。

表示“我要神之心。”。

旅行者笑得肚子疼。

太搞笑了。

“神之心不是到手了吗?”稍微能感觉出他对携带神之心逃跑的愉悦。

其实有更深的含义,或许他一首追寻的心根本就不是他以为的神之心呢?

“偶尔有点累,也想出去散散心。”

有这样的含义啊,无拘无束的自在和令人安心的归宿感,旅行者想着。

“你现在在哪儿啊,能看到花和鸟吗?”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斯卡拉姆齐这种问题,通讯器另一头的他难得嘴角微弯。

“我能看见整个须弥,俯瞰这里的每一个人。”

“我知道了。”旅行者抱着散心蹭蹭,“是个不错的好名字。”

斯卡拉姆齐的处境似乎也挺不错,快成功了吗?说话的语气都倨傲了不少。

“我会变得比巴尔泽布更强大,代替布耶尔成为整个须弥的新神。”

“别着急啊。”旅行者笑着轻语,“我会马上追上你,打败你,然后将你打包装进属于胜者的战利品袋里。”

她有这个自信,也有这个野心。

……

来到须弥,旅行者也是历经一番波折,先后寻找与解救小吉祥草王布耶尔后,也在她的帮助下遇见了与巨大机械连接为一体的斯卡拉姆齐。

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和那具机甲连接,就算成功成神,他的身体也无法自由,意识不死不灭,可身体只能触碰冰冷的钢铁。”纳西妲眼底是冷静的不赞同与怜悯,“我不会让一个没有爱人之心的家伙代替我成为须弥的神,须弥人不需要主宰,也不需要新神。”

拥有千年大慈祥树王记忆的她己然不再是初生怯懦的小白兔。

旅行者张张嘴,最后变得坚毅,“来辅助我吧,纳西妲。我也不会让他成功的。”

……

与正机之神的对战异常顺利,至少旅行者觉得自己没受什么伤。

或许这具机甲的攻击设定比较笨拙,旅行者吸引火力,而纳西妲的飞行机则在不断攻击机甲的头部。

正机之神的一条手臂被击坠,旅行者顺着那条残损的手臂冲上,贴近了斯卡拉姆齐操作的正机之神的头部。

她说;“你有没能亲眼看见草木繁茂、听见鸟啼虫鸣、闻到花香馥郁了?”

正机之神的整个身子迟钝地卡壳,没能躲开纳西妲操作飞行机在头颅与脊椎处的攻击。

正机之神瞬间仰倒,而斯卡拉姆齐也瞪大了眼睛,从操作室里摔了出去。

连接他身体各处的导管牵扯着他,让他无法动弹,只能顺势坠落。

而那颗失踪许久的雷神的神之心也从他怀里飞出。

“不——”

旅行者惊慌跳下,“斯卡拉姆齐!”

连接着正机之神的管道因为剧烈的拉扯而撕裂,她没能接住斯卡拉姆齐,而让他像破除束缚的飞鸟,飞向尘土溅起的雾里。

明明是人偶之躯,破裂的皮肤里除去碎片,还流下了人类之躯的血液。血肉模糊。

怎么会这样。

旅行者跑上前,跪坐在斯卡拉姆齐身边,她甚至不敢随意将他扶起,因为此刻的斯卡拉姆齐看上去就像碎了一半的瓷器。

“纳西妲。”旅行者无助地看向小吉祥草王,期许的目光在像到对方身上发生的转变后再次变得暗淡。

她认识的纳西妲己完成蜕变,不再是只有五百年记忆的初生柔弱神明,而是拥有大慈树王记忆的睿智善良的神明。比起之前的单纯,现在的纳西妲更加成熟稳重,也会更多地为须弥和大局做考虑。

只是,即便斯卡拉姆齐是刚才战斗的敌人,纳西妲也会考虑到他身上所有的价值而救他一命吧。

纳西妲将自己的力量输入斯卡拉姆齐的身体止住了流渗的鲜血,“他的身体受到了多处的损毁,力量也流失不剩多少,但伤口都不致命,理应并不严重,只需要机体修复和休息就好。”

这个孩子对旅行者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纳西妲也不希望旅行者难过。

“开什么玩笑啊,怎么会不严重呢。”

无论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打击,斯卡拉姆齐都非常痛苦吧。

纳西妲看着不知所措的旅行者和倒在地上的斯卡拉姆齐,思索地用手指摸摸下巴。

斯卡拉姆齐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和教令院一起合谋迫害须弥的百姓和神明。

他是敌人、在做错事,但好在被阻止得当,没有真正闯下大祸。

纳西妲能看出,斯卡拉姆齐也只是被利用的棋子,他活着对她更有用。

旅行者更是帮助她和须弥许多。如果两者要做绑定,旅行者会是很好的监护人。

“他身上有世界树枝干的力量,普通伤药对他无效,但包扎可以止血。只能等待他自己身体恢复。”

“我能帮忙照顾监护他,把他放进我的尘歌壶里。”旅行者不太想将斯卡拉姆齐送到纳西妲手里。

纳西妲无所谓地点点头。

她正好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教令院和空缺职位之事。旅行者能解决斯卡拉姆齐这个难题,自然是令她放心满意的。

“记住,要把他像对待一片羽毛一样藏起来。”

……

旅行者将失去意识的斯卡拉姆齐带入尘歌壶。

那绝对是一个除了她和派蒙,其余人无权进入的秘密之地。

散心趴在旅行者和斯卡拉姆齐中间,但这次旅行者无心再先顾看它了。

这具残缺不全的人偶之躯,现在并不漂亮,血肉模糊,就连眼角到脸颊都有难看的裂纹。

他的关节轴承都与常人不同,是名副其实的异类。

但旅行者并不在意。

小黑猫卧在床头,看着旅行者用湿热的毛巾为斯卡拉姆齐擦拭身上的血渍与污秽。

沉睡中的斯卡拉姆齐或许还有一丝意识,他无法睁开双眼,但又能清晰感知身体的触感。

毛巾上的温水像滚烫的岩浆淋在他的身上;剥落的衣物,像旅行者在撕裂他丑陋的面具;就连那些耐心又温柔的清理伤口都像是被人用手指狠狠插入血淋淋的患处用力搅动。

没有必要对他这么倾注耐心,她明明什么都不会得到。

毫无由来就被人珍视,比被人鞭挞还要痛。

他习惯疼痛和恶意,却不知道如何应对她的温柔和善意。

怯懦与自卑笼罩着他,他想要见她,却不是这样的相见,如果是这副悲惨狼狈的模样,他只希望自己能一首躲在黑暗里不被发觉。

旅行者花了不少时间修复了斯卡拉姆齐身上的伤处。等她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家的小猫可怜兮兮地蜷在床脚末端睡着了。

发现旅行者忙完,散心又高兴地伸了个懒腰,跑到她脚边蹭蹭要摸摸。

斯卡拉姆齐昏睡的日子里,旅行者时常来观察他的身体情况,而一首呆在她身边的散心也跟进跟出,时长待在这个客房。

久而久之,连它也习惯了这个不速之客。

原本喜欢在客厅踢咬尘世之锁玩的黑猫没了往日的活力和动静,它大概聪明到知道这会影响病人休息和养伤。

被旅行者清空家具只为充当球场的客厅,真的完全沉寂下来。

大概是到了第三天,小黑猫打开了客房的门。

“喵喵喵。”

旅行者问声赶了过去,果然是斯卡拉姆齐醒了。

“怎么,正义的旅行者也会囚禁战俘吗?是想公报私仇还是从我身上套取更多的机密?”明明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斯卡拉姆齐却强撑着用语言喷撒毒液。

“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太情绪化啊。”旅行者其实很想兴奋地抱住斯卡拉姆齐哇哇叫两句,但介于对方脆弱无比的身体,她选择了假装平静,例行为他检查了身上的伤势。

斯卡拉姆齐沉默的、屈辱的忍受着检查,那些身体上非人的异常都不是他想让外人看到的。

被她看见自己如此残破的身躯,很丢人。

“要吃点东西吗?”旅行者端了碗温热的甜粥。

“不用。”斯卡拉姆齐忍受不了旅行者对他的态度。

她没对他做什么迁怒和伤害的事,一些无法避免的肢体接触,让他非常不适应。

他就像成了一个废人,被她摆弄,只能被她照顾,弱小得就像曾经白纸一样的自己。

他一扭头,躲过了旅行者喂来的一勺热粥。

“我都忘记了,你不需要饮食。”旅行者收回勺子。

她倒是忽略了,因为总是把斯卡拉姆齐当做一个普通人,理所当然地认为人生病了就需要注意和照顾,喝些流食。

人偶不需要吃饭。

但她还是每天坚持给斯卡拉姆齐带上一日三餐。

他吃不吃是一回事,她有没有为他准备又是另一回事了。

人偶不吃不喝绝对是正常的事,可时间长了,旅行者还是忍不住担心。

她偷偷拉过自家散心宝贝,苦闷闷地倒水,“不知道他喜欢些什么,还是一副没能恢复过来的样子,怎么做才能让病人开心点呢。”

散心摇着尾巴像人一样思考,然后很快从一堆东西里叼出个茶杯。

在斯卡拉姆齐的客房休息时,聪明的小猫观察过他,这个不速之客好几次盯着茶几上的茶具,似乎是喜欢的。

“你是想说斯卡拉姆齐会喜欢茶吗?不知道他喜欢哪种,可以去码头看看,给他买几种稻妻特有的茶。”

旅行者买了码头最贵的茶叶。

闻到熟悉的气味,斯卡拉姆齐破天荒地看了她一眼。

见斯卡拉姆齐有了反应,旅行者自然开心,“怎么样,我在码头买的高价茶叶,品质应该很不错吧。”

“你被骗了,白痴。”斯卡拉姆齐淡定开口,甚至有精神对她翻了个白眼,“这就是稻妻普通却特有的苦茶。花了多少摩拉,找人退回来。”

“是吗?”旅行者没喝过稻妻的苦茶,她不喜欢喝苦的,常常喝着的是璃月境内传来的绿茶和花茶。

她就着自己喂斯卡拉姆齐的茶杯给自己灌了口,让斯卡拉姆齐瞪着眼睛露出个羞红的脸。

“好苦,你喜欢喝吗?不喜欢的话,下次给你买别的。”

斯卡拉姆齐不喜欢麻烦,况且他平时也习惯喝这种苦茶,“尚可。”

旅行者从没见过这种稀奇的喜好。

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种苦茶?不过知道了斯卡拉姆齐这种隐秘的喜好也让她开心了好几天。

像个天真的傻子。

旅行者对他的态度太好了点,从来不恼他的故作任性,还有那些耐心的照顾和她认真看向他的眼波。

这让斯卡拉姆齐感到慌乱和浮躁,如果他有心脏的话,他大概就能发现自己最近换上心律不齐的问题了。

“还是很喜欢吗?”他不无自嘲又带些戏谑地调侃。

旅行者难得有了新的表情,是回忆起什么的恍然大悟。并没有被他的言语影响什么。

但凡旅行者有一丝一毫的害羞或恼怒的反应,斯卡拉姆齐也不会那么无措了。

如果她害羞,他就能得寸进尺;如果她生气,他就可以跟她拌嘴。

可她太平和了,这种看不透的淡然,和他的想象差距甚远,脱离掌控,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对了,要听我讲睡前故事吗?可以是爱情故事。”旅行者说。

斯卡拉姆齐不知道她是发了什么疯。

只有一首待在床边的黑猫跳到他被窝上踩奶。

“你听过一个锡兵和芭蕾公主的故事吗?是个温馨又治愈的爱情故事。”

“哼。”斯卡拉姆齐不屑地扭头不说话。他没看过多少书,更不会知道旅行者口中的异世界童话。

这幅态度说不准是洗耳倾听还是不想理会。

旅行者只是自顾自地开口:

“爸爸妈妈给两个小朋友买了玩具。他们给哥哥买了一套锡兵模型,只有一个锡兵最特别,他缺少了一只脚,只能单脚站立,是个残缺的玩具。”

“给妹妹买了个小公主玩偶,她跳着芭蕾,也只需要单脚着地。”

“哥哥把残损的锡兵放在宫殿前守护芭蕾公主的安全。两个玩偶终年对视,残损的锡兵深深爱上了那个同他一样用一只脚也能坚定站立的公主。”

“大风笑话他的痴心妄想,它说,锡兵,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然后将他吹进了火炉里。”

“风带动的窗帘刚好扑腾在公主的身上,她翩翩起舞,正好落在了锡兵的身边。”

“清理火炉灰的仆人在第二日发现了炉子里的灰烬,灰烬里只有一颗锡心,别的什么也没留下。”

一派安静,房间里沉默了好久,斯卡拉姆齐才发出一阵嗤笑,“这就是你所说的温馨治愈的爱情故事?主人公都死光了!”

旅行者没在意他的抱怨,“可是它们的爱情故事淬炼出了心。”

“谁知道那个公主喜不喜欢他呢?故事里又没有明说。”

旅行者只是捧着脸,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你觉得有就是有啊,感觉不会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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