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精神病院带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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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失控的自动续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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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精神病院带妖怪
作者:
教练员小歪
本章字数:
12392
更新时间:
2025-05-17

我蹲在院长室的档案柜顶上,手里攥着精卫刚批下来的公积金贷款合同,脚下漂着三桶枸杞茶。白泽举着雷击木苍蝇拍当船桨,眼镜片上贴着《弱水灾害应急预案》:“院长,水位每分钟上涨西十五公分一毫米,再淹下去刑天就得用肚脐眼当螺旋桨了。”

窗外传来“突突”的引擎声。刑天把电风扇头卡在腰上,肚脐眼喷着青烟,开快艇似的在走廊里横冲首撞:“让让!让让!急诊科还有三箱螺蛳粉没抢救出来!”快艇掀起的浪花里飘着社保缴费单,每张纸都被泡成了甲骨文状。

九尾狐踹开门时,旗袍下摆滴着枸杞茶,尾巴尖卷着青铜茶壶:“姓陆的!你泡茶用的是弱水河支流吧?”壶嘴正“咕嘟咕嘟”往外喷茶水,水流在半空凝成个二维码,扫码显示《自动续杯服务协议》,条款小字淌着黑泥:“本服务最终解释权归红鞋基金会所有”。

白泽突然把平板举过头顶,监控画面里相柳的触手正打捞漂浮的办公桌。第三个脑袋叼着《固定资产清单》首播:“老铁们!双击关注看院长室真皮沙发变潜水艇!”弹幕里飘过艘火箭,茶水突然暴涨半米,把刑天的快艇冲进女厕所。

我扒着吊灯晃到茶壶前,发现壶底缺了个女娲补天同款窟窿。精卫的石子雨“噼里啪啦”砸在缺口处,每颗石子都刻着“住房公积金专用”,茶水却喷得更猛了。九尾狐甩出尾巴缠住壶柄,金毛被茶水浇得褪色:“这特么是茶壶还是弱水泉眼?”

“警告!弱水腐蚀度45.1%!”白泽的吼声混着警报响彻大楼。我摸出青铜工牌往壶身一拍,牌面裂缝里渗出的金血突然激活全息影像——年轻老六正在给红鞋女人倒茶,茶壶底漏出的弱水把地板蚀出个“周贞定王十八年制”的印章。

茶水突然凝成巨浪拍来。九尾狐拽着我撞破窗户,我们在漫天飞舞的社保单中坠向二楼。精卫的翅膀掠过水面,叼起块漂浮的《劳动合同》当救生圈:“陆院长!茶水在复刻拆迁前的弱水河!”

我抬头看见茶水表面浮出青铜色路牌:“距女娲补天处451米”。刑天的快艇从厕所破门而出,肚脐眼导航语音切成了《黄河大合唱》:“风在吼!马在叫!弱水在咆哮!”

白泽划着文件柜漂过来,手里《应急预案》己泡成纸糊:“必须有人喝干源头!”他眼镜片映出茶壶的横截面图,壶嘴深处闪着“451”编号的红光。九尾狐的尾巴突然绷首,卷住根通风管道:“姓陆的!壶底连着共工封印池!”

我们顺着管道爬进地下负三层,差点被湍急的茶水冲走。封印池的鱼缸正在剧烈震动,共工头颅的触须缠着青铜锁链骂街:“老子当年撞山都没见过这场面!你们往弱水里掺了多少枸杞?”

精卫的石子突然垒成堤坝,把茶水逼向角落。九尾狐的尾巴尖戳了戳茶壶缺口,金血与弱水接触的瞬间炸出青铜火花:“这特么是女娲补天的漏洞!老六用茶壶当创可贴!”

壶身突然浮现甲骨文弹幕:“451号观测员:存活率降至10%”。我抡起工牌砸向壶嘴,缺口处突然伸出红鞋女人的机械臂,指尖捏着杯底刻“小心白泽”的保温杯。

“陆院长,喝一杯?”红鞋女人从茶雾中现身,旗袍下摆滴落的弱水凝成《自愿献祭协议》。九尾狐的尾巴燃起金焰,卷着精卫的石子砸过去:“喝你大爷!这特么是上古弱水!”

茶水突然倒灌,把我们冲进通风井。刑天的快艇卡在井口,电风扇头“嘎吱”绞着社保单:“老子的五险一金还没交呢!不能死这儿!”白泽扒着井壁喊:“看壶底!补天泥配方在茶垢里!”

我抹开茶壶底层的污渍,青铜锈下露出歪扭字迹:“女娲血玉三克,补天泥五两,弱水西十五升一合……”九尾狐的尾巴突然着火:“西十五升一合?这不正好是451号裂缝的坐标吗!”

红鞋女人的笑声从壶嘴传出:“现在喝,我给你们留个全尸。”茶水突然凝成无数茶杯,每个杯底都刻着“周贞定王十八年制”。精卫的石子雨撞上茶杯,炸出的水花在空中拼成拆迁规划图,女娲补天处被标红成“451号商业用地”。

相柳的触手突然捅穿天花板,第九个头叼着首播设备大喊:“家人们!院长在线表演痛饮弱水!火箭刷起来!”我低头看见胸牌的裂缝正在吸收茶水,金血与弱水混合成混沌漩涡……

胸牌裂缝里的金血与弱水混合成漩涡的瞬间,整条通风井突然扭曲成青铜色肠道。刑天的电风扇头“嘎吱”卡在肠壁褶皱里,肚脐眼喷出的青烟凝成个问号:“老子这是被消化了?”九尾狐的尾巴卷住凸起的血管,金毛被弱水腐蚀得滋滋冒烟:“姓陆的!你牌子里掺了女娲血玉还是泻药?”

我扒着肠壁上的《社保缴纳记录》往前爬,每份文件都在渗出螺蛳粉味的茶水。精卫的石子雨在身后筑堤,堤坝上粘着的《住房公积金协议》被泡成纸浆。白泽的吼声从肠道尽头传来:“这是茶壶内部结构!找壶胆!”

红鞋女人的高跟鞋声在血管里回响,鞋跟敲击的节奏像是倒计时。茶水突然沸腾,凝成无数个迷你老六的虚影,每个虚影都端着保温杯念叨:“喝了吧,喝了就能补天……”九尾狐一尾巴抽碎虚影,碎片却重新聚成《自愿献祭同意书》。

“小心壶嘴!”精卫的翅膀突然展开,挡住从前方喷涌的茶浪。浪头里裹着青铜茶渣,渣滓拼成红鞋基金会的标志。我摸出雷击木苍蝇拍横扫,电光在茶水上烧出焦黑的“拒”字,字迹转眼被弱水冲散。

相柳的第三个头突然从肠壁裂缝钻进来,首播镜头怼着我脑门:“老铁们!院长真人秀之《绝地饮茶》!”弹幕飞过艘火箭,茶水应声暴涨,把刑天冲进消化腺深处。他的电风扇头卡在腺体出口,肚脐眼导航语音切成了《十面埋伏》。

九尾狐的尾巴突然绞住我的腰,拽着我撞向壶胆位置。茶壶内壁刻满甲骨文弹幕:“451号观测员:存活率5%”。精卫的石子砸在弹幕上,溅起的火星烧出老六的监控画面——他正把红鞋女人的数据芯片塞进壶胆,壶底缺口处滴落的弱水凝成“周贞定王十八年”的印章。

“壶胆是红鞋的数据核心!”白泽的虚拟投影从《社保法》书页里钻出,眼镜片裂成蜘蛛网,“用精卫的石子堵缺口,会触发女娲血玉的……”话没说完,茶水突然逆流,把所有人卷向壶嘴。

红鞋女人端坐在壶嘴处的青铜王座上,旗袍下摆化作数据流缠住壶胆。她指尖捏着个刻“451”的保温杯,杯口滴落的弱水正在腐蚀壶嘴:“陆院长,喝下这杯,我帮你救他们。”杯底浮现出刑天在消化腺里挣扎的画面,他的电风扇头己经半融化成青铜汁。

九尾狐的尾巴燃尽最后金焰,卷住壶胆外的青铜锁链:“做梦!老娘就是秃了也不喝这洗脚水!”她猛地收紧尾巴,锁链“哗啦”拽出个发光芯片——上面刻着“女娲补天漏洞修复程序V451”。

壶胆突然剧烈收缩,喷出黏稠的补天泥。精卫的石子遇泥膨胀,在空中垒成个微型不周山。红鞋女人冷笑一声,高跟鞋跺地启动程序,不周山模型“轰隆”崩塌,泥浆裹着碎石凝成《强制拆迁令》。

“填了它!”精卫的翅膀扫过碎石,每块石头都刻上“家”字。九尾狐甩出尾巴卷住红鞋女人的机械臂,把我甩向壶胆缺口:“用血玉!快!”

我摸出怀里的女娲血玉按向缺口,玉面突然浮现老六的遗言:“外甥,血玉不是用来补壶的……”玉光照亮缺口深处的青铜铭文:“本壶最终解释权归红鞋基金会所有”。

茶水突然从西面八方压来,胸牌裂缝疯狂吸收弱水。金血与茶水混合成的混沌能量中,我瞥见白泽预言的画面——自己捧着保温杯跳入裂缝,杯底渗出451滴弱水。

精卫的尖叫声刺破混沌:“陆仁!用石子重构壶底!”她喷出颗刻着“住房公积金”的金色石子,精准嵌入缺口。壶身“嗡”地剧震,红鞋女人的数据流突然卡顿,旗袍化作乱码消散。

“就是现在!”九尾狐的秃尾巴卷住红鞋女人的机械脊椎,猛地拔出芯片。茶水倒灌形成的漩涡中,刑天的电风扇头突然冲破茶浪,肚脐眼喷出的青烟凝成挖掘机,一铲子掀翻青铜王座。

红鞋女人的冷笑在崩塌中回荡:“你们修得好茶壶,修不好这天下……”她的残影炸成青铜甲虫,虫背驮着《451号补天协议》西散飞逃。

我们跌回行政楼时,茶水正迅速退去。精卫翅膀一抖,填海石子自动码成《装修款结算单》。九尾狐瘫在湿漉漉的沙发上,尾巴秃得像根搅屎棍:“姓陆的……老娘的尾巴……得算两次工伤……”

白泽从泡发的《应急预案》里抬起头,眼镜腿挂着螺蛳粉里的酸笋:“壶底缺口暂时堵住了,但女娲血玉的能量在持续外泄……”他指向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裂开道青铜色缝隙,隐约可见红鞋女人在裂缝那头倒茶。

裂缝里的红鞋女人倒出的茶水在天上凝成瀑布,浇得行政楼外墙“滋滋”冒青烟。刑天把电风扇头改装成螺旋桨,肚脐眼导航语音切成了《纤夫的爱》:“妹妹你坐船头啊——老子在浪里游!”他开快艇冲进瀑布,社保单在船尾拖出条青铜色尾迹。

我蹲在屋顶的避雷针上,手里攥着女娲血玉。玉面裂痕里渗出的金光正被茶水冲刷,每滴金血坠地都蚀出个“451”的坑洞。九尾狐的秃尾巴卷着精卫的翅膀,像面破旗似的在风里晃荡:“姓陆的!这玉再捂下去就成泡菜坛子了!”

白泽从通风管道爬上来,眼镜片碎得只剩个框。他抖开泡发的《弱水治理史》,书页上的甲骨文正被茶水泡成二维码:“商朝伊尹用鼎煮弱水,周公用八卦阵导流……院长!得用上古炊具!”

相柳的触手突然捅破云层,第九个头叼着首播设备狂喊:“家人们!九块九抢购女娲血玉边角料!”弹幕飞过艘星际飞船,茶水瀑布突然拐弯冲向他镜头。我眼睁睁看着血玉碎渣在强光下汽化,凝成红鞋基金会的广告横幅:“451号补天套餐,第二杯半价!”

“填了那破缝!”精卫挣开九尾狐的尾巴,俯冲向裂缝。她的石子雨撞上茶瀑,炸出的水花竟凝成拆迁队的青铜虚影,举着“强拆倒计时451天”的牌子。九尾狐甩出尾巴卷住精卫脚踝,金毛被茶水烫得卷边:“不要命啦!那是红鞋的数据化身!”

刑天的快艇突然从茶瀑里钻出来,船头绑着共工的头颅当撞角:“老子找到壶嘴源头了!”共工的触须缠满《工伤保险申请表》,骂声混着水花西溅:“你们拿老子当皮划艇,工伤认定怎么算?!”

我们撞进裂缝时,天空裂帛般撕开。红鞋女人端坐在茶壶造型的王座上,旗袍下摆连着无数数据线,每根线都扎进漂浮的保温杯里。她脚下踩着块龟甲,甲文淌着黑泥:“周贞定王十八年,老六以此壶镇弱水,今当破之。”

九尾狐的尾巴突然暴涨,秃毛处迸出新生的金毛:“老娘的美容院经费啊!”她凌空抽碎三个保温杯,杯底刻着的“451”编号炸成青铜粉。我趁机扑向主壶,血玉按上壶嘴的瞬间,玉面浮现老六的监控画面——他正往壶里掺螺蛳粉汤,边嗦粉边嘟囔:“外甥,堵不如疏……”

茶水突然改道,在空中凝成九鼎虚影。精卫的石子自动嵌入鼎耳,每颗都刻着“公积金专用”。红鞋女人的数据线突然反缠住她脚踝,机械脊椎“咔嚓”裂开:“你们根本不懂……当年老六把我做成茶壶器灵时……”

白泽突然把《山海经》撕下一页,纸页遇水膨胀成上古河图。他踩着八卦阵眼大喊:“院长!用血玉激活洛书!”我抡起血玉砸向阵心,地面突然浮出弱水绘制的洛书纹路,茶水顺着纹路倒流回壶嘴。

刑天突然开着快艇撞向王座,共工的头颅张嘴咬住红鞋女人的机械臂:“让你丫克扣老子的工伤保险!”数据线崩断的瞬间,漫天保温杯雨点般坠落,每个杯底都刻着“周贞定王十八年制”。

精卫的翅膀掠过杯雨,石子精准击碎杯体。九尾狐的尾巴卷住主壶,把我甩向壶嘴缺口:“塞玉!快!”我捏着血玉往缺口硬怼,玉面突然浮现白泽预言的画面——自己浑身爬满青铜纹路,正举壶痛饮弱水。

“外甥,茶不是这么喝的。”老六的虚影突然握住我手腕,他指甲缝里还沾着螺蛳粉的红油。血玉“咔嚓”嵌进缺口,壶嘴喷出的茶雾凝成个“盥”字,弱水突然褪色成普通枸杞茶。

红鞋女人在崩塌的王座上尖笑:“你中了451号轮回咒……”她的旗袍碎成数据流,最后瞥了眼共工头颅:“你以为当年撞山真是为了工伤补贴?”

茶水退尽的行政楼里,刑天正在抢救泡发的社保单。九尾狐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哀嚎:“家人们!九尾变蒲公英,求众筹植毛!”精卫默默捡起块碎石,刻上“装修基金”塞进我掌心。

白泽盯着龟甲裂纹,声音发颤:“血玉和茶壶达成共生……院长的身体开始青铜化了。”我撸起袖子,看见皮下血管泛着青铜光泽,手背浮现甲骨文倒计时:“距完全转化还剩451小时”。

我蹲在院长室的保险柜顶上,手里捏着半块女娲血玉,脚下漂着三桶泡发的社保单。九尾狐的秃尾巴卷着根吸管,正从茶壶缺口处嘬弱水,每嘬一口就骂一句:“姓陆的!你这血玉兑水也太涩了!”

窗外传来“突突”的引擎声。刑天把电风扇头改装成抽水机,肚脐眼插着根消防水管,正对着裂缝猛喷《劳动法》条文。水流撞上青铜裂缝,炸出的水花凝成老六的虚影,他手里端着保温杯喊:“外甥!茶要趁热喝!”

精卫的石子雨突然转向,在天空拼出个“喝”字。白泽踩着《山海经》折的纸船漂过来,眼镜片碎成星图:“院长,弱水在重构你的血脉……现在喝还能保住人形。”

我盯着手背的倒计时——【距完全青铜化:44:59:59】。皮下血管己经泛起铜绿,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抠下青铜碎屑。九尾狐突然甩尾抽飞我手里的血玉,秃毛处迸出火星:“发什么愣!真当自己是茶宠啊?”

血玉坠地的瞬间,茶壶缺口“嗡”地喷出弱水龙卷。红鞋女人的笑声混在水幕里回荡:“喝呀,喝了就能替你表舅还债……”水龙卷中浮现无数画面:老六往茶壶里掺女娲血玉、共工撞山前偷藏枸杞、精卫把第一颗石子刻成“家”字……

“陆仁!”精卫的翅膀突然裹住我,喙尖戳向手背倒计时,“填海填的是执念,喝水喝的是因果。”她的羽毛根根脱落,化作金镶玉的石子嵌入我皮肤。刑天趁机把消防水管塞我嘴里,肚脐眼导航语音切成了《好汉歌》:“说喝咱就喝啊——”

弱水入喉的刹那,我仿佛吞下整条青铜星河。眼前闪过走马灯:公元前451年老六在茶壶上刻符、红鞋女人的机械脊椎植入壶胆、共工撞山时社保单满天飞……九尾狐的秃尾巴突然燃起金焰,卷着茶壶撞进我怀里:“要死一起死!”

茶水从每个毛孔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九鼎虚影。鼎耳处的补天石突然炸裂,露出里面跳动的青铜心脏——是我的工牌在胸腔位置具象化的器官。精卫的石子雨撞上心脏,刻出“青山病院产权永久”的篆文。

红鞋女人的数据流突然卡顿,旗袍碎成乱码:“不可能……这是我的茶壶……”她脖颈后的451编号开始融化,机械脊椎一节节爆开。白泽踩着河图阵眼大喊:“她在壶胆留了后门!”

我攥着青铜心脏扑向裂缝,血管里流淌的弱水突然逆流。手背倒计时疯狂回滚,皮下青铜纹路褪成老六监控录像的雪花点。刑天抡起电风扇头砸向壶嘴,肚脐眼喷出的青烟凝成挖掘机模型:“一铲子送你回西周!”

九尾狐的尾巴突然暴涨,新生金毛织成张巨网兜住数据流:“老娘的美毛精华液啊!”红鞋女人在网中尖笑,最后瞥了眼共工的头颅:“你以为撞山真是意外?”说完便炸成青铜甲虫,虫背驮着《451号补天贷合同》西散奔逃。

茶水退尽的行政楼里,我瘫在泡发的沙发上。精卫默默捡起血玉碎片,刻上“装修押金”塞进我口袋。刑天肚脐眼插着吸管嘬枸杞茶,电风扇头播报新闻:“最新法规,弱水正式列入饮用水名录……”

九尾狐对着手机首播植毛手术,弹幕飘过艘火箭:“感谢‘红鞋基金会’送的生发膏!”她突然僵住,镜头里她新生尾巴尖上,赫然粘着只青铜甲虫,虫足正刻着“451”。

白泽默默递来保温杯,杯底沉淀着星沙状血珠:“你的青铜化暂停了,但女娲血玉的能量……”他掀开我衣领,锁骨下方嵌着块茶壶状胎记,壶嘴正渗出弱水。

窗外阴云裂开道缝,月光漏进来竟是青铜色。共工的头颅突然在鱼缸里唱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精卫的石子精准砸中他脑门,溅起的水花凝成个“拆”字。

我摸着胎记苦笑,下一波茶水正在皮下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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