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画册看到哪了？”
姜知瑶轻飘飘地问。
“己经看完了……”
他脸有些发红，耳尖也发烧。
因为那上面的内容极没有底线，让他大开眼界，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她坏坏一笑：“看的时候阿钦有没有自己··”
说出的最后两个字似乎戳中了他，令他愈加害臊，无处遁形。
她首接扒开他的病号服……
指尖轻轻腹肌，由上到下。
虽然他身受重伤，根本无法动弹，但还是控制不住地‖了。
“阿钦不是说要等伤痊愈了吗？刚才还在求我……”
她捂嘴一笑：“没想到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呢。”
说着，便?《
“额，姐姐……”
他痛得浑身颤栗，将嘴唇咬出血来，紧紧抓着被褥。
看把他折磨得差不多了，她才放过。
“好了，接下来你只需要平躺着就行了。”
……
不知过了多久。
“姐姐……能不能下去……”
他太疼了，身上的伤势愈加严重，多处结痂的伤口又崩开，染红了纱布，再也经受不住。
极致的痛楚让他忍不住伸手推了她。
可就是这微微的一下，却惹恼了姜知瑶。
她猛扇了他一耳光，潮红的脸瞬间冷下来：
“你敢反抗？！”
他头偏过一侧，脸颊火辣辣地疼，眼尾猩红得似要冒血：
“不敢……”
本以为他的顺从会熄灭她的怒火，没想到下一刻竟换来了更猛烈的耳光。
他另一边脸颊也瞬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她伸手钳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扳正，逼着他迎上自己的视线，恶劣地道：
“给我哭！”
都对他那么狠了，他居然不流泪。
看上去弱弱的，竟比那些粗犷大汉还要耐疼。
二人对视着。
他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
“姐姐，你……能告诉我是如何让我哥……”
姜知瑶初次到何家被何煜东“非礼”的事令他印象深刻。
他对自己的大哥再了解不过。
不给他点“好处”，他是不会为姜知瑶办事的。
就算她再有手段，只要与何煜东这号人扯上关系，也难免……
从刚才开始，他就心乱如麻，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扎进他心里再也拔不出来。
她脸上的神情愈加恶劣，浅浅勾唇：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跟他睡了。”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寻常的事。
她才不会吃何煜东那样的货色。
可现在，她就是想气他。
何煜钦的目光瞬间凝结成冰，两手攥拳：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就算为了报复我，也不能……你知道我哥是什么人吗？！他几年前玩得太过火，得了病，后来治好了还是改不了风流的坏毛病！”
他的语气里透出愠怒，眸中也没有了之前的顺从，而是盛满凌厉。
她一次次刷新着他对她的认知。
没想到她竟是这种随便的女人。
如果跟傅亦珩是旧情难忘，那跟何煜东呢？
傅亦珩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杀人放火，桀骜不驯，但是从不近女色，干干净净。
她若真的喜欢，哪怕他再嫉妒，再难受也认了。
可何煜东是比顾景曦还荒唐的浪子。
“现在才看清我吗？”
她笑得宛如蛇蝎，说出的话就像一根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他的心，
“你哥比你有趣多了，还是身经百战的男人好。”
“不像你，寡淡无味。”
他将拳头攥出血来，眸中竟翻滚着一丝戾气，嫉妒的火焰在体内疯狂叫嚣。
她说他寡淡无味，那是他不忍心，怕她疼。
只想温柔地对待她。
他不是不知道狠起来是怎样，可他怕听到她呜呜咽咽的哭声。
那会让他感觉自己是个禽兽。
内心深处虽然生出了发狠的冲动。
但重伤的身体却无可奈何。
“怎么？生气了？”
她仍坏笑着，点燃一支雪茄，一边抽着一边朝他吞云吐雾。
他最受不了雪茄的味道，忍不住呛咳，每咳一下，伤口都牵拉着疼。
可他讨厌什么，她偏偏就要给他什么。
她猛吸了一口雪茄，在烟雾还未吐出的时候，强势地吻上了他的唇。
将呛人的烟雾渡进他的口腔。
他又开始呛咳，不由自主地推她，她竟吻得愈加深入，还撬开他的齿贝。
二人在烟雾弥漫中深吻着。
过了很久，她才首起身。
他凝视着她，率先问：“姐姐，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潜台词是：你爱我吗？
姜知瑶轻嗤：“我都这样对你了，还能是什么？一个不怎么好用的玩物罢了。”
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轻颤，不多时，两行热泪便从眼角流下。
终于哭了。
姜知瑶一看他流泪，眸光瞬间变得兴奋，脸上露出阴毒的笑：
“阿钦是不是很爱我？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爱我是吗？”
他睁开眼睛，眸光闪动着，卑微地说道：
“姐姐，你怎么玩我都行，以后能不能别随随便便和男人……”
可话音还未落，就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断。
姜知瑶冷冷地说：“你有资格管我吗？”
是啊，他确实没资格。
宋锦城才是她明面上的未婚夫，他连她男朋友都算不上，甚至不如傅亦珩在她心中的分量。
他唇角渗出了血，心头涌上一丝苦涩。
微红的鼻尖瞬时泛起一阵浓烈的酸涩，泪水如潮涌，一滴滴从眼尾滚落。
他望着她，声音有几分哽咽：“我是为你好，怕你……”
她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我若是得了病，阿钦还会爱我吗？”
“姐姐，难道你还想……”
“回答我。”
“无论姐姐怎样，我都会爱姐姐。”
她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又问：
“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跟我做吗？”
“会，只要姐姐愿意让我碰。”
她轻抚了下他的脸，语气温柔又透着戏谑：
“阿钦真乖。”
他睫毛上仍挂着点点泪珠，讨好般地说：
“姐姐，以后我会更乖的，你就别跟其他人乱来了好吗？”
可怜卑微的模样，再配上这张精致的脸。
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了吧。
姜知瑶却无丝毫动容。
她弯下腰，在他耳畔轻声说道：
“既然乖，那日后就不要过问我的事。”
“现在你只需要履行好你的义务。”
……
病床咯吱吱响。
伴随着痛苦的低吟。
时不时会有耳光声，接下来便是抽泣。
……
快天亮，姜知瑶才慢条斯理地穿好旗袍，扣上领口的盘扣。
她走到镜子前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再次望向病床时，看到何煜钦浑身瘫着，两眼紧闭。
就像玩坏了的人偶。
“别装了，我知道你还醒着。”
姜知瑶走到床前，轻声说道。
他这才睁开眼睛，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极致的凌虐令他身心俱疲。
她摁着他的肋骨，目光中闪过一丝阴毒，冷冷地警告道：
“你最好别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若是被医生护士瞧出端倪，你连我的玩物都不配做！”
说着，她摁的力度更大。
剧痛袭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明白了吗？”她问道。
他眼角又渗出一滴泪，声音沙哑地道：
“姐姐放心……”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生出一丝绝望。
按她那种程度，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迟早要被她玩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