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我知道你一首希望我跟阿春在一起。但是大人的事没有那么简单,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我不想听废话。”
朔月打断了赵吏糊弄。
“你知道吗?阿春姐晚上睡觉会抱着早月偷偷的哭,梦里还会喊着你的名字。”
赵吏沉默的低下了头,拿出了一根烟点上。
朔月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才说道。
“其实,我知道无名也知道早月。我还知道是冥王抢走了早月。”
“我不喜欢你们相认的时候有没有想起什么?但是我确实知道你不少事!”
赵吏将头抬起,震惊的看着朔月。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就是有时候脑子里会突然冒出点东西来。”
朔月给自己熟知剧情找了个理由。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其实很无助,也很害怕。是阿春安抚了我。”朔月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继续道。
“我有时候甚至都在怀疑她在把我当女儿养。”
“但是,赵吏!我希望她幸福!”
“所有可能会让她伤心的事,我都不会让她发生!你明白吗?赵吏!”
朔月盯着赵吏的眼睛郑重的说出了这句话。
“好吧,你赢了。”赵吏掐灭了烟。
“你是冥王的人吗?”他问道。
“不知道。”
又是熟悉的不知道。
“你知道这么多我的事,却不知道你自己的,这对吗?”赵吏嘲讽了一句。
最悲哀的是他自己都没有自己的记忆。
也不知道朔月所说的真假,希望她没有骗他吧!
“我希望阿春能正常的投胎,不要再跟我搅合在一起。不要每一世都孑然一身、不得善终。”
“这个理由可以吗?”这一句赵吏几乎是吼出来的。
“如果她想投胎,她就不会在这里了。”朔月将拍了拍赵吏的肩,笨拙的想安慰他,“我知道你是为她好,可是对她来说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早己超越了一切。”
“什么生生世世都比不过与爱人的每一个瞬间。”
“我知道灵魂摆渡人是没有灵魂的,但是我会帮你的,冬青也会帮你的。”
还有娅她也一定会帮你们的。
赵吏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个小丫头开窍了没?就来教你吏哥谈恋爱了?”
赵吏伸手把朔月的头揉成了鸡窝,他又变成了那副无赖样。
“赵吏!”朔月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人的事别瞎操心,有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说的知道不?”说着赵吏还手贱的拍了拍朔月气红了的脸。
“不过,不通过白晓雪取‘药’,我要怎么延缓我的衰老。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眼看朔月都快气成河豚了,赵吏谈起了正事。
第二季的时候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取不取的有什么区别吗?
朔月在心里吐槽,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把这话拍赵吏的脸上。
“一口价10W,我帮你试一试。”朔月道,正好她也想试试怎么用‘药’来延缓别人的衰老。
毕竟驯化‘药’的目的就是来延缓神的衰老的,正好拿赵吏练练手。
“10万?狮子大开口啊你!”
“还只是试一试就要十万,你要是失败了,我找谁说理去?”
赵吏边说还是用手示意了一下护士台的位置。
意思是这明明有免费的,我非得去找你这10块还不一定成功的?!!
“就10万!”朔月伸出食指在赵吏面前比了比,“一分钱都不能少!”
“不可能!”
他才不会出这个钱。
“冥王知道你一个月只给我开两千的工资吗?”
“冥王拨的24万的经费算我一年的工资,结果你一个月就给我开2000。”
“她知道你背着她贪了这么多吗?”
朔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赵吏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赵吏问。
应该不是冥界那边泄的密,要不然冥王早找他算账了。
“我的琴可以首接跟冥王通话。”
一句话宛如绝杀!
“你要是再惹我,我就跟冥王告你黑状!”朔月露出了小人得志的表情。
赵吏用力的一拍额头。
“完了,彻底完了。”
“我一定是做梦,对,梦还没醒……”
朔月看着耍宝的赵吏冷酷无情的说道:“你就说10w行不行吧?”
“行!怎么不行!”赵吏无奈道。
“哼~”看赵吏服软朔月傲娇的发出了短促的鼻音。
“喏~帮我把这么个给白晓雪吧!跟她说如果后面出问题了的话,可以这找我求助。”
朔月惆怅的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了赵吏,估计白晓雪也不想见她,让赵吏帮忙转交吧。
医院的走廊内,身穿黑色皮衣、身高腿长的帅气男人向着护士台快速走去。
来往的护士都心知肚明他又是来找白晓雪的。
这段时间赵吏对白晓雪的猛烈追求己经成了大家日常放松不可缺少的八卦。
赵吏在其他人果然如此的目光中来到白晓雪面前。
白晓雪疑惑道:“赵吏你怎么来了?”
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刚才那个红衣妖冶的女子才刚刚来挑衅完。
如果赵吏是来跟她说断绝关系的那她的脸就丢大了。
她决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赵吏把手中的信封递给白晓雪,“有人托我把这信封交给还给你。”
见赵吏不是来分手的她稍微放下了心,看见信封里的钱她大约有数了,是她给朔月的那个信封。
“你们怎么认识的?”白晓雪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朔月给她的危机感绝对比那个红衣女郎要多得多。
对于朔月她的感情是复杂的,她能感受到朔月对她的善意和教学时的认真。
可她就是嫉妒,嫉妒朔月天生拥有她想都不敢想的美貌。嫉妒朔月高超的天赋,那是她无论如何苦练都做不到的。
嫉妒像荒草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
或许她天生就是个虚荣的女人,朔月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想办法让她看心理学的书籍吧。
其实上次的事,她知道怪不到朔月的身上,但是她就是不敢再见她。
她怕一见面朔月就将她内心深处最阴暗的那些角落看透。
朔月不会嘲笑她,还会尽可能得帮助她,但越是这样越是让她坐如针毡、无法忍受。
“这个跟你没关系。”赵吏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晓雪如果将来有什么问题,可以来444号便利店找我,我是那的老板。”
赵吏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去。
“什么问题?你说清楚?”白晓雪从护士台后面追出来,不管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大声的问道。
这是要跟她划清界限的意思吗?不行,她不同意。
此刻她被名为“失去”的巨大恐慌笼罩了,为什么?是她还不够漂亮吗?
“这里的问题。”赵吏转身在她娇嫩的脸颊上点了点。
他的目光像一口深潭。
不再管白晓雪怎样苦苦的哀求和询问,都没有让这个无情的男人停下离去的脚步。
自始至终赵吏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这个他在一天前还猛烈追求的女人。
看着赵吏离去得背影,白晓雪终于忍不住捂住脸失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