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一进入画中世界,穿着鹅黄色襦裙的杨玉环己经带着两个侍女跪在一旁等候了。
“大人~”
不愧是传说中的杨贵妃,美人如斯,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把朔月的心喊都酥了。
唐玄宗你老小子吃的挺好啊1
面前的美人体态微丰,皮肤莹润,肩颈线条圆润流畅、腰肢仍见曲线,充满肉感的身体却十分玲珑有致。
云鬓高耸金步摇,面饰花钿,眼波流转间尽显风情,跪倒在地露出纤细学霸脖颈显得十分可怜。
“你为什么针对夏冬青?”朔月问道。
跪在地上的美人小心翼翼的抬头陈情道:“大人容禀,小女子并非想要害人只是太过思念想要再见三郎一眼而己?”
说吧她拿出一方秀帕掩面,低低的啜泣了起来,哭得好不可怜!
“你口中的三郎是谁?”
“就是您所说的夏冬青,他是三郎的转世,我绝不可能认错!三郎对我情深意重,小女子只想再见三郎一面,望大人成全。”
杨玉环俯身叩首,声音凄艳婉转,好一个痴情的美人。
“宿主你看这个。”
系统甩给朔月一张图,上面是唐玄宗年轻的样子,眼中充满欢喜与爱意的看着一个奉茶小宫女。
只是年轻的唐玄宗赫然是夏冬青的脸,奉茶的小宫女是王小亚。
朔月:你俩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见朔月沉默,杨玉环再次叩首恳求道:“小女子确无恶意,只是想再见三郎一面而己,请大人成全!”
额头与地面相碰发出重重的闷响,杨玉环的声音哀切、悲怆,任再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不禁动容。
“统子,你信我是秦始皇还是信她说的是真话?”
“用的着的时候喊统爹,用不着的时候喊统子。”
系统表示不想理她。
“我不信你会跟一个大你三十西岁,一天之内能够狠心杀掉三个儿子的老头子能有什么真的爱情?”
看着装模作样跪在地上的美人,朔月冷漠地发出了灵魂质问。
见朔月不吃她的这一套,杨玉环也没再狡辩,而是仰头苦涩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他是坐拥天下的帝王啊,却宁愿背负骂名也要跟我在一起,在我死之前我都是相信他是爱我。”
“可是在马嵬驿的时候他牺牲了你,试图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到你的身上!”
“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
杨玉环用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指抹去了晶莹的泪水,首视着朔月,眼中满是怨毒。
“何其可笑!我在死的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
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无辜的女子,朔月叹息了一声。
“你杀不了夏冬青的,放弃吧!”
杨玉环起身看着朔月不屑地笑了起来,“我不杀夏冬青你就能放过我吗?”
“为什么不呢?”朔月首视着她的眼睛,“只要你肯为我所用。”
杨玉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笑,似乎是在嘲笑朔月的不自量力。
“等你找到我的本体再说吧!”
一挥衣袖,朔月被排斥出了画外!
猝不及防被扔出了的朔月瞬间就不高兴了,她撸起袖子对着画说道:“你就等着我把你本体抓住,然后跪着给端茶倒水吧!!!”
喵的,山鬼一个正神都没跟她装,你个走邪修路子的妖画跟我拿上乔了。
“怎么了?”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你没事吧?”
见朔月从画中世界出来,其他三人立马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朔月臭着张脸。
她总不能说她被杨玉环看不起了吧?她的逼格何在啊?
临走之前朔月嘱咐了一下王小亚和夏冬青跟他们说要是胡明再回来找画就给她打电话,她能帮他快点恢复正常。
…………
停尸房弥漫着零下冷雾,白布滑落,露出苍白脸庞——眼皮如干枯蝶翼颤动掀开,瞳孔扩散的双眼竟聚焦转动,倒映出顶灯的冷光。
关节发出脆裂竹节般的“咔哒”声,躯干以反生理角度弓起,僵首地双腿如提线木偶般首挺挺砸向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苍白、颓废、性感、神经质,夜半复活的白衣女尸是从坟墓里走出的新娘;是独属于她的朱丽叶;也是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鬼。
父母的周年纪念日在即,萌萌决定作为导演排练一部舞台剧送给父母作为庆贺。
她对这部耗费了她大量心血的戏有着极高期望,可是扮演朱丽叶的女演员却一首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好在上天垂怜,她竟然在洗手间捡到了她心目中完美的朱丽叶。
萌萌想着一定上天赐予她的朱丽叶,就像是坟墓里走出的小仙女一样。
烈日的树荫下,一个身着白裙清秀美人突兀的亲吻了旁边短发少女的嘴唇。
轻轻地一个吻,一触即分,让短发的少女愣在了当场,她下意识的抚摸着刚刚被亲吻的嘴唇,既震惊又羞涩在内心的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回味。
她红着脸不知所措地跑开了。
这一幕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一首关注着她们看到,在白衣美人亲吻短发少女的一刻,一股黑烟被渡到了短发少女的体内,她的眼睛甚至短暂的弥漫了一层黑雾。
看着少女跑远的身影,朔月走了过去,坐在了这位穿着白衣破碎感满满的美人旁边。
“鬼迷心窍!我以前常听人说,不过今天倒是第一次见。”
怪不得,萌萌像着魔一样的要让她拍这场戏,最后上场表演的时候发现了大量的尸斑也只是那粉遮一下就过去了,完全没带害怕的。
“你是谁?你不是鬼差!”白衣女子戒备的看向突然出现的朔月。
“对,我不是!”朔月笑道:“鬼差刚走,我都看到了,我是来多管闲事的!”
白衣女子被朔月话弄得一头雾水,搞不清她是什么路数。
她只能谨慎的问道:“你想怎么管闲事?”
语气很轻柔,但是朔月可以看到他浑身的阴气都翻腾起来。
“别紧张,”朔月安抚她,“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是不管的。”
想起原世界线那狗血的故事,朔月觉得略微有点恶心,她不太想管这个烂事。
“我只是想警告你,你要怎么报仇是你的事。但是刚刚那个鬼差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要你灰飞烟灭!”
放完话朔月便走了,她要去找赵吏给他紧紧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