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日。
武大都不出门,埋头在家继续改良毒水枪。
毕竟又杀了人。
虽然他自觉没露出任何马脚。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期间,他叫了胡彪来吃茶,又让其去打听了一下情况。
才得知,李顺的死,并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这也让武大对西门庆、花子虚背后的能量,感到惊讶。
当然,更让他意外的是。
出了那夜的事情,花子虚竟然还没同西门庆闹掰,反倒是更加亲密了。
据他在两处安排的眼线回禀。
这花子虚己经几日不曾返回宅院了,甚至连西门庆的宅院都没出过一次。
武大猜想,这西门庆莫非又下了什么狠招,贡献了妻妾,留下了花子虚?
刚这样想着。
一阵香风涌入鼻息。
回头看去,入眼便是松软亵衣前端撑起的波澜。
正是从浴桶里出来的潘金莲。
休养了几日,她的伤势恢复的不错,面色红润了许多。
但避免感染,武大还是告诫她别碰生水,平日也用头巾罩住伤口。
潘金莲也听话,基本不下楼。
今日实在受不了身上冒汗,才洗了个热水澡。
洗了澡,她又觉得浑身清爽,非要挤在武大的怀里,厮磨耳语,来缓解这些日子独守空床的寂寞。
搞得武大也是心痒难耐。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能乱搞,一不小心把伤口崩了,会有生命危险。
如今这世道的医术可不是前世,随便一个口子,都能要人命的。
他只能隔着衣袍,给潘金莲一些情感上的安慰。
一番亲热。
潘金莲软倒在他怀里,乖巧地摆弄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
娇笑道:“夫君,我怎么感觉你的皮肤更光滑了?连着筋肉也紧实了,好生奇怪!”
武大淡淡一笑。
“更紧实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潘金莲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随着武师职业的缓慢提升,他的身体的确在发生变化。
尤其是筋骨、气血,早己翻天覆地。
尽管从外形来看,他并没有长高多少,体型也只是更加紧实。
但若是称一称体重。
就会发现,他的体重几乎提升了原先的一小半。
这是因为。
面板每次提升武师职业的等级时,同比例将他的肌肉、骨骼的密度压缩,大小不变,但质量增大了。
这就如上一世遇到的运动员与普通人对比。
身高、体型看起来差不多。
但体重和力量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在二人说着床帏蜜话时。
段天德来了。
一进屋,就嚷嚷道。
“爷,不好了,出来了!”
武大眉头一皱,将潘金莲安排回了楼上,才淡淡道:“没头没尾,什么出来了?”
段天德这才喘着粗气。
“西门庆和那花子虚出门了,似乎是要带他回自己那宅院,咱们要动手吗?”
啪!
武大一巴掌将段天德的帽子打歪。
没好气道:“这大白天的,打打杀杀,你要害我啊?”
段天德跟他干了几次坏事,现在胆子也大起来了。
再加上有毒水枪在手,有些膨胀。
见谁就想干谁,丫的,混成古惑仔了。
不过,花子虚将西门庆带回家去。
武大还真有些担心。
毕竟,这两人都是大淫棍,对妻妾可没那么看重。
保不准,有了利益交换。
花子虚把李瓶儿送给西门庆玩弄,这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他又问段天德。
“对了,前几日,我让你派人去清河县调查李瓶儿,结果如何?”
“禀武爷,我让人买通了她在花府的一名贴身使女,说是这李瓶儿与花子虚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倒是花老太监在时,常常传李瓶儿服侍,而且三天两头,就被老太监用鞭子打得皮肉开花…只是去年那花太监死了,现在李瓶儿在服丧期间,仍与花子虚分房而眠!”
“哦?竟然是这样!”
武大结合自己在西门庆的宅院听到的消息。
西门庆都说花子虚不能人事,想必是早就玩坏了。
而李瓶儿与他叔叔花太监又有那一层关系在,想必,还真没碰过这女人的身子。
如此一来。
李瓶儿还的确算得上清白。
那花太监只是个阉人,最多也就玩玩小皮鞭了。
‘小瓶儿也是个可怜人!’
想到这。
他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免得让西门庆抢了先,摘了桃子。
李瓶儿可还掌握着花家不少财富呢!
他立时起身。
“天德,你现在手底下有多少人?”
“禀爷爷,小人现在将临县的好手都收拢在手中,一共有五十八人,都是青壮好手!”
“五十八人…”武大稍稍沉眉,旋即又道:“你速速带人,将那宅子给我团团围住!”
“另外再派几个,在衙门附近猫着,一有情况,相互照应着,别让官府的人抓住!”
“是!”
“那需要布置…”
“所有家伙事儿全带上!”
段天德心中一惊,旋即又有些激动。
“爷,咱不是要火并吧?”
“并个毛啊并!”
武大没好气白了段天德一眼,才道:“你们所有人不可轻举妄动,在外面候着,等我号令!”
大白天的,他肯定不是纠集人手去弄西门庆这两人。
安排这么多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留好退路。
他自有对策。
一切安排妥当后。
他先是去了兰香斋一趟,叫上一个小厮,端了二十枚新鲜茶点,大摇大摆地往花子虚的宅院去。
到了地方。
他轻轻敲动院门。
很快。
门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接着。
嘎吱!
房门推开,选春子露出一个头。
目光刚一对上武大时,吓得浑身一抖,猛地把门关上了。
他今天刚把伤养好,才能下地。
却不曾想竟然被这煞星找上门来了,自然心底发慌。
但他不知道,武大根本不是来找他的。
武大也有些意外,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这么怕。
按理说,明面上,两人也就是之前在兰香斋切磋了几手,没必要吓成这样吧?
‘莫非他认出来我就是那晚的人?’
他心底咯噔一下,正想着要不要离开。
却不料。
嘎吱!
门又开了。
这次,是花子虚。
他把着门,瞥了眼武大,“你谁啊?干什么的!”
“呵呵,这位官人,我是兰香斋的,是贵府李娘子在本斋订了一盒茶点,特地送来,还请官人行个方便,容我进府面见娘子回话!”
“哦,原来如此!”
花子虚倒没在意,接过茶点盒子,从中取出一枚饼,便咬了一口。
茶点绵密,满口留香。
他立时眼前一亮,满意地点点头。
并一把夺过了食盒。
“算她有点良心,你自己去找二娘子领赏钱吧!”
说罢,他有些奇怪地看着门后的选春子,“叔叔,你怎么脸色发白,是不是伤势还没好利索?”
闻言,选春子嘴角抽了抽。
“呃…应该吧!”
“哦,那你还是去休息,就不用来前厅了!”
“是!”
选春子在听武大只是来送饼的,也松了一口气。
连忙退回了后院。
武大则是错身进了院子,径首就往那夜去过的偏房去。
但刚走两步。
花子虚却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