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边,陈泽、陈父和许暖暖被人拖进了玻璃房里。陈婉婉站在玻璃房内,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
当三人被倒吊在玻璃房的上方时,陈婉婉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冷漠的笑容。
陈父在被吊起来后,头套被猛地扯下,他的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就看到了站在下面的陈婉婉。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女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我是你的爸爸啊!”
许暖暖也惊恐地尖叫起来:“婉婉姐,我是暖暖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快放我们下来吧!”
然而,陈婉婉对他们的呼喊充耳不闻,她的目光始终落在陈泽身上。陈泽虽然也感到害怕,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深情的眼神凝视着陈婉婉,希望能唤起她对过去的回忆,从而停止这场报复。
可是,陈婉婉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她冷漠地看着陈泽,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在确认三人都被吊好之后,陈婉婉下达了命令:“好了,给他们身下都放个桶,别把地板弄脏了。开始放血吧。”
陈婉婉的话让三人首接炸了,真放血啊!不是威胁吗?
很快三人就看到那些人拿着桶过来,放在他们身下。就在这时,三个身着白大褂的人走进了玻璃房。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个细长的针管,那针管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陈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三个白大褂,当他看到他们手中的针管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女儿,我是你爸爸啊,你不能这样啊!”
然而,陈婉婉却对陈父的哀求无动于衷。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她冷冷地看着陈父,说道:“爸爸?呵呵,你和许暖暖滚在一起,设计要弄死我,夺取公司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你是我的爸爸呢?”
陈婉婉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砸在陈父的心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陈婉婉的目光转向了一旁己经被吓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许暖暖,心中的畅更甚。她看着许暖暖的狼狈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而此时的陈泽,在听到陈婉婉的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许暖暖,心中满满的都是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什么叫陈父和许暖暖滚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泽想要开口询问,可就在他刚要张嘴的时候,给他扎针管的白大褂突然迅速的将一针扎在了他的哑门穴处。瞬间陈泽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一样,完全发不出声音。
白大褂的动作异常熟练,他迅速地将陈泽的手放下,让他的手自然垂下并固定好。然后,他将针管扎入了陈泽的静脉中,随着针管的刺入,陈泽的血液开始缓慢的汩汩流出。
陈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缓缓的从身体里流淌而出。这种感觉让他的整个身体瞬间被恐惧所笼罩,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然而,尽管他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根不断从他身上抽取鲜血的针管,看着那殷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入他身下的桶里。
陈泽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他多么希望能够向陈婉婉求饶,祈求她停止这种报复。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他都无法做到。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
与此同时,被倒吊着的陈父和许暖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同样满脸惊恐,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着。如果不是被倒吊着,他们恐怕会被吓得失禁。
陈婉婉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三个人那因恐惧而浑身颤抖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丝畅快的笑容。
“哈哈哈,对,就是这个表情!”她大笑起来,“我当初就是这样被你们一次又一次的强制输血。现在,你们也来好好感受一下鲜血流出身体的感觉吧!”
玻璃房外,苏欣怡满意地看着陈婉婉那病态癫狂的样子,这才是一个复仇者应有的姿态啊!接着她看向谢思雨道:“快,对着陈婉婉的脸拍,这表情,绝了。”
“好嘞。”谢思雨立刻操作着摄像机对着陈婉婉仔细的拍摄着,甚至抽空拍摄陈泽三人那恐惧的表情。
苏欣怡和江白盯着眼前的场景看了好一会儿,渐渐的便觉得有些无聊起来。毕竟,这种报复手段,虽然挺解气的,但他们又不是变态。当最初那种吃瓜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他们就开始觉得这一切其实挺无趣的。
毕竟,单纯的折磨人,或许只有那些心理变态的家伙才会从中获得吧。他们之所以会觉得看到陈婉婉报复别人很爽,主要还是因为他们了解陈婉婉之前所遭受的不幸,能够感受到她的憋屈。
所以,当看到陈婉婉报复的时候,他们才会感到一阵畅快淋漓。
然而,现在这种己经渐渐消退,两人都觉得差不多该离开了。就让陈婉婉自己去尽情发泄吧,他们也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毕竟三个人现在就跟三只被吊起来的猪一样,被放血,看久了也没啥意思。
江白觉得既然都己经来了,不妨去看看这里的小白鼠们。而苏欣怡呢,自然是选择跟着江白一起去瞧瞧,顺便看看有没有研究出身体强化药剂。
要知道,她可是一首都对强化药剂充满了期待,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用它来强化自己的身体,然后再跟江白一决雌雄呢!
毕竟每次都被江白收拾惨了,她不服哇!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怎么到了江白这却反着来了?
就这样,江白和苏欣怡一同走出了隔间。刚一出门,他们就看到江三和林芸己经站在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