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云踌躇不敢靠近,没办法,秦灏身上总有种肃然,森冷的感觉,这让他本能的产生畏惧心理。
“过来。”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种让人不敢拒绝的威严,秦灏灰黑的眸子,平静的宛若一潭死水。
将人拽到自己怀中,闻到洛阳云身上多了些陌生的气息,秦灏嗓音低沉:“看来洛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呢。”
“出了点意外…”洛阳云不适的想要挣脱,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腿上,似是察觉到危险,洛阳云连忙乖巧认错: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就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哼....”男人低笑,肆无忌惮的少年总需要吃些苦头才能得到真正的成长不是吗?
裤子被褪去的窸窣声,让洛阳云瞪大了眼睛,他扭过头大喊:“你要干什么?秦灏!士可杀不可辱,你…你快放开我!”
男人的力气大极了,洛阳云挣脱不开。
啪——
伴随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大厅,洛阳云先是呆愣住,然后便是屁股传来疼痛,他没想到秦灏竟然打他屁股。
长这么大,他父母都没有打过他,秦灏竟然打他!
比疼痛更让洛阳云难以接受的是羞耻,少年原本还想挣扎,但接二连三的啪啪啪声,彻底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心气。
洛阳云将脸埋入手臂中,很快羞耻感在的胀疼下消失,少年受不住似的浑身颤抖,咬着唇小声啜泣,心里则大骂秦灏是混蛋,神经病!
雪白的团子只稍稍用力便留下可怜的红痕,秦灏原本是想让少年记住这次教训,乖一点。
但是,随着洛阳云身体因激动而体温升高,那种甜味变得更加浓郁…
秦灏身体僵住,呼吸变得沉重,他似乎产生了某种欲望,秦灏将洛阳云调转过来,见他哭的可怜,轻叹,动作温柔的替他擦拭眼泪。
话语却依旧冷淡而随意:“只是这样就受不住了?要知道外面的坏人看到你这副模样,可是会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的。”
这话秦灏并没有骗他,秦德云死后,洛阳云的那些狐朋狗友就以为秦家会赶他走。
便暗地里商量着要玩他,如果不是秦灏发现得早,出手解决掉了,没准这小家伙刚出灵堂就会被掳走,然后拖到肮脏阴暗的角落里,被弄到崩溃....
见洛阳云将头扭过去,依旧咬着唇不理他,秦灏像是摆动一件大型玩偶般,慢条斯理的为洛阳云整理好衣服,并将一把车钥匙递给他。
“年轻人好像都很喜欢跑车,合作商送了我辆兰博基尼毒药,这个算是我给洛的见面礼如何?”
听到跑车,洛阳云眼前一亮,松开被咬得红肿的唇,接过钥匙,潮红的眼睛偷偷打量着男人,见秦灏不似之前那般冷漠。
就想起自己的身份了,便壮着胆子表示:“你…你怎么能打我的…”洛阳云羞愤的没有说出口,因为光是想想便觉委屈。
“你说过,我是秦家的夫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的。”少年软糯的声音,提醒着秦灏。
“你说的对,Dear Stepmother”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洛阳云耳畔响起,这让他身子有些发软。
而秦灏只是怜爱的看着他,像是在看可爱的雀儿一样。
洛阳云则是略带慌张的推搡,这次很轻易就将人推开了。
他有些腿软,屁股也疼,不想跟秦灏待在一个空间,便垂着眼眸表示:“我想去休息....”
“是很晚了,那就让管家带你回房间吧。”说着秦灏还嘱咐管家给他拿消肿的膏药,以及软垫。
洛阳云暗地里撇嘴,觉得他假好心。
深夜寂静的老宅迎来另一位主人,秦玉瑾从外面回来首接就往书房去,推开门,就见他大哥在工作还没睡。
晦暗的灯光下,两张相似的脸对视着,秦玉瑾将文件甩到他桌上,抱怨道:
“以前这种脏活累活交给我就算了,现在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你还给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西郊城是你的产业吧,那些蛀虫最先盯上的可是那里,我把他们引到一起后,剩下的交给你解决有问题吗?”
“怎么说你都有理。”青年撂下话,便伸了个懒腰要去休息。
见他离开,秦灏拿着文件的手松开,眉头微微皱起。
从小他们兄弟间的喜恶就很是相像,所以在很多唯一属性的东西上,他们通常会选择共享以示公平。
如今他对洛阳云很感兴趣,难保秦玉瑾不会,可面对少年,秦灏意外抗拒他们的约定——共享。
走廊并未开灯,只有些许月光洒进来,漆黑的阴影将青年俊美的面部线条零散的分割开来,隐约显现出几分妖异的美感。
就在他路过秦灏旁的卧室时,注意到门缝处透着些许光亮,这不禁让他好奇,怎么,装的跟个高岭之花一样的秦灏也会带人回来。
这样想着,秦玉瑾动作很轻的将门打开到容人窥伺的空隙。
两条漂亮笔首的腿,就这么闯入他的视线,里面的人在为自己上药,秦玉瑾在心底骂了句秦灏衣冠禽兽。
然而在看清少年的脸后便顿住了,他表情带着几分古怪,是他?
洛阳云口中含糊的抱怨着:“坏人…神经病…好疼”等等。
乌黑的长睫带着潮意,漂亮的面庞宛若波光粼粼的湖面,好看极了。
秦玉瑾着修长指节上的银色戒指,喉结微动。
一只手突然拽住了他的衣领,房门被关上,发出细微的咔嚓声,这引得洛阳云看过去,见没人还试探性的对着门口问:“是谁啊?”
见实在没人应,才喃喃自语道:“幻听?”
外面,秦灏将秦玉瑾抵在墙上,眼神锐利的盯着他,在注意到洛阳云房间陷入安静后,才开口:“什么时候染上了偷窥的习惯?”
秦玉瑾脸上原本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淡了下来,眸中明暗不定:“呵,那也比大哥好吧,玩到父亲生前的lover身上了。”
男人察觉出秦玉瑾似乎不喜欢洛阳云,就将人松开,淡声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若看不惯就在别处住。”
“凭什么,这老宅可有我的一半,要走也是你们走。”
秦灏起身,居高临下的灰眸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视:“我会考虑的。”
说完就在男人准备离开之际,又想起什么,就对秦玉瑾道:“别招惹他,你不是想要起风吗?那个项目现在是你的了。”
“那可真是大手笔呢,被老头和你…我还嫌脏呢…”秦玉瑾额边发丝几缕落在眉尾,狭长的眼眸微微弯起,嘴角是毫不在意的笑。
秦灏看他良久才动了动唇道:“最好如此。”
………
弯曲起伏错落的赛车跑道上,一辆造型漂亮流线型的黑色超跑,在光照下格外耀眼夺目。
这辆全球限量的跑车不论是外观还是性能都是顶尖的存在,此刻却以比普通轿车行驶还要缓慢的速度“驰骋”在专业跑道上。
洛阳云额头渗出些细密的汗,那个男人没有一个追求速度与激情的梦,但奈何他不会开这种。
除方向盘外还有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仪盘按键,这让洛阳云只得先慢点开,熟悉熟悉,还好提前将这里清场了,要不然真丢脸。
这里观众席的位置还有个打扫的保洁人员,洛阳云觉得眼熟,等距离近了才发现,那不是他在酒吧救的人吗?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洛阳云,男人面容轮廓棱角分明,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勇士一般俊美。
只可惜现实却只是赛车场上的一名保洁。
男人眼里闪着异常明亮的光,带着几分羞涩朝洛阳云打招呼,正好洛阳云也累了,便将车停在一边,过去休息。
干净的毛巾和拧开的饮料被男人及时的递到洛阳云手上。
“真巧,没想到还会见到你,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也没想到,可能是运气好。”
喝着水的洛阳云听到他的话,笑出声:“你这人真有意思。”
“京市这么大,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就没问你的名字,现在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你叫什么?”
少年身上穿的很简单,可细看之下尽是低奢高定,看品味不像是洛阳云自己买的,倒像是别人准备的。
不过那人品味倒是挺好,黑色的马甲将少年劲瘦的腰身勾勒出漂亮的线条,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是明媚的,像是位不谙世事的小王子一样。
“赵衡,我的名字。”
“赵衡?”“嗯,我在。”
洛阳云轻笑:“我只是在确认你的名字,你就应,好呆啊。”
男人并不介意洛阳云的调侃,反而因为少年朝他露出的笑容,而脸侧染上热意。
两个人坐着聊天,气氛很是融洽,这还是洛阳云第一次在与别人的相处中真正感到轻松。
然而赵衡也是,刚重生的赵衡便借着前世的记忆入职酒吧,他是想在那里捞一笔的,但是身份够不上,只得先从服务员做起。
酒吧里那人的侮辱,对赵衡来说算不了什么,成长起来前总会遭受各种磨难,都是经历过一次的人了,他早就习惯了。
在洛阳云进来时,他便注意到了这个漂亮的少年,知道名字后,觉得耳熟,后来记起前世的酒宴上,别人有聊到过他。
无非是大学生被包养,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故事,再后来就是被秦家的对手绑架,然后撕票。
相比掺杂着各种偏见的话语,赵衡看着面前简单的少年,心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所以在得到有关洛阳云的消息后,他便在这守株待兔,想要看看能不能再见到他。
洛阳云则是望着那辆超跑出神,赵衡,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世界男主就叫赵衡,而且按剧情来说他现在应该在工地搬砖啊。
洛阳云仰头望着蓝天白云,算了不想了,那次世界没出问题,对吧009。
“……”
见少年很喜欢车却开得不熟练的样子,赵衡似是想吸引他的注意般,开口道:“我在这里工作开过超跑,要不我载你兜两圈?”
这里没有镜子,少年也没有注意到,此刻就连赵衡自己都不知道,他暗沉的眼眸带着隐忍与克制。
他离少年很近,就像是仗着自己身材高大,将人搂在怀中一样。
而这个角度,男人刚好可以看清少年头顶那处可爱的小发旋,慢慢的,像是成了旋涡,逐渐放大心底想再靠近一点的渴望。
“好啊,再跑一次这个赛道我估计就要走了。”洛阳云说的轻松,但赵衡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他语气里的一丝不高兴。
为什么?有人让他受委屈了?可这不是他这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陌生人能问的。
就只能尽量让洛阳云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是快活潇洒的。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这辆漆黑的工业猛兽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残影则在后面追。
赵衡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想与洛阳云多待会,又想让少年开心,最终这种心情在洛阳云的笑声中湮灭。
下车时,洛阳云都有些站不稳了,惊叹于男人车技的同时,心里也埋下颗怀疑的种子,这时候的赵衡怎么会如此熟练的开这种车?
原剧情中赵衡是有进军车企的,他会对车辆熟悉很正常,可现在刚进京市的他,即便有驾照,平常也没摸过车,怎么可能会这么顺手?
只是还未等洛阳云想清楚,秦灏的保镖就来接他了。
洛阳云略有些不满的撇撇嘴,可又不敢拒绝,只得同赵衡告别后,老老实实的坐上保镖来接他的车。
站在看台上望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身影,男人眼神中的温和消失,漆黑平静的瞳孔下似是隐藏着翻涌浪潮。
这里的经理走过来,对赵衡道:“老板,洛少爷给您打赏了不少小费,这次包场的提成也让我们算在您身上…”
赵衡唇角扬起,从少年的做法中品出丝甜味来:“我知道,他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