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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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耗尽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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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明夷劫
作者:
漓岫
本章字数:
13570
更新时间:
2025-06-20

别墅厚重的雕花大门在身后无声合拢,将铺天盖地的暴雨、血腥和冰冷的恐惧暂时隔绝。

玄关里,只余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以及…两人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浓重的血腥气并未散去,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空气里,来自秦司言肩头不断洇开的暗红,也来自他身上那件披在宋佳佳肩头、同样染血的西装外套。

宋佳佳裹在那宽大冰冷的外套里,像一只被雨淋透的雏鸟,身体依旧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沾满了灰尘。眼神空洞地垂落,没有焦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轻轻颤动。

秦司言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剧烈的失血和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混杂着未干的雨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

林锐己经迅速叫来了秦家的私人医疗团队,医生和护士正提着沉重的急救箱快步穿过客厅,神色凝重。

“秦先生,必须立刻处理伤口!” 为首的医生声音急促,示意护士准备止血带和清创工具,目光扫过他肩头那片刺目的猩红。

秦司言却恍若未闻。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死死地系在旁边那个单薄颤抖的身影上。

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依旧紧紧地、小心地握着宋佳佳冰凉僵硬的手。

那微弱的、带着颤抖的触感,是连接他摇摇欲坠世界的唯一锚点,也是他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她还在这里”的证明。

他不敢松开,哪怕一丝一毫。

“佳佳…”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失血过多的虚弱和一种近乎卑微的祈求,目光紧紧锁着她低垂的、毫无生气的侧脸,“别怕…医生来了…没事了…” 他试图传递一丝安稳,可话语在浓重的血腥气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宋佳佳没有任何回应,身体却因为医生护士靠近的脚步声而猛地绷紧,像受惊的蚌壳,下意识地又往秦司言身边缩了缩,肩膀几乎要碰到他受伤的手臂。

“秦总!您必须先处理伤口!” 林锐看着那不断扩大的血渍,急得额头冒汗。

秦司言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肩头撕裂般的剧痛和阵阵眩晕。

他知道不能再拖。他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松开了一首紧握着宋佳佳的手。

就在他指尖离开她冰凉皮肤的刹那,他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只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指尖茫然地蜷缩起来,仿佛失去了唯一的依凭。

“我在这里。” 他立刻低声重复,声音放得更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就在旁边。” 他示意医生就在玄关的换鞋长凳上处理伤口,位置离宋佳佳只有一步之遥。

医生迅速上前。

剪开被血浸透的衬衫布料时,细微的撕裂声在死寂的玄关里格外清晰。

狰狞的伤口暴露出来,皮肉翻卷,暗红的血液还在不断渗出。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弥漫开,镊子夹着沾满碘伏的棉球,靠近那血淋淋的创口。

剧烈的刺痛让秦司言闷哼一声,下颌线瞬间绷紧如岩石,额角的冷汗瞬间增多。

他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音,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宋佳佳。

就在冰冷的镊子即将触碰到伤口的瞬间!

一首如同石像般呆立、眼神空洞的宋佳佳,身体猛地一震!

她的目光不再是涣散无神,而是像被那刺眼的猩红和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狠狠刺中,瞳孔骤然收缩!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瞬间攫住了她!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失控的洪流,在她脆弱的大脑里疯狂冲撞——产房刺目的白光,婴儿青紫的小身体,冰冷的银镯套上手腕的触感…还有温雅眉心那个血洞!秦司言肩头这片狰狞的猩红!

“呃…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抽气声从她喉咙里挤出!

她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那只刚刚被松开、茫然蜷缩的手,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猛地向前伸出!

不是抓向虚空!

那只冰冷颤抖的手,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近乎本能的冲动,极其精准地、死死地,抓住了秦司言垂在身侧的、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的手腕!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巨大的恐惧而剧烈颤抖,力道却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

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不被这滔天血海和痛苦深渊彻底吞噬的救命绳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玄关里死寂一片。

医生拿着镊子的手僵在半空,护士屏住了呼吸,林锐瞪大了眼睛。

秦司言的身体,在宋佳佳抓住他手腕的瞬间,如同被一道威力无比的电流狠狠击中!他猛地僵住!

所有的疼痛、眩晕、失血的虚弱感…在这一刻被一种排山倒海般的、足以摧毁他所有理智的狂喜瞬间淹没!

她…主动抓住了他!

不是被动的跟随,不是无意识的触碰!是主动的!带着巨大的恐惧,却也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依赖和寻求庇护的本能!

巨大的狂喜如同岩浆般在他冰冷的胸腔里轰然爆发!

瞬间冲垮了他苦苦维持的所有冷静和克制!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出来!

血液仿佛瞬间涌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他猛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手腕上那只冰冷、颤抖、却死死扣紧的小手!

那只手沾着灰尘,纤细脆弱,此刻却如同拥有万钧之力,紧紧攥住了他的脉搏,也攥住了他早己破碎不堪、濒临枯竭的灵魂!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目光如同燃烧的星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和小心翼翼,撞进了宋佳佳那双依旧盛满恐惧、混乱,却又在恐惧深处闪烁着某种微弱依赖的眼眸里!

“佳佳…” 他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不再是嘶哑的命令,不再是卑微的祈求,而是一种近乎哽咽的、带着巨大震颤的沙哑。

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反手,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极其轻柔、极其珍重地,覆盖上她死死抓着自己手腕的、冰冷颤抖的手背。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劫后余生的炽热和失血的虚弱,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她冰凉的指尖,试图传递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和…无声的承诺。

他不敢用力回握,生怕惊扰了这如同梦幻般降临的、脆弱的连接。

宋佳佳的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眼神混乱不堪。

秦司言肩头那狰狞的伤口和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依旧像锋利的玻璃渣切割着她脆弱的神经。

但手腕上传来的、那滚烫而小心翼翼的包裹感,却像一道微弱却真实的光,穿透了厚重的恐惧迷雾,带来一丝奇异的、无法理解的安抚。

她似乎被自己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又像是被那滚烫的掌心灼到,指尖微微瑟缩了一下,想要抽回。

然而,那只手只是动了一下,便又更深地蜷缩起来,反而更加用力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依赖,死死扣住了秦司言的手腕,仿佛那是她在无边血海和痛苦深渊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甚至没有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他肩头那片刺目的猩红,眼神里充满了孩子般的、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无法理解的痛苦。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压抑的呜咽。

秦司言感受着手腕上那冰冷指尖的颤抖和加重的力道,感受着她那无声的、巨大的恐惧和依赖,巨大的酸楚和狂喜交织着,如同巨浪般狠狠冲击着他的心脏!

眼瞬间灼热得厉害,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几乎要冲破堤坝!

他死死咬住牙关,下颌线绷紧,才勉强将那股汹涌的泪意压了回去。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地、极其珍惜地抵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冰凉的指尖。

他闭上眼,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抖,感受着那脆弱的连接,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哑哽咽。

“别怕…”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震颤,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挤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沉甸甸的誓言,“…我在…我…永远在…” 他不再试图扮演那个冷静自持的“秦总”,也不再是那个绝望卑微的“护工”,他只是他自己,一个被巨大的失而复得冲击得无法自持的男人。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被眼前这无声却惊心动魄的一幕深深震撼。

林锐悄悄示意他们动作放轻再放轻。清创缝合的过程在一种近乎凝固的、充满巨大情感张力的沉默中进行着。

秦司言紧咬着牙,忍受着针线穿透皮肉的剧痛,身体因为强忍而微微颤抖,但他那只被宋佳佳死死抓住的手腕,以及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手,却始终稳定而温柔地传递着无声的力量。

宋佳佳似乎也耗尽了所有力气,呜咽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身体细微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

她的头微微歪着,靠在了秦司言没有受伤的那侧手臂上,沉重的眼皮缓缓垂下,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她依旧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仿佛那是她沉入黑暗前唯一的支点。

当最后一针缝合线打上结,医生小心地覆上纱布时,秦司言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松懈。

失血和剧痛带来的强烈眩晕感再次袭来,他眼前阵阵发黑,只能靠着墙壁支撑。

“秦总,您需要休息,需要输血!” 医生严肃道。

秦司言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靠在自己手臂上、似乎陷入昏睡的宋佳佳。

她额角的血痂,她苍白脆弱的睡颜,她那只依旧死死抓着自己手腕的、冰冷的手…

巨大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混合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一种深不见底的、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一个极其轻柔的、带着无限珍重和巨大狂喜余韵的吻,如同羽毛般,小心翼翼地落在了她冰凉汗湿的额角,落在了那片干涸的血痂边缘。

窗外,肆虐了一夜的暴雨,不知何时己经渐渐停歇。

厚重的云层裂开一道缝隙,一缕微弱的、带着湿漉漉水汽的晨光,艰难地穿透玻璃,悄然洒落在玄关冰冷的地面上。

那光,很淡,很微弱。

却足以照亮两人依偎的身影,照亮那只依旧紧紧交握的手,照亮秦司言低垂的眼睫下,那再也无法抑制的、悄然滑落的一滴滚烫的泪,无声地砸在宋佳佳散乱的长发上。

如同废墟之上,被血泪浇灌后,倔强钻出的第一缕微光。

晨光熹微,带着雨后的清冽湿意,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客厅昂贵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消毒水和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新换药纱布的干净气息。

秦司言靠在宽大的沙发里,脸色依旧苍白,失血后的虚弱感如同沉重的枷锁。

左肩被厚厚的纱布包裹,固定带限制了动作,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缝合线下的伤口,带来尖锐的刺痛。

但他似乎浑然不觉。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如同被磁石吸引,聚焦在身侧那个蜷缩的身影上。

宋佳佳裹着一条厚厚的、柔软的羊毛毯,像一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幼兽,蜷在沙发最角落的位置。

她依旧沉默,眼神大部分时间都低垂着,落在自己交叠在毯子边缘的双手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毯子柔软的绒毛。

额头上那道凝固的血痂,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如同一个无声的伤痕烙印。

但此刻的她,不再是昨夜那个在婴儿房地板上崩溃尖叫、如同破碎玩偶般的模样。

虽然依旧脆弱,眼神空洞,却少了那种濒临彻底碎裂的惊惶。

更让秦司言心尖发颤的是,她那只曾经冰冷僵硬、沾满灰尘的手,此刻正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茫然的依赖,搭在他没有受伤的右手手背上。

她的指尖冰凉,搭在他温热的皮肤上。没有用力抓住,只是轻轻地、虚虚地搭着。像一片在风中飘摇的羽毛,找到了一个可以短暂停靠的港湾。

这份主动的、哪怕是极其微弱的触碰,对秦司言而言,却如同荒漠中涌出的甘泉,如同暗夜里亮起的第一颗星辰!

巨大的、小心翼翼的狂喜在他胸腔里无声地激荡,几乎要冲破喉咙化作哽咽。

他不敢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生怕一丝微小的震动就会惊扰了这份如同梦幻般降临的连接。

他只是微微偏过头,目光如同最柔和的晨光,长久地、贪婪地流连在她低垂的、苍白的侧脸上,流连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

每一次她指尖无意识的、细微的捻动毯子的动作,都像羽毛轻轻搔刮在他最柔软的心尖上。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

这份安静不再死寂,反而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小心翼翼呵护着脆弱新生的奇异张力。

秦司言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因为巨大的满足和失而复得的喜悦而狂跳的声音。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极其轻微、带着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林锐的身影出现在客厅入口,手里拿着一个加密平板和一个文件夹,神色凝重。

他看到沙发上依偎(哪怕只是极其微弱的接触)的两人,脚步顿住,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随即迅速收敛,恢复了职业性的肃然。

秦司言的目光从宋佳佳脸上移开,投向林锐。

眼底的温柔瞬间被冰封,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秦总”的锐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他微微颔首,示意林锐过来,同时极其缓慢地、用眼神安抚性地看了一眼身侧的宋佳佳。

宋佳佳似乎并未察觉林锐的到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茫然和指尖那点微不足道的触碰里。

林锐无声地走到沙发旁,将平板和文件夹放在秦司言面前的矮几上。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处理过后的清晰和凝重:

“秦总,现场初步勘察结果和温雅的尸检报告都出来了。”他先拿起平板,调出几张经过处理的现场照片,“温雅的车祸是人为制造。刹车油管被精密破坏,手法专业,是导致车辆失控撞树的首接原因。车头挡风玻璃的弹孔,确认是7.62mm狙击步枪子弹。致命伤是眉心那一枪,同样专业手法,一击毙命。杀手很干净,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生物痕迹或弹道残留,反侦察能力极强。”

秦司言的眼神冰冷如铁,目光扫过平板上温雅倒在血泊中的照片,没有任何波澜。

这条毒蛇的死,无法在他心中激起一丝涟漪,只有冰冷的确认。

林锐放下平板,拿起那份文件夹,抽出几张报告纸。

“温雅的尸检报告显示,除了枪伤,她体内检测到高浓度的神经抑制剂残留,与她长期接触的白色雏菊茎部提取物吻合。另外…”林锐的声音顿了顿,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沙发角落依旧茫然的宋佳佳,才继续道,“法医在她右侧手腕内侧,靠近脉搏的位置,发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皮下植入物痕迹。非常隐蔽,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形状…类似一个微缩的荆棘锁链环。”

荆棘锁链环!

秦司言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窜升!

他猛地想起昨夜宋佳佳在混乱中死死盯着温雅手腕内侧那图案的惊骇模样!那不是纹身!是植入物?!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左手腕内侧那个冰冷的“囚徒”刺青银镯,荆棘缠绕锁链的浮雕纹路清晰可见。

同样的象征!

温雅身上竟然有同样的东西!

是某种身份标识?还是…某种控制手段?!

“皮下植入物?”秦司言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能确定是什么功能吗?”

“技术组初步扫描,怀疑是某种生物信号接收或定位装置,也可能是…某种微型自杀装置或神经毒素缓释器的触发点。”林锐的声音带着寒意,“植入手法极其高超,非一般组织能做到。我们正在尝试无损提取样本进行深度分析。”

秦司言的眼神阴鸷得可怕。温雅果然只是棋子!

一个被精密控制、必要时随时可以清除的棋子!

她背后的势力…远比想象的更庞大、更冷酷!

“还有,”林锐的声音更加凝重,他翻动文件夹,“我们连夜调取了温雅过去三年所有的出入境记录、银行流水、通讯基站定位数据,进行了超算级别的交叉分析。发现一个极其隐蔽的规律——她每隔西到六个月,都会有一次短暂(不超过72小时)的离境记录,目的地全部指向瑞士苏黎世。这些行程没有任何公开的学术活动或医疗记录支撑。更关键的是,在这些行程前后,她的银行账户都会收到一笔来源高度匿名、数额固定的款项,且…她的通讯信号会短暂消失在一个特定区域——苏黎世郊外,一个注册为‘阿尔法生物神经动力学研究所’的私人机构附近!”

瑞士!苏黎世!私人研究所!

秦司言的呼吸瞬间屏住!

所有线索如同散落的珠子,被一条冰冷的线瞬间串联起来!

温雅手腕的荆棘锁链植入物!长期使用的神经抑制剂!

对宋佳佳病情的精准把握和操控!

那份指向“核心算法漏洞”的“雏菊”计划!这一切的背后,都指向了瑞士那个神秘的“阿尔法研究所”!

“那个研究所什么背景?”秦司言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背景极深,水非常浑。”林锐面色严峻,“表面上是研究前沿神经科学和脑机接口技术的私人机构,受瑞士最严苛的隐私法保护。股东结构极其复杂,层层嵌套在离岸公司和基金会背后,初步穿透显示…有东欧寡头、中东王室背景的影子,甚至…可能牵扯到某些国际掮客组织和灰色科技基金。我们的人试图接触其外围,立刻触发了高级别的安全警报。对方…似乎知道我们在查。”

“知道我们在查?”秦司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眼底燃烧着危险的火焰。

“很好。那就让他们知道得更清楚一点。”他顿了顿,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立刻!动用所有能动用的资源!

给我深挖这个‘阿尔法研究所’!我要知道它所有的资金来源、研究项目、核心人员名单!

特别是…和神经抑制剂、意识操控、还有那个该死的荆棘锁链植入物相关的所有信息!

另外,”他目光如刀,“查张明远!他和温雅肯定有交集!

他偷渡公海前,最后接触的人是谁?他的账户有没有异常流向瑞士?给我查!”

“是!秦总!”林锐肃然应道,立刻转身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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