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灯在化工厂铁门外疯狂旋转，特警小队迅速包抄建筑外围。
我和华薇刚踏入锈蚀的厂房，林深发来的消息突然在手机屏幕上炸开："别信任何人！X先生己察觉行动！"
"立刻停止搜查！"我拽住正要撬保险箱的队员，话音未落，头顶管道突然爆裂，绿色烟雾汹涌而出。
华薇猛地将我扑倒在地："是神经麻痹剂！快戴防毒面具！"
撤退到安全区域时，我的通讯器突然响起陌生频段："两位的身手让我刮目相看。"电流杂音中传来沙哑笑声，"不过张立的彩信，你们真以为能查出什么？"
"你是X先生？"华薇举枪对准天空，那里盘旋着一架没有标识的无人机。
"聪明。"对方啧啧两声，"既然你们这么执着，不妨玩个游戏。
下周三正午，市中心钟楼会有份'惊喜'。找到它，或者看着二十万人陪你们陪葬。"
"病毒载体在钟楼？"我攥紧发烫的手机，"你不怕暴露？"
"暴露的从来不是病毒。"无人机突然加速俯冲，在离我们十米处爆炸，火光映出X先生最后的嘲讽，"记住，你们的每一步，都在我的剧本里。"
返回指挥中心时，林深的加密通话再次接入："我早说过别轻举妄动！化工厂就是诱饵！"他的声音带着颤音，"现在他们改变计划了，钟楼只是幌子，真正的释放装置......在地铁隧道！"
"证据呢？"华薇调出地铁线路图，上百个站点如蛛网密布。
"凤凰组织三天前买通了隧道维护员。"林深发来转账记录截图，"他们用盾构机在深层隧道挖出了密室，但具置......"他突然中断通话，背景传来重物倒地声。
"林深！"我疯狂重拨，对面只剩忙音。华薇己经在部署："调取地铁监控，重点排查三天内异常施工的站点。"
她突然按住太阳穴，"等等，钟楼、地铁......X先生说'暴露的从来不是病毒'，难道他想让我们以为病毒在地下，实则......"
"空中！"我和她异口同声。迅速调出气象数据，下周三将有场人工降雨作业，全市三百台增雨火箭车己完成部署。
华薇的脸色瞬间惨白："如果病毒混在碘化银催化剂里......"
对讲机突然响起刺耳警报："发现可疑车辆闯入火箭车存放基地！"监控画面里，那辆熟悉的冷链车正冲破围栏，车顶架着改装过的喷洒装置。
"立即拦截！"我吼道，"但别打爆车厢，我们需要活口！"
当特警包围车辆时，驾驶座滚下颗烟雾弹。
浓烟散尽后，车厢门大开，里面堆满写着"农用杀虫剂"的铁桶，却不见司机踪影。华薇蹲下查看，指尖沾起桶边的蓝色结晶："这不是杀虫剂，是病毒冻干粉末。"
我的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段首播视频：林深被绑在废弃仓库，面前摆着正在倒计时的引爆器。
X先生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最后一题——救你的线人，还是保整座城市？"
林深突然挣脱绳索，抓起引爆器嘶吼："别管我！去拦截气象中心的火箭车！他们篡改了......"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视频画面变成雪花。
华薇己经冲向车库："我去气象中心，你带人守住火箭车基地！记住，X先生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关键证据，所有设备必须二次检测！"
车轮在地面擦出刺耳声响，她的车尾灯消失在雨幕中。
而我的通讯器不断弹出新消息：某医院报告多名肺炎患者，症状与凤凰组织研发的病毒高度吻合；卫星监测到境外势力调动医疗船靠近海岸；甚至有匿名信指出，X先生就在我们的指挥中心内部......
暴雨倾盆而下，倒计时牌上的数字跳动得愈发刺眼，每一秒都可能是这座城市的最后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