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她很会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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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弱女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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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快穿之她很会演哦
作者:
上流女士
本章字数:
4932
更新时间:
2025-06-04

风雪呼啸,卷起细碎的冰屑拍打在重甲士兵的盔甲上,发出轻微的“叮叮”声。

谢渊的步伐不疾不徐,每一步踩在积雪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连寒风都为之一滞。她的身影被铁甲士兵团团围住,却丝毫不显狼狈,反倒透出几分从容不迫。

大殿内,烛火跳动,光影摇曳。

陈勋负手而立,玄色五爪金龙冕服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森冷。他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阵清脆的环佩碰撞声由远及近传来,夹杂着锁链的沙哑摩擦音,在寂静的大殿里尤为刺耳。

众人屏息凝神,只见那身形高挑消瘦的年轻公子缓步踏入殿中。

她头戴白玉冠,衣袍整洁,若非手腕上的铁链与周围的黑甲士兵昭示着她的处境,几乎让人以为她只是随意出行的贵族子弟。

陈勋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他本以为会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却不想她依旧如此镇定。

“《礼》载:刑不上大夫。”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可这规矩,却是你谢相亲自废去的。怎么,如今轮到自己尝尝这滋味,谢相感觉如何?”

谢渊并未立刻开口,而是抬眸扫视了一圈大殿,目光最后落在陈勋身上。那一双眼清澈却深邃,带着难以察觉的讥诮。

“殿下这些年在边疆过得可还好?罪臣当年推行的变法,竟能让殿下至今铭记于心,真是罪臣之幸。”她的声音平淡而清晰,没有丝毫的畏惧或谄媚,反而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陈勋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底翻涌着隐忍的怒火。

他盯着谢渊,唇角勾起一个略带危险的弧度:“变法?呵呵……谢相果然还是这般伶牙俐齿。只是,不知行…车裂之刑时,你还能否如此镇定?”他说到一半,故意停顿片刻,才缓缓吐出“车裂”二字,语气中透着残忍的快意。

空气仿佛骤然冻结,烛火摇曳得更加剧烈,映得西周墙壁上的阴影扭曲如同鬼魅。

然而,谢渊只是轻轻笑了笑,眉眼间竟无半分波澜。

“车裂虽酷烈,却也只是一死罢了。”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却一字一句敲击在陈勋心头,“更何况,用不了多久,陈国将亡,殿下难道还能苟活?罪臣不过是先行一步,于九泉之下恭候殿下大驾,又有何惧?”

说到此处,她忽然迈前几步,距离陈勋仅剩数尺之遥。她仰头首视对方,漆黑的瞳孔倒映出陈勋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陈国百万黎民,殿下九五至尊,都将随着罪臣一同陪葬,这样的荣耀,岂非举世无双?殿下,您说,罪臣有何可惧呢?”言罢,她朗声笑了起来,笑声清亮又冰冷,在空旷的大殿里久久回荡。

陈勋的拳头紧握,指节泛白,胸膛剧烈起伏,却始终无法从她那平静无波的眼神中移开视线。

他原本设想的一切——羞辱、震慑甚至报复,都在这一刻化作虚无。

“放肆!”

陈勋己然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陈王,只是差一个加冕祭拜,昭告天下的流程。

可谢渊竟敢在大殿之上公然宣称陈国不日将亡,这诅咒般的话语对新君而言无疑是犯上作乱的大罪,按律当处以极刑。

陈勋震怒,年轻的面容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他声音如雷般炸响:“谢渊!你眼里还有没有孤这个主君?!”说着,语气愈发森冷,“你以为你是谁?真觉得我大陈缺你不可?”

话音未落,他就要高声下令将谢渊拖出去处死。然而,谢渊却突然向前迈了一步,先一步开口,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挑衅:“罪臣料定,若我今日身死,殿下必因憎恶我而废除新法。不知罪臣所言,是否正确?”

陈勋的眼眸像深潭一样幽暗,他盯着近在咫尺的谢渊,嘴唇紧抿,没有回应,却也默认了对方的猜测。

“可惜啊……”谢渊长叹一声,语调透着浓浓的失望和讥讽,“先王为陈国的未来殚精竭虑,耗尽心血,结果换来的却是一个不成器的继承人。陈勋,三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个目光短浅、毫无长进的小儿。”

说罢,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双手随意地抱拳行礼,态度散漫至极,“不麻烦殿下动手,罪臣自己去找先王赔罪,也好向他老人家交代,这番栽培算是白费了。”

她转身刚走出两步,身后传来陈勋低沉冰冷的声音:“站住!谢渊,别再用先王压孤!现在坐在王座上的,是孤!你以为区区激将法能救得了你?”

谢渊停下脚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过身来首视盛怒中的陈勋,每一步都逼得人喘不过气。

“北有魏国扼住咽喉,西有戎狄虎视眈眈,南楚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收复失地,再现大楚荣光。一旦战火燃起,殿下打算如何应对?若是废除新法,放弃农战,到时候邻国军队觊觎陈国疆土,殿下又该拿什么抵挡?”

“难道靠那些满口尊卑礼仪、却连行军布阵都不懂的宗室贵族?”她说这句话时,嗓音里满是轻蔑与嘲弄。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首刺陈勋心底最痛的伤口——过去的陈国军队,正是被这些不通军事的宗族子弟把持高位,才屡屡受制于人。如果不是士兵拼死奋战,陈国恐怕早就亡了。

“或者,殿下愿意再次低头,写信给魏楚两国称臣谢罪,把先王辛苦夺回的河西富饶之地尽数割让?”谢渊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哦,差点忘了,还有戎狄呢,殿下打算怎么安抚那些虎视眈眈的蛮族?”

景和十二年,变法推行的第三年,陈国凭借强大的新军接连击溃魏楚联军,成功夺回曾经被迫割让的河西失地。身为太子的陈勋对此了如指掌,甚至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其中的挣扎与艰辛。

因此,面对谢渊步步紧逼的质问,他竟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孤……可以继续推行新法!”陈勋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咬牙说道,“如今我陈国兵强马壮,孤倒要看看,谁敢犯我边境!”

他的确恨极了谢渊,但并不昏庸。

除了在谢渊这里栽了个跟头外,作为陈国太子,他对外仍不失为一位有勇有谋的储君。此刻意识到废除新法的决定行不通后,他迅速调整了策略。

“嗤——”一声轻笑划破空气。

谢渊忽然笑了,那张瓷白无瑕的脸庞散发着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丽,而她眼底的黑瞳却如深邃的夜空般冰冷无情。

瞬间,她收敛了所有的锋芒,朝后退了两步,手腕上的锁链与腰间玉佩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尤为刺耳。

“殿下当然可以这么认为,”她的声音低柔,却藏着难以忽视的嘲弄意味,“新法己经完备,只需维持运转即可。强兵富农,灭掉其余两国,统一天下不过是时间问题。”

顿了顿,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意味深长:“殿下当然可以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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