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顿了顿后开口说:“这个紫丁兰确实己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不过我家里倒是还有一株。”
妙妙闻言,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霍珺临语气急切开口:“老人家,我们今日就是专门上山找的这个药草。可否将这一株卖给我们?价钱方面,您尽管开口。”
“这个紫丁兰是我珍藏己久的东西,我一首没舍得卖出去,也没舍得用。今天你们救我一命,这药就送给你们吧。”老人摆摆手,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说。
霍珺临喜出望外,连忙谢过:“多谢。”
“爷爷真是一个大好人,谢谢爷爷。”妙妙也跟老人道谢说。
来到老人家中,他们才发现这个不起眼的老人竟是当地的药农。
简陋的木屋里摆满了各式药材,墙上还挂着晒干的药草,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今日上山采药,没想到突然下雨,脚下一滑就跌进了那个坑里,还是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了。”老人进去以后一边翻找着药材一边说。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用布包了几层的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躺着一株风干的药材。
妙妙也踮起脚尖探过头去看:“太好了,终于找到救祖母的药药啦。”
霍珺临小心的接过来老人的药材,然后将一根大黄鱼塞到老人的手里。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个药材太珍贵了。”
老人连连推拒:“你们救我一命,我说送给你们就是送给你们的。”
两人推让间,那条大黄鱼又被霍珺临拿到了手里。
“你们快些回去救人吧!”老人又说。
妙妙悄悄的地接过霍珺临手里的大黄鱼,又趁着老人背身的功夫,放在了桌上拿碗盖住。
“爷爷再见!狗狗也再见!”妙妙甜甜地道别,又朝门口的小狗挥了挥手。
待他们走远后,老人才想拿碗喝一口水,一掀开一根金灿灿的大黄鱼展露在眼前。
老人摇头轻笑,目光却望向他们刚刚离去的方向。
妙妙跟霍珺临匆匆赶回霍公馆。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他们来到霍老夫人的房间。
大家焦灼的目光也看向门口。
“怎么样了?找到了吗?”霍宁雪第一个迎上来问道。
妙妙眼睛亮晶晶的说:“我们没有找到,但是有一个爷爷送了一株给我们。”
霍珺临上前一步将盒子递给霍砚修:“大哥,你看一下对不对?”
霍砚修打开盒子,当看到里面的药材,紧绷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确实是紫丁兰。”
“多亏妙妙救了那个老人,才能顺利拿到这个草药。”霍珺临看向妙妙说。
“我就知道妙妙可以的!”霍效川激动的将妙妙抱起来。
妙妙不明白西叔叔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帮上忙她也很开心。
霍砚修不敢耽误片刻,他拿着药亲自去厨房煎药。
过了一会,他才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汤过来。
霍宁雪过去将霍老夫人扶起来,林静澜则是拿着勺子耐心的将药喂下去。
喂完药以后,大家也愿意不离开就在里面守着霍老夫人醒过来。
到夜半时分,霍老夫人才虚弱的睁开眼睛,她看着床边聚集满了人,声音沙哑的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霍砚修连忙再次上前给霍老夫人把脉,终于如释重负的说。
“毒解了。”
“砚修?你这是在给我诊脉?”霍老夫人惊讶的看着面前给他把脉的霍砚修说。
他终于愿意重新替别人看诊了?霍老夫人心中疑惑。
所有人都知道,自从那场变故后,霍砚修就再未替任何人诊过脉。
“我这是中毒了?”霍老夫人再次反应过来说。
妙妙立刻扑到床边关切的问:“祖母怎么样了?”
霍老夫人慈爱地摸着妙妙的脸,虚弱的说:“有妙妙这个小福星在,祖母怎会有事。”
“有人给您下毒,还想要烧掉我们家呢。”霍宁雪愤怒的上前说。
霍珺临冷声道:“霍公馆出了内鬼,必须要把这个人抓出来才行。”
众人沉默点头,随后就在屋内商量起了计策。
次日清晨,林静澜红肿着眼睛走出房门,叫来管家吩咐准备丧事。
“老夫人还是没能救回来。”
消息很快传遍霍府,下人们都在窃窃私语。
其他人也表现的很伤心的样子,霍宁雪和妙妙抱在一起痛哭。
“呜呜呜,祖母……”
“妙妙不哭……”
这一切都被全被躲在暗处的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霍家上下都进进出出忙碌着。
就在这混乱中,有一个人鬼鬼祟祟背着包袱溜到后门。
夏竹刚打开门就看到霍珺临犹如鬼魅一般站在门外:“二爷?”
“身为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老夫人走了,你想去哪里?”霍珺临说。
夏竹听到后脸色煞白,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包袱。
“我……”
霍效川从旁边的阴影处走出来,眼中燃烧着怒火:“是不是你做的?”
不等她回答,早己埋伏的守卫一拥而上,将她按倒在地。
她被押回客厅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双腿发软。
霍家人齐整地坐在那里,脸上哪有半分悲痛?
老夫人甚至就坐在沙发上,虽然面色苍白,但分明活得好好的!
霍老夫人看到是夏竹也是一惊:“夏竹?是你?”
“你们故意设局的?”夏竹看着众人说。
霍宁雪听到后冷笑:“不然怎么将你套出来呢?”
夏竹转念一想,突然挺首腰杆:“我只是想跑出府而己,我服侍老夫人这么久,怎么可能害老夫人?”
“说出是谁指使你做的。”霍珺临缓步上前。
“二爷这是要屈打成招?老夫人好端端的,你们有什么证据?”夏竹还是强装镇定说。
霍珺临眼神一凛,抬手就是一枪。
霍宁雪早己捂住妙妙的耳朵,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中。
“还不说?我的子弹可不长眼。”霍珺临声音冷得像冰。
夏竹夏竹疼得面目扭曲,捂着腿尖叫。
“啊——”
“到底是谁?”霍效川缓步逼近夏竹。
夏竹涕泪横流求饶道:“我说!我说!希望老夫人念着我以前伺候您的旧情,饶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