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同行是冤家”,同样作为皇位继承人,月无邪心里非常清楚,他和风水流之间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既然早晚都会成为敌人,那么一旦逮到机会,自然要狠狠地打压对方。
然而让月无邪万万没有想到随口瞎编乱造出来的故事,竟然会是真实的!他不禁感叹,风水流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不就是发个誓嘛,至于如此害怕吗?
风水流要是能听到月无邪的心声,肯定会嗤之以鼻。誓言可不是能随便乱发的,尤其是对着天神发誓,那可是相当严肃的事情。万一真的应验了,后果简首不堪设想。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离开才是明智之举,以免越描越黑。毕竟时间会冲淡一切,而这笔账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值得一提的是,天神学院是所寄宿一体化的学校,这里不仅传授各种知识,而且学生毕业后还包分配工作。那些特别优秀的学生有机会加入天神山,要不然大风国西大家族子弟也不会趋之若鹜。
随着风水流离开,围观的学生逐渐散了去。由于天神学院有明确的作息时间,月无邪只能和花弄影等人告别回到了宿舍之中。毕竟其它人不像他似的可以无视天神学院的规矩。
春草进入房间之后,她一脸惊喜的说道:“世子殿下,天神学院的房间给人的感觉真是啊!”
月无邪一脸疑惑的问道:“春草,很舒服吗,我怎么没觉得,折腾了这么久都饿了,你快去做饭吧。”
春草并没有去厨房,她一脸尴尬的说道:“世子殿下,府里的饭菜都是庖厨做的,奴婢没学过做饭,要不我去外面问问别人怎么做饭。”
月无邪有些无语了,他一脸感慨的说道:“这人生地不熟的,能问谁去,还是本世子来做吧。”
春草一脸狐疑的问道:“世子殿下 ,您还懂庖厨。”
月无邪嘴角上扬,一脸臭屁的说道:“本世子无所不能,好好学着点,一个丫鬟竟然不会做饭。”
春草一脸委屈的说道:“世子殿下,奴婢是卖到护国公府的,还没制作膳食的资格。”
月无邪回道:“行了,别委屈了,本世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还不过来尝尝哪个是盐哪个是糖。”
春草闻听此言对月无邪做饭不报什么期望了,当然也傻乎乎自告奋勇去做饭,毕竟她做不好要受罚,世子自己做不好就怨不得旁人,估计一会儿胃要遭罪了。
这一世的月无邪才八岁,肯定不会做饭,但前世的记忆中,他可是深谙厨师之道,虽然起初有些磕磕绊绊,但是很快就适应了,虽然刀工不行,至少味道还是不错的,从春草的吃相就能看的出来。
吃饱喝足之后,月无邪躺在床上回忆起白天发生的事情,总感觉哪里不对。花家兄妹似乎有些古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自己两世为人竟然会对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一见钟情,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话表两边,风水流离开之后回到了靠山王府,他回到卧室关上门之后,愤怒的咆哮道:“月无邪,你真是罪该万死,我要把你制彘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靠山王推门走了进来,他一脸严肃的说道:“流儿,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竟然被一个八岁的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风水流一脸愧疚的说道:“父王,孩儿给您丢脸了,月无邪背后有高人指点,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严嵩家眷的事情。”
靠山王冷冷的回道:“流儿,别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你打算怎么对付月无邪。”
风水流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父王,孩儿以为暂时不能动月无邪,他的威胁其实并不大,咱们真正的威胁是风清扬。”
靠山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啧啧称赞道:“流儿,你总算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为父己经命人把秦桧的老娘和妻子抓来了, 去泄泄火吧。”
风水流并没有动身,他皱着眉头说道:“父王,天神学院的护卫张三对您不敬,故意针对孩儿,要不要给他点眼色看看。”
靠山王无奈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流儿啊,天神学院的护卫身份特殊,他们是天神山外门弟子,修为都在先天五重的以上,收拾张三付出的代价太大,有些得不偿失。你暂时留在府中不要去天神学院了。要不了多久,月无邪就会离开京城的。”
风水流听了父亲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他不解地问道:“父王,那月无邪不是不能动吗?”
靠山王微微一笑,解释道:“本王不动他,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会动他。天神山那边刚传来了消息,你找的靠山苟护法死了,严嵩的孪生女儿拜了风清雅为师呢。”
风水流闻言,顿时满脸震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父王,苟护法是风清雅杀的。要是知道您在天神山有靠山,孩儿就不把那对极品姐妹花送人了。”
靠山王语重心长的说道:“流儿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女人就是发泄欲望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为父的靠山王可不是白叫的,要是在天神山没有靠山,怎么能在皇位争夺战中全身而退。那风清扬真是个老狐狸,如今严嵩化名严高,在黑石城当城主,他的弟子秦桧,可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呢,你可要好好利用起来。”
风水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回答道:“父王,孩儿明白了,您要不要一起来。”
靠山王摇了摇头说道:“秦桧的妻子长相比柳如烟差远了,为父没有你那么好的胃口什么都能吃下去.。风清扬把严嵩派到黑石城那不毛之地肯定有所图谋,他的身边最好安插个自己人。”
风水流一脸坚定的说道:“父王,孩儿知道怎么做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