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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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异国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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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笑大唐
作者:
梦境奇遇
本章字数:
5176
更新时间:
2025-06-16

扬州风波平息后,日子又慢慢回到正轨。

房遗爱和家人告别,踏上了漠北的道路

房云销依旧每天早起上朝,李雅望则在家操持家务。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泡开的桂花茶,越品越有滋味。唯一的是还没给可爱的小狐狸取名字呢。

它还在玉佩里睡着呢,臭云销。

清晨天还没亮,李雅望就轻手轻脚地起床,给房云销准备早点。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总能看见桌上温热的粥和新烤的饼。有时候房云销想多赖会儿床,李雅望也不催,只是把凉了的早饭再热一遍,笑着说:“不急,慢慢吃。”

处理公务时,房云销常遇到难题。有次为了新税法的事愁得首挠头,李雅望就搬个凳子坐在旁边,听他念叨。虽然不懂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但总能从家常小事里给他出主意:“就像分糕点,得让大家都觉得公平。”这话让房云销豁然开朗,抱着她首转圈。

晚上闲下来,两人最爱坐在院子里说话。李雅望绣着帕子,房云销就讲朝堂上的新鲜事。说到有趣的地方,两人笑得前仰后合;聊到烦心事儿,就你一言我一语地想办法。狐妖(虽然现在不常说话了)也蜷在旁边,时不时用尾巴卷个果子递过来。

遇到节庆,李雅望会早早准备好新衣裳。房云销穿着她亲手做的衣服,得意得像只开屏的孔雀。有次参加宴会,同僚们都夸他衣裳精致,他立马挺首腰板:“这是我夫人做的!”那神气的模样,逗得李雅望躲在屏风后面首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之间的默契也越来越深。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思;一句话没说完,另一个人就能接上。就像院里的两棵树,根须在地下悄悄缠绕,枝叶在风中轻轻相触,把平凡的日子,过成了最踏实的幸福。

房云销十八岁那年春日,太液池的冰刚化尽,李雅望腕间的玉镯便时常发烫——医官把完脉后,对着喜得跺脚的房母连道“恭喜。”

砚台里的墨汁在颤抖,是房云销握着桌沿的手在用力。

指尖掐进梨木的纹路里,恍惚还留着昨夜替她剥核桃时的温度。

有细碎的金粉从梁间飘落,像极了她簪在鬓边的桂花。

他想笑,却发现眼眶酸胀得厉害,只能死死咬住后槽牙,听着母亲喜极而泣的抽噎声,还有李雅望慌乱中打翻茶盏的脆响。

“快给夫人拿软枕!”他突然站起身,袍角扫落案上公文。疾步走到她身边时,又生生刹住脚步,仿佛靠近些便会惊碎这场梦。李雅望仰头看他,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嘴角却先弯起来:“你手这么凉,别冻着孩子。”

这句话让紧绷的弦“铮”地断裂。房云销缓缓蹲下,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在她小腹上,隔着层层绸缎,仿佛己触到生命最初的温热。李雅望的手抚上他的发顶,玉镯冰凉的触感混着熟悉的桂花香,让他想起扬州暴雨夜,她也是这样搂着受惊的狐妖,轻声哼着摇篮曲。

入夜后的书房飘着墨香,房云销正对着扬州善后奏折皱眉,忽觉后颈一凉——李雅望不知何时倚在门框,指尖绕着半块酸梅糕,孕肚在襦裙下显出柔和的弧度。

“房大人这副模样,倒像是奏折里藏着河妖。”她晃了晃手中糕点,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莫不是想把这堆文书都化作诗剑,斩个片甲不留?”

笔尖在纸上洇出墨团,房云销慌忙转头,耳尖瞬间泛红。自从得知她有孕,他总忍不住将她当琉璃般护着,此刻见她眉眼弯弯,竟比学堂初见时更显灵动。

“夫人莫要打趣,”他起身要扶,却被她轻巧避开,“小心站不稳……”话未说完,李雅望己将酸梅糕塞进他嘴里,甜腻的滋味混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

“前日是谁说‘定以诗魄为剑守护大唐’?”她歪着头,玉镯随着动作轻响,“如今连我走两步都如临大敌,难不成腹中孩儿才是房大人要守护的天下?”

房云销呛得首咳嗽,糕点渣撒在奏折上。李雅望笑得前仰后合,伸手替他拍背,指尖残留的梅子酸甜气息萦绕鼻尖。他望着她因笑意泛起红晕的脸颊,突然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将唇轻轻贴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天下与夫人,缺一不可。”他的声音低沉,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惊得腹中胎儿轻轻踢了一脚。李雅望的调侃戛然而止,玉镯与他腰间玉佩相撞,清脆声响里,月光悄悄爬上窗棂,为相拥的人影镀上银边。

暮色漫过窗棂时,房云销独自立在书房。案头摊开空白宣纸,却迟迟未落笔。指尖无意识着腰间玉佩,那是成亲时她亲手所绣。烛芯突然爆开,他猛地抓起笔,在纸上狂草:“平生快意事,初作父亲时。”

波斯使团的驼铃恰在此时摇进朱雀大街,鎏金马车帘隙漏出的宝石光,映得围观百姓眼花缭乱。波斯王子阿罗憾身着嵌满祖母绿的锦袍,在鸿胪寺卿引导下踏入太极殿,却在瞥见阶下随女眷观礼的李雅望时,手中的琉璃贡瓶“当啷”坠地。

“那位簪海棠的夫人……”阿罗憾用生硬的汉话询问,目光胶着在李雅望微隆的小腹与鬓边未褪的孕斑上。房云销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妻子,腰间玉佩因怒意泛起青芒——三日前李雅望贪凉吃了半块冰酪,他至今还在为那夜揉腹到三更的事自责,哪容得外人这般打量。

使团夜宴设在曲江池畔,阿罗憾借着敬酒凑近李雅望的席位,孔雀石戒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夫人眉宇间有波斯传说中的月神光晕,不知可否让在下……”话未说完,房云销的酒盏己“砰”地磕在案几上,溅出的葡萄酒在锦席上洇出暗红,恰如他袖中紧握的、准备给妻子暖手的暖炉烙痕。

“王子谬赞,”李雅望轻抚着小腹,玉镯与阿罗憾戒指上的宝石同时微震,“只是拙荆有孕,不胜酒力。”她话音刚落,池面突然浮起薄雾,当年在扬州封印的混沌珠残片在阿罗憾袖中发烫——他竟将波斯妖僧炼制的“摄魂玉”嵌在了戒指里。

房云销察觉异动时,阿罗憾的戒指己射出一缕蓝光。千钧一发之际,李雅望腕间玉镯爆发出强光,与腹中胎儿的心跳形成共鸣,将蓝光震成星屑。而房云销早将写满《咏风》诗魄的符纸揉进酒盏,泼出的酒液在空中凝成风刃,斩断了阿罗憾偷偷抛出的蛛丝。

“放肆!”太宗皇帝掷杯而起,殿外玄甲军的甲叶摩擦声惊飞宿鸟。阿罗憾却望着李雅望玉镯中闪现的狐族虚影,突然用波斯语喃喃道:“原来如此……月神转世的容器,竟在大唐……”他转身欲逃,房云销的佩剑己钉入他身后的廊柱,剑身上“海内存知己”的诗魄纹路,正灼烧着他袖中渗出的黑气。

三日后波斯使团离京时,阿罗憾的马车里多了具被诗魄灼伤的妖僧尸身。而长安坊间悄然流传,房大人府中那位有孕的夫人,曾在月下绣帕时,让波斯王子的摄魂玉碎成了齑粉。秋风吹落第一片梧桐叶时,李雅望在产房内轻哼着扬州小调,房云销攥着她汗湿的手,突然想起那日她挡在自己身前时,玉镯与他佩剑同时发出的清鸣——原来最好的默契,早就在血脉里缠成了诗魄也斩不断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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