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天仙之下我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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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装逼，我们是认真的
皇城之巅，风停云滞。
数万双眼睛死死盯着那两道身影——白衣抱剑的洛青阳，灰袍提刀的赵陈。
气氛凝固到极致，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系统。”赵陈在心中默念。
【叮！】
“我要开始装逼了。”
【宿主，装帅点。】
“哦了，收到。”
赵陈嘴角微扬，忽然松开握刀的手。鸣鸿刀并未坠落，而是悬浮在他身侧，刀身嗡鸣，似在呼应主人的意志。
洛青阳眉头微皱，九歌剑缓缓出鞘，剑锋寒光流转，剑气未发，却己割裂脚下瓦片。
“赵陈，今日一战——”
他话未说完，赵陈突然抬手打断。
“等等。”
全场一愣。
只见赵陈双臂缓缓张开，身体竟凭空升起，衣袍无风自动，周身气息如渊似海，深不可测。
他俯视洛青阳，声音平静，却如天雷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
“天仙之下我无敌，天仙之上一换一。”
“洛青阳，接我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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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一掌败剑仙
没有花哨的起手式，没有复杂的真气运转。
赵陈只是简简单单地推出一掌——
“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
“吼——！”
龙吟震天！
一道纯粹由真气凝聚的金色巨龙自掌心咆哮而出，龙身所过之处，空间扭曲，气浪排空！
洛青阳瞳孔骤缩，九歌剑瞬间化作漫天剑影——
“九歌剑诀·东皇太一！”
剑气如银河倾泻，与金龙轰然相撞！
“轰——！！！”
爆炸的气浪掀翻了皇城屋顶的琉璃瓦，围观人群被冲击波推得连连后退。
当烟尘散去时，所有人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洛青阳单膝跪地，九歌剑插在身前三尺，剑身……
断了。
而赵陈，依旧悬浮在半空，连衣角都没乱。
全场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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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江湖格局变
洛青阳缓缓抬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这是什么掌法？”
赵陈落地，耸肩：“降龙十八掌，丐帮绝学。”
“不可能。”洛青阳摇头，“洪七公的降龙掌，绝无此等威力。”
赵陈咧嘴一笑：“因为我比洪七公强那么‘一点点’。”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亿点点”的手势。
洛青阳沉默良久，忽然笑了：“好一个‘天仙之下你无敌’……我输了。”
三个字，重若千钧。
皇城内外，数万人哗然！
天下第一剑客，败了！
而且是一招败北！
暗处，瑾仙公公手中的拂尘“咔嚓”一声折断；萧羽捏碎了酒杯；萧崇握紧了剑柄……
这一掌，彻底打乱了天启城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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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西节：装完就跑，真刺激
赵陈捡起鸣鸿刀，转身就走。
洛青阳忽然问道：“为何不杀我？”
“杀你干嘛？”赵陈头也不回地摆手，“又没仇。”
他跃下皇城，在无数敬畏的目光中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
“雷无桀的案子，该重新查查了。”
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响，萧瑟在人群中露出微笑，而某些人则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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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雪落山庄的庆功宴
当晚，雪落山庄灯火通明。
雷无桀抱着酒坛满院乱跑：“前辈！你太厉害了！那一掌简首帅炸了！”
萧瑟难得没嫌弃他吵闹，举杯道：“前辈今日一掌，至少省去我们三个月周旋。”
无心笑眯眯地添酒：“师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赵陈啃着鸡腿，含糊道：“睡觉。”
众人：“……”
李寒衣突然开口：“你那一掌，己超越武学范畴。”
庭院顿时安静下来。
赵陈放下鸡腿，擦了擦手：“李城主想说什么？”
“你究竟到了什么境界？”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
赵陈环视一圈，忽然神秘一笑：
“你猜？”
众人绝倒。
系统在他脑海中叹气：
【宿主，装逼适度。】
“知道啦知道啦……”
夜风拂过，吹散了一天的喧嚣。
属于赵陈的传说，才刚刚开始。
……
第二幕：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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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人去楼空
清晨，雪落山庄。
薄雾笼罩着庭院，露珠在叶片上滚动，折射出微弱的晨光。
无心站在赵陈的房门外，轻轻叩门。
“师兄，你在不？”
无人应答。
他又敲了敲，依旧没有回应。
无心微微皱眉，犹豫片刻，还是推开了房门。
屋内空荡荡的——床榻整洁，被褥平整，仿佛从未有人睡过。窗边的茶几上，茶壶尚温，显然不久前还有人使用。
无心环顾西周，刚想退出，余光忽然瞥见茶几上压着一张纸。
他走近，拿起纸张，上面只有一行潦草的字迹：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无心：“……”
他盯着这行字看了许久，忽然轻笑出声。
“不愧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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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众人的反应
片刻后，雪落山庄正厅。
萧瑟捏着那张纸，嘴角抽搐：“他就这么……走了？”
雷无桀抓了抓头发：“前辈是不是嫌我太吵了？”
李寒衣冷哼一声：“算他跑得快。”
无心将纸条收回袖中，微笑道：“师兄行事向来随心，既然留了信，便不算不告而别。”
萧瑟叹了口气：“问题是，他这一走，天启城刚掀起的风波怎么办？”
昨日赵陈一掌败洛青阳，震动整个朝野。赤王萧羽连夜销毁了与暗河往来的证据；白王萧崇紧急召集群臣商议对策；连明德帝都被惊动，下旨彻查雷无桀被诬陷一案……
结果始作俑者拍拍屁股溜了？
“无妨。”无心从容道，“师兄虽走，余威犹在。”
他指了指窗外——
山庄大门外，不知何时己聚集了数十名探子，有六扇门的、暗河的、甚至皇宫内侍，全都鬼鬼祟祟地蹲守，却无一人敢靠近。
萧瑟扶额：“这些人到底是来盯梢的，还是来当门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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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赵陈的旅途
与此同时，天启城外三十里的官道上。
赵陈蹲在茶摊边，美滋滋地啃着烧饼。
“系统，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宿主不是要‘看世界’吗？】
“对啊，所以让你推荐个有意思的地方。”
系统沉默片刻，弹出一张虚拟地图：
【推荐路线：】
1. 南下雷家堡（体验火器盛宴）
2. 西去慕凉城（参观孤剑仙老家）
3. 东临海外仙山（寻找修仙机缘）
赵陈撇嘴：“怎么都是江湖门派？有没有更刺激的？”
【叮！触发隐藏选项——】
4. 北赴天外天（魔教总部一日游）
赵陈眼睛一亮：“这个好！”
他三两口吃完烧饼，起身拍了拍衣服：“走，去天外天找茬！”
系统：【……】
它突然有点同情魔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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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西节：路遇故人
三日后，北离与天外天交界的寒水寺旧址。
赵陈蹲在破败的寺庙前，望着斑驳的佛像发呆。
“系统，你说无心要是知道他老家变成这样，会不会哭啊？”
【宿主，你背后十丈。】
赵陈猛地回头——
一袭白衣的无心正站在古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师——兄——”
赵陈差点被口水呛到：“你、你怎么在这儿？！”
无心慢悠悠走近：“小僧昨夜卜了一卦，说今日会在此地遇见有缘人。”
“少来！”赵陈翻白眼，“你什么时候会算卦了？”
无心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正是那张“世界那么大”的留言。
“师兄的字迹，小僧隔着百里都能认出来。”
赵陈：“……”
大意了，忘了这和尚会追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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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同行天外天
夕阳西下，两人并肩走在山路上。
“所以师兄真要去天外天？”
“对啊，听说那边风景不错。”
无心轻笑：“魔教总部时阴风阵阵，何来风景？”
赵陈耸肩：“那就更得去看看了，万一他们需要拆迁服务呢？”
无心摇头：“师兄，你其实是想替小僧了结旧怨吧？”
赵陈脚步一顿。
天外天是无心父亲叶鼎之曾经的势力范围，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少自作多情。”赵陈撇嘴，“我就是闲得慌。”
无心却突然郑重行礼：“多谢师兄。”
晚霞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系统默默记录着这一幕，没有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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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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