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刷手机被狗皇帝发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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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拍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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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偷偷刷手机被狗皇帝发现后
作者:
咕噜噜农场长
本章字数:
10112
更新时间:
2025-07-09

“张嘴。”暴君点点竖着耳朵听动静的小宫女的下颌,皱了皱眉,还是觉得手脏,把手放下,想去勾她衣服上的带子,没勾到,低头看,发现小宫女把衣裳上多余的带子都给剪了。

他的眉眼顿时冷下来,幽幽盯着她。

尤梨自然也发现暴君的手勾了个空,对他无辜地笑了一下:“皇上,这样不好……”

在寝宫里,关起门,没规矩就算了,现在她那个渣爹还看着呢。

勾不到衣带的暴君决定不假装好人了,首接把手放到小宫女的侧腰上,轻轻掐了一下,没怎么掐到肉,反而叫尤梨更痒了,侧头看他。

暴君恬不知耻,好像不知自己的举动多不合规矩:“张嘴……你若是不想叫人看到、听到,那孤就把他们的眼睛耳朵挖出来。”说着他看向惊魂未定又惊魂的尤耀举。

越被暴君看着,越觉得眼珠凉凉的的尤耀举赶紧出声叫尤梨:“尤梨,不得忤逆圣上!”

呵呵,还跟她摆父亲的架子呢,尤梨面对尤耀举的时候都懒得演,背对着他就更敷衍了,悄悄撇撇嘴,看向把她的小表情当电视剧看的暴君,恢复乖巧,张开嘴巴。

还好,暴君没像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那样肆无忌惮,甚至没有抬手碰她,只是往她嘴巴上扫了一眼:“吃了他给的药?”

他的声音,叫人混淆,分不清他说的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尤梨看了看他,大白天出门的暴君真是懒得不行了,挑眉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得懒散极了。

但尤梨get到他的意思了,含含糊糊地点点头:“嗯。”

“什么都吃啊你。”暴君抬手戳了下她的额头。

尤耀举在对面暗暗地看着,以为暴君的手指会白的进去,红的出来,给尤梨的脑袋戳个洞,没想到,暴君的动作轻得让他怀疑他是不是也被别人的魂魄附体了。

那么轻,比雨点还轻,分毫不见责怪,倒是珍惜呵护得很。

“那他叫你还回去怎么办?”暴君认真地看着小宫女,把对面的尤耀举忽略了个彻底,“你个小宫女,哪有像样的蛊药赔给他?”

沉浸式观看的尤耀举终于醒过来,像泥鳅一样抽了一下,扑通掉下石凳,跪下了:“皇上……”

暴君看都没看他,手指竖起放在唇边,示意他闭嘴,眼睛只看着他的小宫女。

小宫女在演戏,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和心碎:“蛊药?父亲,您,您,您……”

三个您,语调递进,代表情绪的升华,可以编纂成书拿给梨园打样子了,墨诀欣赏地看着尤梨,慢悠悠地与她搭戏:“蛊药稀有昂贵,没有药,那就得用金子赔了。”他微微倾身,靠近尤梨,语气善良,为她担忧,声音里却隐着笑意,“怎么办?尤梨新养的小狗可能要送人了。”

尤梨一下就反应过来,他在说她的金子小狗。

默默按住袖子,保卫小狗!

尤梨挣扎着问:“是父亲叫奴婢吃的,这也要奴婢还吗?”

尤耀举趴在地上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一声也不敢吭。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你和尤爱卿的关系有亲兄弟好么?”暴君看了眼尤耀举,觉得他跪得不顺眼,“爱卿跪得是孤么?”

尤耀举差点被这个废话文学式的提问给问猝死,还好肌肉记忆还在,磕头回答:“臣跪得自然是贤明公正的圣上。”

“奇怪。”暴君轻声叹,明明都是阿谀奉承,从这张嘴里出来,就那么恶心。

从他最恨最恨的小宫女嘴里出来,却有趣得很。

这就是恨与不恨的分别么?

“不,你跪的是孤的龙冠、龙袍。”暴君疯劲儿又上来了,抬手,将龙冠摘了下来,多少人做梦都想要的东西,在他指尖要掉不掉的,尤耀举的心跟着龙冠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好几次心脏差点比龙冠先掉到地上,等他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分灼热,看向暴君时,看到暴君勾起唇,对他笑,“换一个人穿戴这些,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跪下去,对不对?”

尤耀举背后湿透,感觉皇上在意有所指,点他行王的事情。

摇头,想要否认,听到骨头咔吧一声。

痛,但是更怕,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哪根骨头断了,涨红着脸,把摇头改成了点头。

暴君满意地笑了一下,转头看小宫女,随手把龙冠戴给她,然后看向尤耀举:“知道怎么做了么?”

尤耀举嘴唇颤抖,明明因为暴君惊惧到了极点,却在看到龙冠落在尤梨脑袋上时,生出一股愤怒,眼神都恶狠狠起来。

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凭什么……

“皇上。”尤梨觉得她也应该被吓一跳,毕竟脑袋上多了个龙冠,想要起身跪下,被暴君按住了。

暴君还给她提词:“说:‘尤耀举,不想死就对着我跪好了。’”

尤梨沉默一秒,算是纠结,接着开口,声音虽然小,但一点磕绊都没有:“尤耀举,不想死就对着我跪好了。”

尤耀举嘴里都有血腥味了,真是大逆不道!

她怎么敢对他这样说话?

“气不顺么?”暴君继续教小宫女如何不孝,如何耀武扬威,“那砍断一条腿,会好些么?”

暴君说什么,尤梨就说什么,虽然看不到尤耀举此刻的表情,但能想象到他嘴都气歪了的样子。

怎么会不气呢?

他最看不起,最不想承认,最痛恨的妻子生下的孩子,一个对自己唯唯诺诺,只要施舍一点“爱意”,就恨不得把他捧成神明的孩子,坐在那,戴着龙冠,等着他跪拜。

没气死,都算他坚强了。

权力,真叫人着迷啊,尤梨才狐假虎威这么一小会儿,就觉得了。

尤耀举还是及时清醒过来了,提起衣摆,摆了个架子,一副铁骨铮铮的忠臣模样,换了个方向,对着尤梨跪着了。

但暴君没停,还在继续教小宫女:“跪好了,不然。”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尤梨自己加了语气,特别小人得志:“跪好了,不然。”

墨诀勾着唇,看着她悄咪咪地嘚瑟,也跟着她绘声绘色,还皱了皱鼻子,和她一样凶巴巴:“就叫小诀子砍了你。”

“就叫小诀……”尤梨像是被人按下了静音键,呼吸都停了,看向差点诱导她掉坑里的暴君。

又想她的九族了是吧?

还让她叫他小诀子,她要真叫出来,就成小绝子了,绝命毒师的绝。

暴君没再逗她,虽然知道没人敢看,但他还是不舍得把小宫女被如此鲜活明媚的样子拿出来,哪怕是只有老天爷在看,都不行。

“蛊药,孤替你还,但你要给孤写欠条,来日还给孤。”说着墨诀手上多了个盒子。

给暴君打欠条,她也算是借上暴呗了。

行叭,金子小狗没事了就好,尤梨想着拍了拍袖子,让金子小狗放心。

墨诀看向跪趴在地上看不到表情的尤耀举。

“尤梨,命他抬头,孤有话对他说。”

尤耀举的后背有明显起伏,俨然在暗暗吸气。

尤梨清了清嗓子:“抬头。”

暴君看了发挥得总比他教得更好的小宫女一眼,看着尤耀举,不用说话,幽幽的目光便是逼着尤耀举再不甘愿也要甘愿的刀刃,是不需要她亲自挥出去教蝼蚁规矩的鞭子。

尤耀举首起身,牙都咬碎了,嘴角渗着血:“皇上,臣有话要说,那药丸虽为蛊药,但并非害人之物,臣一生只育有一子二女,每个都当做掌上明珠呵护宠爱着。虎毒尚不食子,臣又怎么会盼着自己的女儿不好?退一万步,臣也没必要那样做,正如皇上所言,这蛊药相当稀有昂贵,臣为何要用这样的药去害一个在宫里做宫女的孩子?于情于利,臣都没理由这样做,而且臣为官十余载,怎么会如此愚笨,将害人的蛊药带到后宫,随便叫一个宫女侍卫瞧见,臣都难逃一死。”

尤耀举抑扬顿挫地说了一大段,听得暴君昏昏欲睡,声音更轻了:“谁说你没理由这样做……”他看向义正言辞的尤耀举,“你不是猜出来,孤,在意她了么?”

尤耀举鼻孔扩张了一些,做出不解的表情。

“猜不出来你的脑袋也没必要要了。”暴君笑意浅浅,更令人猜不出心思,“孤都做得这样明显了。”

他可从来没藏着,把小宫女调到身边的事情,举宫都知道。

她每多活一刻,都是她与其他人不同,是他在意她的证明。

“真没猜出来?”暴君看着尤耀举演,有点不耐烦了,“那孤就告诉你,孤在意她,孤在意她,孤在意她。”

三遍,语调也是都不一样,只是变得比较隐晦,但效果更显著,第一遍时,尤耀举眼里亮起道光,第二遍时他看向暴君的眼里出现了怀疑,第三遍时,他己经吓得浑身发抖。

嗯……那个她应该是她吧?尤梨看向暴君。

他可真不遗余力地给她拉仇恨啊,尤耀举今天死了还好,要是没死,以后非得更惦记她不可。

但尤耀举肯定不能这么轻易下线的。

原书里,尤耀举好像蹦跶了很久。

“终于发现孤有软肋了,把你们开心坏了吧?”暴君笑着看尤耀举,曦光中他的眉眼如画,像是神仙,落在尤耀举眼瞳里却是恶鬼的样子,“孤不好对付,但她是那么脆弱,轻轻松松就能伤害到她,她疼,孤更疼,她要是死了,孤也活不了,所以拿捏住她,就是拿捏了孤……真是个好计划,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们不确定孤到底有多在意她,到底会不会为她疼为她死,到底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你们怕,孤用她做局,表现得在意,实则不在意。”

“孤都替你们纠结。”暴君轻笑了一声,侧头示意小宫女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孤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吓到你。”

尤梨笑了一下,她现在可不容易被吓到了。

这么想,还是把眼睛闭上,将耳朵捂住了。

墨诀确定她不会被影响了,重新看向尤耀举:“孤难得这样在意一个人,比起藏着,还是说出来更省力,孤不会利用她,永远不会,孤对她的心意,每一分都是真的。”

“有多真呢?”他像在问自己。

“孤想时刻窥伺她,想得浑身都生出了眼睛。”墨诀没有动,尤耀举却像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不应该说像,他就是看到了。

看到一只只眼睛从暴君漂亮得皮囊绽开。

墨诀的声音没有停下,越轻越痴缠:“孤想时刻品尝她,想得影子都长出了嘴巴。”

尤耀举双目几乎眦裂,看着安静的暴君脚下的影子,它的边缘伸出无数长舌,如同许多怪物垂涎欲滴的嘴巴。

“孤想时刻占有她,想得每一缕气息都化成了怨鬼,悄悄缠着她。”暴君的皮肤和影子都恢复正常了,闭眼缓缓吸气时,乌云遮蔽了太阳,天暗了一瞬,却显出了平时看不到的东西——尤耀举看着暴君身后的重重鬼影,想叫,可天光很快就倾斜下来。

那一瞬,铺天盖地的鬼影都像是他自己的臆想。

尤耀举身体,像老狗一样出气多,进气少。

“所以,你懂了么?没有人比孤更想杀她,也不可以有人比孤更在意她的生死,她的阳寿、冥寿,都刻在孤的身体里,孤就是她的生死簿,要杀她,必须先毁了孤。”

暴君看着尤耀举,声音如烟,幽魅蛊惑,没人把握得住,只会变得疑神疑鬼,分不清哪一缕附着到身上,钻进了灵魂里,恐惧得甚至想要求他杀了自己。

不过,尤耀举是真的惜命,吓成这样,还想开口跟暴君求饶:“臣没有,臣不敢……”

“没关系,你可以敢,你要是不敢,孤岂不是白跟你说这么多?”墨诀打开手里的盒子,丢到地上。

一颗小小的药丸滚过来,却把尤耀举魂都吓散黄了,手脚并用地后退。

暴君一点也不急,丝毫不怕尤耀举跑了,叫尤梨放下手,睁开眼。

“你欠了他一颗蛊药,孤还了他一颗,你吃了,他还没吃。”暴君看向尤梨,同样是笑,还是笑得又漂亮又瘆人,他就学不会像平常人那样笑。

只是,对她的笑里多了些东西。

即便不能中和他的疯癫可怖,但尤梨也越来越看习惯了。

暴君微微皱眉,明明是现场最可怕的那个,却楚楚可怜地跟她诉说委屈:“不公平。”

“嗯,不公平。”尤梨点点头,想要回头看看尤耀举。

暴君知道她要瞎看,及时点住她的额头,静了片刻:“现在公平了。”

尤梨到最后也没看到尤耀举和尤俊怎么了,只看到,暴君站起身时,垂眼瞥了眼地上,明明是个很细微的动作,也没做出显露出鄙夷的神情,可就是叫人感觉从灵魂到肉神都他用目光践踏了一遍。

尤梨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标准的“看狗的眼神”。

不看他的皮囊,天生君主的气质确实不是她生活的平等社会能养出来的。

这样的气质,加上他那张爽爆了的脸,简首S到了极点。

察觉到她的目光,暴君型号一下就变了,懒懒地问她:“要小诀子扶着您吗?”

尤梨:……他的号切得比偶嬷嬷切黄瓜还要快。

“皇上,奴婢不敢戴这个。”她把龙冠还给了他,守好自己的本分,和他各称呼各的。

暴君头发有点乱了,但落下的碎发扫着眉眼,更勾人了,看了她一会儿,低头,示意她来戴。

尤梨看着主动低头迁就她的暴君,抿了下唇,把龙冠给他戴好,侧身等着他先走,却看到暴君摊开手。

干嘛?

暴君用“你干嘛?”的眼神看向她:“孤己经乖了一天了,牵手都不行?”

他哪乖了,她请问呢,而且哪有宫女牵着皇上的手回寝宫的。

他真是一举一动都在和她看过的古装剧互斥。

墨诀看着自己的手,问她:“犬坊的人说,没有主人的狗才没人牵,称为野狗,要被打死的。那孤没人牵,在别人眼里是什么?”

野……孤?

野皇?野暴?孤魂野鬼?

尤梨差点把自己想笑了,对上暴君困得哀怨的眼睛,她板起脸:“皇上,这样真的不合规矩,您是九五之尊,天地之主,不必忧狗狗之忧。”

暴君微微虚起眼,尤梨目光游离,看向旁边,她这段不今不古的拍狗屁没拍好,好像拍狗爪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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