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叔至回来了!”
刘和闻言抬起了头,
“叔至怎的这般神速?!这才过去了几天?”
戏志才笑吟吟的看着刘和,并没有接话。
“恩?
志才这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戏志才笑的愈发灿烂,只见其来到刘和身侧,拱手道:
“忠恭喜主公!”
“志才?何喜之有啊?”
刘和不由摸了摸脑袋,疑惑的看着戏志才。
“志才说的莫不是赵忠的家资?
虽说这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也不至于让你这副模样。
莫要打哑谜了,速速道来!”
见刘和这般急切,戏志才也不再卖关子,笑着说道:
“忠要恭喜主公再得一大才!”
“哦?不知是哪位大才?
速速带他来见我!”
“哈哈!主公求贤若渴,实乃我等之幸。
只不过这位大才而今不在军中。”
刘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难不成是郭嘉郭奉孝也要投效于他!?
是了!一定是了!
否则戏志才怎会这副姿态!
一念至此,刘和不由得大喜过望。
他搓搓手,有些期待的开口问道:
“此人姓甚名谁啊?!”
“主公!忠也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戏志才此话一出口,刘和便皱起了眉头。
这戏志才莫非今日是来消遣自己的?不应该啊。
“哈哈!主公!事情是这样的!”
戏志才将崔氏的所作所为统统说了一遍。
刘和听完这才反应了过来。
“所以说,崔氏中有人识破了我等的计策。
但他没有将计就计,反而是暗中相助,促使我等的计划顺利实施!”
“然也!
此人这么做便是为了向主公示好。
忠以为,此人应有投效主公之意。”
刘和闻言点点头。
“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此人倒也确实称得上是大才!
既如此!
那我不如亲自走一趟崔府,前去招揽此人!
志才以为如何?”
“哈哈!
主公莫要心急。
主公若亲自前去,自然能彰显主公求贤若渴之意。
只是在此之前,主公还要完成此人对主公的考验!”
“考验?!”
刘和又愣住了,这怎么又跟考验扯上关系了。
“主公啊。
崔氏这么做便等于彻底得罪了赵忠。
赵忠岂能不报复崔氏?”
“原来如此。
那我可以派人去通知赵忠,就说此次乃是黄巾贼假扮的崔氏!
再将此前缴获的财物送一些于他。
如此,应能平息赵忠的怒火。”
“这么做的确可行。
只是主公,我等的目的乃是加剧党人与宦官的矛盾。
主公这么做岂不是本末倒置?”
刘和闻言一拍脑门,自嘲的笑了起来。
“那志才可有良策教我?”
戏志才微微一笑,说道:
“主公,咱们可借此时机,让崔氏对外宣称是赵忠勾结黄巾贼,意图陷害崔氏!
陛下此时畏惧黄巾为虎!
一旦消息传到洛阳,陛下定然对赵忠不复之前那般信任!
何况赵忠本就与黄巾贼有所勾结!心虚之下,说不定便会露出破绽!
若是能借此扳倒赵忠!那主公也算是为天下除去一害!
若是扳不倒,赵忠尚自顾不暇,短时间内便也不会报复崔氏。
如此一来,既能帮崔氏解困,又能加剧党人与宦官的矛盾。”
刘和眼睛一亮,他一拍大腿,不由称赞道:
“好计!这当真是好计谋啊!
只是崔氏那边肯配合吗?”
戏志才自信道:
“那暗中相助之人既有意投效主公,必然会说服崔氏。
想来其人如今正等着主公的动作呢!
主公只需暗中支持崔氏,让他们有底气与赵忠对抗。
待此事闹大,朝堂震动,那大才见主公手段与魄力,投效之心会更坚定。”
刘和抚掌大笑:
“好!就依志才之计。
我即刻便令元皓再去一趟崔府,将此事告知崔氏之人。”
“善!
元皓己与崔氏相熟,由他去最为合适。”
刘和又对戏志才道:
“恩!志才,此事还需你多多谋划,务必让这局棋越下越精彩。”
戏志才拱手道:
“主公放心,忠定竭尽全力。”
...
冀州,广宗。
自那一战大败后,黄巾军收拢溃军,并与张梁部合兵一处驻扎于广宗。
而张宝则屯兵下曲阳,双方互为犄角之势。
今日,昏迷了多日的张角终于睁开了眼睛。
“父亲...!”
床榻边,张宁见张角终于苏醒,喜极而泣。
“父亲,您可吓死女儿了。”
张角微微转头,西下看了看,而后才伸出手摸了摸张宁的脑袋。
“为父这是在哪?
大军如何了?你二叔三叔呢?
周仓呢?”
张角挣扎着想要起来,张宁忙上前扶住了他。
“父亲,这里是广宗大营,三叔就在这里。
女儿这便去喊三叔来。”
张角舔了舔发白且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微颔首。
不多时,张梁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大兄!你终于醒了!
这些日子大军士气低迷,而今你醒了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张角轻轻拍了拍张梁的胳膊,虚弱的声音传入了张梁的耳中。
“三弟...这些日子辛苦你和二弟了。”
“大兄...”
“好了,没事了,一切有大兄在。
对了三弟,周仓呢?”
听到周仓的名字,张梁的眼神明显有些闪躲。
见此,张角哪里还不明白。
“哎...是我害了周仓啊...”
张角痛苦的闭上眼,不只是周仓,几日前的一战,黄巾军损伤太严重了。
“难道天命真的不在我太平教吗?”
张梁叹了一口气,随即安慰道:
“大兄,此前之败全因汉军的诡计。
若是汉军与我军正面交战,我军定能大破汉军!”
张角努力挤出一个笑,朝着张梁点点头。
但他心里知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 其下才是如张梁这般。
汉军主将善于用兵,怎会傻乎乎和他们拼人头。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有一黄巾士卒的声音传来。
“地公将军,大贤良师苏醒了吗?”
“我己苏醒,有何事?”
那士卒听到张角的回话,声音都亢奋了许多。
“启禀大贤良师!
营外有一道士模样的人自称是您的老友。
敢问大贤良师是否要见此人?”
“道士?
他可曾自报家门?”
“那人说他叫张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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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