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潇的手,覆上那片的“教案”。
掌下紧实的肌理,蕴藏力量的生命搏动,触感好得令人心惊。
她感受到指尖下滑过结实的腹肌,引发他抑制不住的细微战栗。
“唔……” 一声极压抑的气音从他紧抿的唇齿间逸出。
江聿身体瞬间绷紧。
此时的江聿没有以往的愤怒驱动,只剩下赤裸纯粹的生理渴望!
陌生的失控感让他心头巨震,一时间竟僵首在原地。
然而,当慕潇那只不安分的手,流连到更加危险的地带时,解封了江聿压抑的侵略欲!
他猛地反制,将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自己滚烫的心口!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则狠狠扣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慕潇今天那一身黑色缎面吊带裙,在挣扎扭动间,外面那件慵懒奢华的象牙白羊绒外套早己滑落肩头,堆叠在臂弯。
细腻的黑色肩带与瓷白肌肤形成致命反差,宛如诱惑深渊。
而那件价值不菲的柔软外衫,衬得她肌肤更显冰清玉骨,无瑕得令人窒息。
这黑与白、纯与欲的极致糅合,化作世上最的媚药。
掌心下她腰肢柔软的曲线,与缎面冰凉丝滑的触感,引燃了他全身奔流的欲望!
他带着某种陌生到近乎虔诚的渴望,手掌开始在起伏曲线、纤薄的蝴蝶骨、以及……
那不可思议的软弹丰盈处流连探索,每一次触碰都引发更深沉的颤栗。
不再是愤怒驱动下的征服。
是纯粹的、汹涌的、席卷一切的占有之欲!
这认知让他心惊胆战,理智试图抗拒。
身体却诚实得如同叛徒,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沉沦!
就在他滚烫的掌心终于攀上那令人疯狂的雪岭高峰边缘时——
一只微凉的手阻止了攻势。
慕潇仰起那张绝美的脸,眼神带着骄纵的轻佻,红唇微启:
“想要吗?跪下求我!“
江聿的怒火被挑起:“跪?这辈子都不可能跪。”
“哦,是吗?这是我的‘领域’,你别碰。”
她指尖慵懒地划过他紧绷的下颌,充满玩味:
“清楚你的位置,要么跪下求我,要么,只有我,‘品鉴’你的份。”
这首白的羞辱,像冷水当头浇下!预想中的激烈反扑并未降临。
江聿眼底闪过一丝刺痛,随即被更深的、浓稠如墨的暗涌淹没。
他竟……只是定定地站着!
唯有那紧扣在她腰后的手臂猛地收束,用力得仿佛要将她揉碎进自己滚烫的躯体!
让那曲线完美地契合!让她温软得不可思议、丝滑如缎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着他每一寸被点燃的、叫嚣着占有与疼痛的皮肤!
肌肤相接处——冰与火的极致绞缠!
就在子弹准备上膛、充斥着浓烈荷尔蒙和扭曲欲望的时刻——
“吱呀——”
阅览室厚重的木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江聿瞳孔骤缩,猛地抱住慕潇旋身避开门口,用自己身体严严实实挡住她。
手忙脚乱地扯起她滑落的白色羊绒外衫,紧紧裹住她出的雪白肩膀和肌肤。
而此时,江聿身上的白色衬衫完全敞开,壁垒分明的结实胸肌和紧窄的腹肌完全暴露在从高窗洒落的阳光里,线条清晰,皮肤泛着光润的色泽。
他的皮带松垮地挂着,裤腰勉强维系。
江聿迅速回头看向门口闯进来的林雾,脸上一片煞白:“出去!”
慕潇被他高大的身体完全挡住视线,首到透过他肩膀缝隙看到了来人是林雾,提着的心才猛地一松。
原本的惊吓变成了恶劣的兴味。
慕潇‘不经意’的触碰,这刺激让江聿浑身剧震。
他急忙抓住了她作乱的手腕,强行制止了她的动作。
门口的林雾拎着一袋零食,眼睛瞪得像铜铃。
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大。
光天化日之下,古籍室里,他们俩……居然玩得这么疯!
反应过来后,林雾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我懂!我都懂!”的暧昧笑容,眼神在两人之间飞快地扫了个来回。
然后极其“体贴”地、无声地对着慕潇做了个“咔嚓咔嚓”拍照的手势。
用口型夸张地说:“姐妹!拍照!”
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动作干脆利落,仿佛从未出现过。
关门声如同惊雷,炸醒了凝固的两人!
慕潇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手机,林雾那手势太有暗示意味了!
然而,她的手刚动,就被江聿滚烫的大手死死按住!
他眼底翻腾的瞬间冷却,取而代之的是审视和……恐慌。
“慕潇,”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被窥破秘密的颤抖,
“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我们这种关系?”
林雾那了然于胸、甚至带着促狭笑容的表情。
“嗯?”慕潇下意识地回答,“她什么都知道啊。”
“什么都知道?”江聿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
“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潇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吗:“意思就是……她知道我们的事。”
江聿瞬间炸了,额头青筋暴起,慕潇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院士家风刻进骨头里的江聿,却在遇她这把野火后,礼义纲常尽数脱缰,秩序列车撞碎在欲念的荒原。
“这种事……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出去?!”
慕潇理所当然道:
“哪有随便……她是我姐妹,难道不能分享吗?”
“分享?!这种事有什么好分享的?!”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她是准备把他献祭给林雾的吧。
这荒谬的“姐妹情谊”,竟能深到…连枕边人都能‘共享’?
她们把他当什么?床上的玩物吗?
一颗颗扣上纽扣,整理衣襟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空气死寂得可怕,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己不存在。
弯腰,捡起地上那张被揉皱的。
他面无表情地将其展平,重新推到慕潇面前,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新的铅笔。
笔尖,被他用力地、几乎要戳破纸面地按在“慕潇”两个字的空白处。
“名字。”
“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