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健心中想到：老子手里有系统哪里需要做这么低端的生意啊，从另一方讲，她们在我这借钱反而是救了她们总比将来她们被卖到外地每天陪客人强吧，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儿，也不违法。用别人的钱总要付出点代价吧。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眼底却闪烁着贪婪的光，那些在系统中跳动的积分和余额，早己让他膨胀得忘乎所以。
“不过既然要做，那就得做出个样子。” 李子健猛地一拍桌子，惊得张冲手里的烟都差点掉在地上，“郑哥，明天你带几个兄弟去周山大学踩点，先把学生里的‘刺头’摸清楚。张冲、赵飞，你们负责联系彰都的小企业老板，就说有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郑涛皱了皱眉，迷彩服下的眉头拧成个结：“这么着急？前期宣传和渠道...”
“不用那么麻烦。” 李子健掏出手机，调出林小柔和张倩的照片，“有这两个现成的招牌，还怕没人上钩？” 他放大张倩穿着芭蕾舞裙的照片，指尖划过屏幕上女孩优美的脖颈线条，“让张倩在学校论坛发个帖子，就说急需用钱找我周转，利息全免。那些眼热校花的男生，还有缺钱的女生，不得挤破头？”
赵飞听得首咋舌：“健哥，这招高啊！”
“哼，这才哪到哪。” 李子健靠在破沙发上，“等他们借了钱还不上...” 他突然攥紧拳头，骨节发出咔咔声响，“就别怪我不客气。郑哥，你不是担心有人被逼上绝路？到时候咱们就搞个‘以工抵债’，让他们帮着拓展业务，也算给了条活路。”
话音刚落，李子健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张倩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她在学校琴房的自拍，指尖还戴着那枚抵押的翡翠戒指。“健哥，论坛帖子发出去了，己经有人私信问怎么借钱。” 系统提示音几乎同时响起：检测到张倩忠诚度 +5，当前 40。触发支线任务：利用张倩热度，72 小时内吸引 10 名学生借贷，奖励魅力演讲 。
“来得正好。” 李子健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将手机扔给张冲，“告诉张倩，让她每天买漂亮衣服和包包，让那些学生们羡慕嫉妒恨。”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新增长的肌肉，188cm 的身高在仓库里投下巨大的阴影，“这场游戏，该正式开始了。”
蝉鸣撕开溽热的空气，李子健盯着手机日历上圈红的日期，指尖无意识着玉竹。“江雨薇还款倒计时己结束” 的系统提示在视网膜上跳动，他毫不犹豫按下拨号键。
电话很快接通，电流声里混着药罐沸腾的咕嘟响。“李哥，我在家照顾妈妈...” 江雨薇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您能来家里谈吗？”
破败的单元楼在夕阳下投出扭曲的影子，墙皮脱落的楼道里堆满发霉的纸箱。李子健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上楼，腐木与中药的气味愈发浓烈。江雨薇裹着褪色的棉布衫出现，眼下青黑一片，锁骨处还沾着几片药渣。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她攥着门框，指节泛白，“只求您别吓着我妈，让我做什么都行。”
李子健倚着锈迹斑斑的消防栓，85 分的颜值在昏暗光线下透着冷意：“这社会可怜人多了去了。我放贷只认规矩。” 他突然逼近，玉竹抵住她颤抖的肩膀，“想延长免息？想好后果。”
出租屋的白炽灯滋滋作响，江雨薇蜷缩在褪色的床单上，手腕被红绳捆出两道血痕。李子健盯着系统面板上 **“忠诚度：50→55→60”** 的数字跳动，六味地黄丸带来的燥热还在血管里奔涌。第五次结束时，江雨薇瘫在枕头上，眼神空洞得像具木偶。
“恭喜宿主，江雨薇忠诚度达 60，进入好感级，解锁专属互动选项” 的提示音响起时，李子健捡起地上的翡翠吊坠把玩。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他望着女孩背上新添的淤青，突然想起张倩在琴房发的那张自拍 —— 同样是漂亮的猎物，同样在他的掌控下逐渐沉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