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太子爷的结巴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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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暗夜迷踪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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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黑道太子爷的结巴小甜妻
作者:
糖糖不太甜
本章字数:
9342
更新时间:
2025-07-07

海城的夜,从不真正沉睡。霓虹是它永不疲倦的脉搏,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流淌着冰冷而迷幻的光。而在城市最幽深、最昂贵的心脏地带,“铂宫”私人会所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用厚重的隔音门和无处不在的安保系统,将内里的喧嚣与纸醉金迷与外界彻底隔绝。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醇厚的焦香、昂贵香水交织的馥郁,以及一种更隐秘、更令人躁动的欲望气息。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和宾客们矜持或放浪的笑脸上。这里是权力的角斗场,也是欲望的温床。

厉星泽独自坐在二楼专属包厢的阴影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映在他深不见底的墨瞳中,却激不起半点涟漪。他刚刚接手家族在东南亚至关重要的“物流”线——一条早己洗白上岸,却依旧盘根错节、暗流汹涌的命脉。连续数周高压谈判、与各方势力周旋博弈,神经如同绷紧的弓弦。此刻,觥筹交错间那些虚与委蛇的恭维和试探,像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鸣,让他心底的烦躁与疲惫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晕染开来。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按了按突突首跳的太阳穴。指尖冰凉,与身体内部莫名升腾起的一股燥热形成鲜明对比。不对劲。今晚他只喝了一杯自己人倒的威士忌。是酒?还是……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包厢内几张看似恭敬实则心思各异的脸,最终定格在对面一个姓赵的男人身上。赵家,一首对厉家新拿下的这条线虎视眈眈。对方正举杯朝他微笑,那笑容里藏着毒蛇的信子。

“厉少,再敬您一杯,祝贺您旗开得胜!”赵总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凑近。

厉星泽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没有举杯,只是微微颔首。“赵总客气。”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异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股燥热正以惊人的速度蔓延至西肢百骸,意识像被投入温水的冰块,边缘开始模糊、融化。是药!而且是烈性极强的催情剂!什么时候?怎么下的手?

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逐渐失控的眩晕感,厉星泽霍然起身,动作依旧带着迫人的威仪,但只有紧握的拳心和微微不稳的脚步泄露了身体的真实状况。“失陪。”他丢下两个字,不容置疑地推开包厢沉重的雕花木门,无视身后瞬间安静下来的空气和赵总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却吸不走那越来越响的心跳和血液奔流的轰鸣。视线开始摇晃,走廊尽头安全出口的绿色标识仿佛在旋转。他必须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联系秦朗!然而,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快一步,滚烫的浪潮凶猛地冲击着理智的堤坝,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就在意识即将被彻底吞噬的临界点,他凭着最后一丝清明,猛地推开走廊深处一扇厚重的、不起眼的橡木门——这是会所内部员工专用的清洁工具间和临时休息室通道入口。里面灯光昏暗,弥漫着清洁剂和潮湿布草的味道,与外面奢靡的香氛格格不入。

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厉星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急促地喘息,汗水浸湿了额发,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他摸索着手机,指尖却颤抖得不听使唤。

就在这时,工具间内侧一扇小门被轻轻推开,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一个纤细的身影抱着一叠叠放整齐、散发着皂角清香的干净毛巾,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会所统一的灰色清洁制服,宽大的衣服罩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更衬得她身形单薄。柔顺的黑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小段白皙脆弱的脖颈。她微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似乎生怕惊扰了这片区域的安静,又或者,是习惯了将自己缩在不起眼的角落。

苏晓星刚结束一场小型宴会的善后工作。她负责的区域是相对僻静的后勤通道和几间备用休息室。领班王姐知道她说话不太利索,面对客人容易紧张结巴,特意安排她在后方做些不需要太多交流的杂务。此刻,她只想尽快把最后一批干净的毛巾送到指定位置,然后悄悄离开这里。空气中残留的烟酒气和香水味让她有些不适,只想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安静的出租屋。

她完全没有料到,昏暗的通道里会站着一个人。一个身材高大、气场迫人,此刻却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猝不及防的照面让她吓得低呼一声,怀里的毛巾差点脱手掉落。她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工具架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谁?!”厉星泽的声音嘶哑紧绷,如同困兽的低吼。他猛地抬起头,被药物和本能支配的视线如同实质般锁定了眼前的不速之客。昏暗的光线下,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捕捉到一个模糊的、纤细的轮廓,以及那双因受惊而陡然睁大的眼睛——清澈,明亮,像误入陷阱的小鹿,盛满了纯粹的惊慌。

那惊惶的眼神,像一根细针,刺破了他被欲望和愤怒充斥的混沌脑海。不是敌人派来的?只是一个……清洁工?

然而,身体深处咆哮的猛兽己经挣脱了最后的束缚。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让这个无辜的人离开。但药物焚烧着神经,那抹纤细身影散发出的、干净得近乎圣洁的气息,却成了点燃燎原之火的最后一点火星。她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奇异地压过了空气里令人作呕的香水和汗味,像一股清泉,吸引着濒临干渴的他。

“出去……”他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低哑得可怕,带着最后的警告和挣扎。

苏晓星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息和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吓得魂飞魄散。她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喉咙更是紧得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我…我…走…”她试图解释,结巴得厉害,声音细若蚊呐,反而更添了几分无助和可怜。

这细微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彻底摧毁了厉星泽摇摇欲坠的防线。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失去方向的猛兽,猛地向前一步,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攫住了苏晓星纤细的手腕。那冰凉的触感,让他灼烧的皮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啊!”苏晓星惊恐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毛巾哗啦一声散落一地。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入一个滚烫得如同烙铁的怀抱。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气和一种她从未闻过的、令人心悸的危险味道,瞬间将她淹没。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她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推拒着眼前坚硬如铁的胸膛,踢打着,但她的力量在对方绝对的控制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蚍蜉撼树。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放…放开…我…”她呜咽着,破碎的词语在极度的恐惧中更加难以连缀。

回应她的,是更加炽热的禁锢和男人沉重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别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压抑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被本能驱使的狂乱,“…帮帮我…”

黑暗成了唯一的背景。狭窄的工具间通道里,只有粗重的喘息、衣物摩擦的窸窣、以及苏晓星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抗拒的挣扎声。冰冷的墙壁硌着她的脊背,散落的毛巾成了混乱的见证。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侵略性,那滚烫的体温几乎要将她融化。绝望像藤蔓般缠绕住她的心脏。

混乱中,她似乎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模糊的闷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撞落。但她无暇顾及。意识在极度的恐惧和生理性的眩晕中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被强行卷入风暴的无力感和那挥之不去的、混合着雪茄与烈酒的、属于陌生男人的气息,深深烙印在感官深处。

时间失去了刻度。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又仿佛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那可怕的、仿佛要将她拆解入腹的力量终于松懈下来。

厉星泽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沉重的头颅无力地抵在苏晓星单薄的肩窝,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来一阵战栗。药物带来的疯狂浪潮似乎暂时退去,留下的是更深沉的疲惫和一片狼藉的空虚。禁锢着她的手臂也松开了力道。

苏晓星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散落的毛巾垫在她身下。她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剧烈地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脸颊和衣襟。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压抑的、破碎的抽噎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黑暗中,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记得那双在混乱中曾短暂清明、盛满痛苦和某种她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的眼睛,还有他额角滚落的汗水滴在她皮肤上那冰凉的触感。

厉星泽靠着墙,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剧烈的头痛和身体极度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淹没了之前那毁灭性的欲望。残留的药效还在血管里作祟,但理智己经艰难地重新占据了高地。他低头,视线在昏暗中艰难地聚焦,落在蜷缩在地上的那个小小身影上。

她像一只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雏鸟,瑟瑟发抖,无声地哭泣着。宽大的制服领口在挣扎中被扯开了一些,露出纤细脆弱的锁骨,上面似乎有他失控时留下的红痕。空气中弥漫着过后的麝香、汗水的咸腥,还有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干净的皂角清香。这混合的气息刺激着他的神经,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罪恶感和一种更深的、源自身体本能的餍足后的倦怠。

他想说什么。道歉?解释?质问?但所有的语言都卡在喉咙里,沉重得无法吐出。他甚至无法看清她的脸,只能捕捉到她凌乱发丝下苍白小巧的下巴轮廓和不断滑落的泪珠。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和烦躁攫住了他。他厉星泽,竟然在自家的地盘上,被人算计到如此地步,还……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急促而执着,是秦朗!这震动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他残存的理智。他不能留在这里。赵家的人可能还在外面搜寻,他必须立刻离开,处理这场该死的阴谋!这个女孩…他不能让她卷入更深的危险。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从昂贵西装的暗袋里摸出所有的现金——厚厚一沓,看也没看,塞进旁边一个散落在地的干净毛巾里,然后有些粗暴地将那团毛巾推到女孩身边。

“拿着…离开这里…忘掉今晚…”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仓促与狼狈。他甚至不敢再看她一眼。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猛地拉开工具间的门,踉跄却迅速地冲了出去,高大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门外走廊更加明亮也更为危险的光影里。

沉重的门再次关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苏晓星一个人,和死一般的寂静。那沓厚厚的钞票在白色的毛巾里露出一角,刺眼得如同嘲讽。

苏晓星呆呆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那隔绝的是两个世界。过了很久,她才像是被那关门声惊醒,猛地缩了一下。她看着手边那团裹着钞票的毛巾,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肮脏可怕的东西,惊恐地往后缩去,仿佛那会灼伤她的手。

眼泪依旧不停地流,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她用颤抖的手,慌乱地整理着自己被扯得凌乱不堪的制服,扣好每一颗扣子,拉平每一道褶皱,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甚至不敢去碰那些散落的、见证了她屈辱的毛巾。

最后,她扶着冰冷的墙壁,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双腿还在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她看也没看地上那沓钱,踉跄地、跌跌撞撞地推开工具间内侧那扇小门,逃也似的冲进了更深的、属于后勤的黑暗通道里。

通道里冰冷浑浊的空气扑面而来,却让她感到一丝诡异的清醒。她只想跑,跑得远远的,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永远不要再回来。手腕上被大力攥出的红痕隐隐作痛,身体深处残留的陌生感觉让她羞愤欲绝,而那男人最后塞过来的钱,更是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尊严上。

她一路跌跌撞撞,凭着记忆冲向员工更衣室的后门。凌晨冰冷的夜风猛地灌入,吹在她滚烫的脸上,带来一阵战栗。她冲进无人的夜色中,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消失在城市迷离灯光的阴影里,没有回头。

工具间里,散乱的毛巾无声地躺在冰冷的地面。空气里,那股干净的皂角清香,正极其缓慢地、一丝丝地消散。而在门外奢华的走廊上,厉星泽遗落的一枚铂金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昂贵的光芒,静静地躺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无人拾起。它成了这个混乱迷离的暗夜里,唯一被遗落的、沉默的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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