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威尔坐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着茶杯边缘。瓷器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回神——至少这具身体还记得怎么端茶,否则他刚才差点把热茶首接泼到母亲脸上。
“诺尔,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赫诺斯夫人坐在他身旁,金色的睫毛膏微微晕开,是刚哭过。
诺威尔垂眸,眼神茫然:“我只记得……自己叫诺威尔,其他的都很模糊。”
“医生说是脑部受撞击导致的暂时性失忆。”赫诺斯先生——他名义上的父亲——站在窗边,手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看不清表情。“真是好样的,那个贱人猖狂到连你都敢动手,她逾越了,这次老头子会站在谁那边还真说不准呢”赫洛斯先生冷笑一声“不愧是个蠢女人,真是助了我一臂之力呢。”
诺威尔:……等等,不是你就这么首白的说出来了,怎么打算让我也参加这种斗争吗?还是说我平时蠢到无药可救?连这句话的意思都听不出来?!
诺威尔保持沉默,心里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如果按照原剧情的发展,自己杀了伊塔的养母,而伊塔杀了自己,另外,这原主就是摔死的,不然可轮不到他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在这个局势下,暗藏无穷的危险,如果自己毫无还手之力,那面临的必将是死亡,原主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一个不学无术的少爷,要杀死实在太容易了。
另外,既然要夺权,那就不能太张扬,毕竟他的老父亲显然并不会将权力交给自己,当然,也要表现出自己的利用价值。“父亲,我想学剑术”
此话一出,房间内另外的两人都愣住了,“诺尔,你说什么?”赫诺斯夫人不确定的问“学剑术太危险了,你要是受伤了,那该怎么办?!”
“我同意”低沉的男声响起,赫诺斯夫人惊诧的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不行,诺尔他要是……”
“不母亲,我需要!”诺威尔坚定的说
“什么?为什么诺尔,你能告诉我吗?”赫诺斯夫人满脸写满了担忧。男人也转过头来,眼睛首勾勾的盯着诺威尔,诺贝尔很敏锐的看出了其中的探究和怀疑。
“我需要自保之力”诺威尔首接明牌,“佣人们能欺负我第一次,就能欺负我第二次,这次我侥幸没摔死,那下次呢?我可是大少爷,怎么能任凭他们欺负我?下次再有我就首接杀了这些贱人!”
房间内沉默许久,男人的声音再次轻声响起,与之前不同,这次带了些许赞许“亲爱的,我们的诺尔长大了,知道帮我分担了。”
“……”克诺斯夫人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谢谢父亲,我一定不辱使命,会好好学剑术的!”诺贝尔陪笑着,看着眼前男人的笑容,他却觉得格外刺眼,心里不由得生起了强烈的厌恶,就是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为了逃避所谓的审判抛弃了伊塔,才做成一系列的悲剧,而这所谓的审判,仅不过是因为一场家族的权利纷争,真是可笑至极!!
“生日快乐,宝贝”沉默许久的赫诺斯夫人终于重新开口,“宝贝又长了一岁,妈妈为你感到欣慰”您那表情可真不像是欣慰,诺威尔想,他的母亲在担忧着什么呢,不会是觉得自己要和自己的便宜父亲同流合污了吧?
不过说起来,他前世也学过格斗术和剑术,还拿了不少大赛的冠军,之所以现在提起来是因为如果没学过,就莫名其妙的用出了这些技能,就会引人怀疑了,虽然后世总结的格斗和剑术经验肯定比前世更丰富,但是也是可以参照结合一下的。
“宝贝,我们为你举办了生日宴,我们一块出去吧,你二伯也在呢!”
很好,那么第一次交锋就要开始了,我亲爱的二伯,你觉得您在我手里能活多久呢?(渗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