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常说,医者仁心,不分贵贱。
我跪坐在草席上,指尖轻轻搭在一个农妇的腕间。那妇人面黄肌瘦,腹部却高高隆起,像一株被风雨摧折却仍倔强生长的稻穗。
“娘子这是第三胎了吧?”我收回手,从药柜里取出一包桑寄生,“胎象有些不稳,这药每日煎服,莫要再下田劳作了。”
农妇攥着破旧的衣角,声音细如蚊蚋:“可家里……”
“诊金免了。”我将药包塞进她手里,又悄悄往包袱里塞了几枚五铢钱,“就说……是冠军侯府的恩赏。”
自从霍去病出征,我便将药铺后堂改成了女科诊室。在这个时代,女子隐疾往往难以启齿,可偏偏最苦的也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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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你来看看这个方子。”父亲在前堂唤我,手里捧着一位宫婢偷偷送来的脉案——卫子夫皇后近来失眠多梦。
晚晴盯着“惊悸盗汗”的症状,突然想起现代中医教材里的描述:“甘麦大枣汤加味?”
“妙!”父亲击掌赞叹,“你近来医术精进得古怪……”他忽然压低声音,“可是梦中得了扁鹊真传?”
我低头碾药,笑着说“爹爹,一会女儿带你和娘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窗外的合欢树沙沙作响,恍惚间像是听到了漠北的风声。
那个骄傲的少年将军,此刻可曾按她的方子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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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前院的事情,我带着父亲到后院,
“爹,娘,你们拉着我闭着眼,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晴儿,这是何处?!”
“这就是女儿的秘密,之前能顺利协助霍去病找到西个神器离不开女儿这个秘密空间,是在我两年前无意间得到的,我一首没有找到机会告诉你们”。
“千万别让别人知道”父亲抢着说
“女儿知道的,之前海上遇难的时候我和霍去病靠着这个逃生的,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们看,这些海鲜都是海上顺带装进来的,一首没有机会拿出来,怕吓到你们,现在好了 今晚我们全家吃海鲜大餐,哈哈哈”
父亲的声音在颤抖。上一刻他们还在药铺后院的厢房,此刻却站在一片青雾缭绕的奇异空间里。脚下土壤泛着淡金色的微光,远处一汪清泉里面鱼虾很多,大部分都是他们没有见到过的品种。
晚晴深吸一口气——80平米的灵田药圃在她眼前铺展开来,三七枝叶上还挂着未凝结的露珠。这是她穿越以来最大的秘密:**那个随她灵魂而来的灵植空间。**
“爹,娘,”我捧起一株以肉眼可见速度抽芽的当归,“这才是女儿医术精进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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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最先回过神来。这位向来温婉的绣娘竟一把攥住药锄:“要种什么?娘帮你。”
于是深夜的灵田里,三人像盗火的普罗米修斯般忙碌:
- 父亲将《神农本草经》里名贵的雪灵芝种在泉眼旁,眨眼间便长成一片
- 母亲用银钗划出阡陌,播下的决明子瞬间开出金黄花海
- 晚晴则疯狂培育现代才有的抗生素原料——青霉菌丝在特制陶罐里疯狂增殖
“这些……”父亲摸着瞬间成熟的百年人参,突然老泪纵横,“能救多少人啊!”
忙碌到半夜吃了一顿海鲜大餐,然后才带着父母出了空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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