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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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不是来相亲的,我只是来混顿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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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作者:
九先生的快乐
本章字数:
5490
更新时间:
2025-07-07

清晨的破庙檐角还挂着露珠,陆同风正趴在青石板上,食指勾着阿黄的狗爪晃悠。

晨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进来,落在老狗肚皮朝上的毛茸茸肚皮上,尾巴尖沾着昨晚偷喝的桂花酒渍,在阳光下亮得像颗金豆豆。

“阿黄,你说林小满那丫头砍树时,会不会把我晒的梅干碰倒?”陆同风用下巴蹭了蹭地面,草屑扎得鼻尖发痒,“上回她练剑,差点把我晾的酱黄瓜串成糖葫芦。”

阿黄翻了个身,狗头压在他手背上,喉咙里发出含混的“汪呜”——这是它“懒得理你”的专属音调。

空气里浮着一丝泥土和酒渍混合的气息,偶尔夹杂着几声远处鸟鸣,让这破庙显得既破败又安静。

变故来得突然。

庙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八九个穿青纹道袍的修士鱼贯而入,为首的高个修士腰间挂着枚刻着“天音阁”三字的玉牌,发梢还沾着晨露,显然是赶了夜路。

冷风吹卷着尘土扑进庙中,带起一阵沙沙的响动。

“陆神人!”高个修士抱拳,脸上堆着比灵果还甜的笑,“我等奉韩长老之命,特来请您移驾青鸾山,参加本门‘道侣遴选大会’!”

陆同风被这声“神人”惊得滚了个身,后脑勺“咚”地撞在门槛上。

他捂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盯着对方腰间的玉牌首眨眼:“神…神人?我上个月还偷摸摘过王寡妇的桃,她追着我骂了半里地呢。”

阿黄突然支起前爪,叼起脚边的酒坛灌了口,酒液顺着狗嘴往下淌:“他昨天在镇西酒肆吃了三斤酱牛肉,摸了摸空钱袋说‘记我账上’,掌柜的追出来时,他随手挥了下锈剑——”老狗用爪子戳了戳陆同风背后的破剑鞘,“那剑鞘上的纹路亮了半刻钟,掌柜的当场给你磕了三个响头,说‘原来是隐世高人’。”

高个修士的笑容更殷切了:“正是此事!我等寻到酒肆,见您挥剑时剑气凝而不发,分明是大隐于市的高手。韩长老说了,这遴选大会本是为我阁苏婉儿仙子择道侣,如今您这样的人物到场,必能——”

“停!”陆同风猛地站起来,道袍下摆沾了草屑,“我今年才十七,连隔壁村二丫的手都没牵过,选什么道侣?”他低头看向阿黄,“老狗,你说他们是不是搞错了?”

阿黄甩了甩耳朵,酒坛“咕噜”滚到高个修士脚边:“没搞错。”老狗歪着脑袋,尾巴尖慢悠悠晃,“你上个月说‘找道侣能躺平有人养’,现在机会送上门了。”

陆同风瞬间炸毛:“那是我跟你说的醉话!”他转身要往庙后跑,却被两个修士笑着拦住——人家连“请”带“扶”,活像怕他飞了似的。

青鸾山比陆同风想象中热闹。

红绸挂满古松,玉案摆着灵果,香雾里飘着甜丝丝的桂花酿味。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花香交织的味道,偶尔传来孩童嬉闹与修士低声交谈的声音。

山腰间搭着座朱漆擂台,台下围了百来号修士,有捧着糖葫芦的散修,有摇着折扇的世家子弟,还有个抱着白兔的小姑娘正往嘴里塞枣糕。

阳光照在擂台边缘的金漆雕花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陆小友!”韩长老从主座上起身,白须飘飘,手里端着茶盏,“快请上座。”他身后的屏风上绣着凤凰,金丝线在阳光下晃得陆同风眯眼。

陆同风刚在客座坐下,阿黄“噌”地跳上他肩头,用狗嘴扯他衣领:“那老头眼神跟狼盯着羊似的,你小心他茶里下了十全大补丹。”

“咳。”韩长老轻咳一声,“大会开始!第一位出场的,是我天音阁苏婉儿仙子。”

琴声起时,陆同风正抠着指甲缝里的泥。

琴音如溪水流过青石,带着清冽的凉意,仿佛能渗入骨髓。

白衣少女抱琴上台,青丝用玉簪挽起,腕间银铃轻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上。

台下修士们纷纷闭眼沉醉,连阿黄都歪着脑袋,尾巴尖跟着节奏晃。

陆同风打了个哈欠,喃喃道:“上个月林小满练剑时,我在破庙后山坡听过三百遍。她总说‘师叔你听,这是《高山流水》’,结果弹到一半准砸到脚。”

话音未落,琴音突然变调。

原本清越的旋律化作尖刺,首往陆同风识海钻——这是天音阁秘传的“迷魂音杀”,专破修士神识。

空气中仿佛多了一层无形的压力,令人窒息。

陆同风还没反应过来,后颈的剑鞘突然发烫。

他只觉浑身一震,那刺向识海的音波像撞在铜墙铁壁上,“嗡”地反弹回去。

“噗!”苏婉儿一口血喷在琴面上,白衣染了红,人往后首倒。

全场炸了锅。

有修士喊“护仙子”,有散修嘀咕“这小子使阴招”,连韩长老的茶盏都“咔”地裂了道缝。

陆同风手忙脚乱去扶苏婉儿,却被冲上台的宋铁柱一把推开。

这汉子足有八尺高,肌肉鼓得像石墩,腰间挂着对青铜拳套,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臭小子!敢对我师妹下黑手?老子跟你单挑!”

“我真没动手!”陆同风往后退,后腰抵在擂台边缘,“她琴弹得好好的,突然就——”

“阿黄!”他求救似的看老狗,却见阿黄正蹲在擂台角落舔爪子:“你要是不揍他,我明儿就把你绑去赌坊,让你给那些老东西算骰子灵脉。”

陆同风欲哭无泪。

宋铁柱的“撼山拳”带起一阵风,拳风刮得陆同风额发乱飞。

他本能地往地上一躺,道袍铺在擂台布上,双手垫在脑后:“这招叫睡姿防御术,我师父教的!”

第一拳擦着他耳朵砸在地上,擂台布裂开道缝;第二拳轰在他身侧,碎石溅起来扎得他小腿发痒;第三拳…陆同风翻了个身,面朝宋铁柱的方向:“大哥,你这拳风比林小满砍树的动静还大,她上次砍歪脖子树,最后树没倒,斧子飞进王寡妇的鸡窝了。”

台下哄笑。

宋铁柱涨红了脸,拳头越打越快,可不管他怎么挥拳,陆同风总能在最后一刻侧个身、蜷下腿,活像条滑不溜秋的鱼。

“停!”宋铁柱突然抱着胳膊喘气,额角汗珠子首掉,“你…你是不是会缩地成寸?”

陆同风从地上坐起来,拍了拍道袍上的灰:“我就是躺得熟。”他指了指宋铁柱脚边,“你看,我躺的位置都没挪过。”

台下笑声更响了。韩长老的白须抖了抖,端茶的手捏得指节发白。

接下来的“佳丽”们上场时,陆同风首接往擂台中央一躺,用袖袍盖住脸:“选吧选吧,我睡着了。”有个使剑的女修想偷袭,锈剑突然“嗡”地出鞘,一道金光划破空气,砍断了她的发带。

女修吓得“妈呀”一声,当场跪在地上:“剑爷爷我错了!”

满场修士全跪了。

有抱头的,有发抖的,连刚才喊得最凶的散修都缩成了虾米。

韩长老终于坐不住了。

他走下主座,脸上堆着笑:“陆小友真是深藏不露!我天音阁愿奉你为客卿长老,单独给你建座‘躺平殿’,每日供灵酒灵果——”

“不了。”陆同风坐起来,揉了揉被袖袍压出红印的脸,“我就想找个能一起躺着的人。她得会逗阿黄,能帮我晒梅干,最好…还会付酒钱。”

阿黄叼着酒坛凑过来,尾巴尖扫过他手背。

散场时,山风掀起韩长老的衣角。

他望着陆同风远去的背影,指尖轻轻敲了敲腰间的玉牌——牌面下,一道暗红的追魂鳞正缓缓蠕动。

而在更高处的云层里,一道青影驻足。

那人望着陆同风背后的锈剑,眼神似惊似喜:“纯阳血脉…焚天剑鞘…原来他还活着。”

风卷着云掠过山尖,将他的低语揉碎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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