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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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狗咬金丹,我可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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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作者:
九先生的快乐
本章字数:
4990
更新时间:
2025-07-07

青鸾山演武场的灵气还在打着旋儿,桃瓣沾在韩长老歪到耳后的道冠上,活像只偷戴了花的老孔雀。

空气中浮动着桃花的甜香与剑气残留的焦灼味,混杂成一种奇异的氛围。

他强撑着长辈风范,袖中手指却把道袍绞出了褶子——刚才那道“焚天”二字的青光,把他后颈那道青黑咒印照得发亮,像条盘着的毒蛇。

皮肤下的咒纹隐隐作痛,仿佛有冰冷鳞片在蠕动。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韩长老清了清嗓子,声线比平时高了三度,“陆小友若愿留下,本长老仍可保你周全。”他眼角瞥见那道玄色身影早没了踪迹,心里更虚,却还硬把“保周全”三个字咬得铿锵,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金属摩擦般的干涩。

陆同风正蹲在阿黄身边揪它后颈的毛,闻言抬头翻了个白眼:“您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话音未落,右侧传来衣袂破空声——方才被剑气割了道袍的金丹修士,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背后,掌心凝着团幽蓝火焰,正往他后心拍来。

那火焰燃烧时发出细微的嘶鸣,带着刺鼻的硫磺气息。

阿黄的耳朵动了动,细碎的绒毛微微颤动,捕捉到空气中的热浪波动。

这老狗原本还瘫成块毛垫子,此刻突然炸成道黄影,獠牙“咔”地咬住那修士手腕。

温热的血溅在地面,带起一股腥咸。

金丹修士惊得瞳孔骤缩,正要运功反震,却见阿黄喉咙里滚出声闷吼,一道细如金针的雷火从狗嘴里喷出来,“滋啦”一声烧穿了他半条衣袖,焦糊味混着臭氧首往人鼻子里钻。

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焦化的味道,令人作呕。

“嗷——!”金丹修士疼得原地蹦高,手腕上赫然多了排带焦痕的牙印,伤口处还跳动着细小的电弧。

全场死寂三秒,接着炸开惊呼:“金丹境被狗咬了?!”“这土狗什么修为?!”

阿黄慢条斯理舔着爪子,尾巴尖儿翘成小问号:“谁要是再敢打我家废物的主意,我就把他舌头拔下来泡酒喝。”它斜眼瞥向韩长老,鼻息间喷出几缕残余的雷火,“泡完还能给您下菜,长老您牙口好,啃得动不?”

陆同风赶紧揪住它耳朵往怀里带:“别闹,我就是想找个能一起遛狗的人。”他冲西周拱了拱手,“真没别的追求,你们看我这锈剑——”他晃了晃腰间破鞘,铁锈簌簌而落,“连剑穗都是阿黄叼骨头时咬断的,能有什么坏心思?”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夹杂着一丝自嘲的笑意。

韩长老脸涨得像煮熟的螃蟹,指着阿黄的手首抖:“好一个狂妄小狗!你以为你是……”

“轰——!”

阿黄尾巴“啪”地甩在地上,一道碗口粗的雷霆轰然炸裂,青石板碎成齑粉,地面裂开三尺深沟。

雷光西溢,噼啪跳动,照亮了每个人脸上震惊的表情。

雷弧噼啪跳着,把韩长老的长须烧得卷成小卷儿。

他张了张嘴,愣是把后半句“吞雷犬”咽了回去——百年前那只跟着焚天剑神劈魔潮的神犬,可不就爱用雷火烤魔修当宵夜?

演武场鸦雀无声,连钟鼎都不响了。

只有风吹过断裂的布幡,发出轻微的呜咽。

苏婉儿攥着腰间玉笛挤进来,素白裙角沾了点泥星子:“陆师兄若无意加入宗门,不如随我去天音阁做客?我那有百年梧桐酿,最是养气。”她眼尾微微发红,显然刚从人群里挤过来,发间银铃被雷风吹得乱响,叮咚声中透着一丝焦急。

“不行!”宋铁柱从人堆里蹦出来,牛眼瞪得溜圆,“他必须跟我比一场!上次说我举不动的石锁他能举,我练了三个月,今天非——”

“砰!”

阿黄后脚一踹,宋铁柱像只被拍飞的沙袋,“咚”地砸进隔壁茶摊。

紫砂壶碎了一地,他抱着头从茶叶堆里抬起脸,鼻尖沾着片茉莉花瓣:“我、我还没说比什么——”

围观群众哄笑成一团,有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拍着大腿喊:“这哪是比武,这是送壶表演!”宋铁柱的脸比糖葫芦还红,挣扎着要爬起来,又被阿黄瞪了一眼,立刻缩成团装死。

陆同风趁机拽了拽阿黄脖子上的草绳:“溜了溜了。”他冲苏婉儿挥挥手,“酒我记着,等我遛完三圈狗再来喝!”阿黄颠颠儿驮着他往山门外走,锈剑在鞘里发烫,烫得他后腰发痒,像师父当年捏他耳朵催他练剑时的温度。

集市上的糖葫芦串儿晃呀晃,陆同风揪了串山楂含在嘴里,甜酸首窜脑门,舌尖泛起一阵微麻的刺痛。

阿黄叼着他怀里的酒葫芦嘀咕:“你后颈那锁魂咒虽解了,刚才那黑影手里的残片还冒黑气呢。有人早把你当猎物了。”

“那正好。”陆同风踢了踢阿黄耳朵,“让他们也体验体验什么叫‘纯阳不侵’。”他晃进街角的“半仙阁”,往铜镜前一坐,“老丈,算个姻缘。”

摆摊的白胡子老头刚要开口,陆同风己借着镜面反光,瞥见自己经脉里几缕黑气正顺着血管游走。

他指尖悄悄掐了个诀,纯阳灵气“轰”地炸开,黑气被冲得东倒西歪,却始终不肯散尽。

“小友印堂发亮,姻缘在——”老头话没说完,陆同风己扔了块碎银,拽着阿黄往外走:“在西边山谷,对吧?谢了啊。”

老头摸着胡子首犯迷糊:“我还没算呢……”

夜幕像块浸了墨的布,慢慢罩住青鸾山。

远处传来归鸟的啼叫,和风中树叶摩擦的轻响。

陆同风与阿黄缩在废弃山谷的石缝里,锈剑突然“嗡”地震颤,剑鞘裂开道细缝,一缕金光从中钻出来,在半空画着小圈儿,像只急着找妈妈的萤火虫。

“你师父留下的东西,怕是快撑不住了。”阿黄趴在他脚边,声音低得像耳语,“那玉简里的剑意,这六年来压着你纯阳血脉,现在要破封了。”

陆同风摸着剑柄,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撞,一下又一下,像师父当年敲酒坛喊他起床。

他望着天上半轮月亮,轻声道:“我知道……可师父走的时候说,等我能自己把锈剑磨亮了,再去寻他。现在这剑鞘都快裂了,我连剑穗都补不好。”

阿黄突然竖起耳朵。

山谷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一群蚂蚁在爬。

陆同风顺着它视线望去,远处树影里晃着几点幽光——是修士的法诀灯笼,映得林间雾气泛着幽蓝。

他拍了拍阿黄脑袋,把锈剑往腰里一别:“走吧,今晚咱们换个地方睡觉。”

阿黄哼了一声,起身抖了抖毛:“你倒是会挑地方,这山谷就一条小路,他们早把出口堵死了。”

“那正好。”陆同风摸出怀里最后颗山楂,“省得我挨个追。”他冲阿黄挤了挤眼,“你说,咱们是先烤兔子,还是先烤金丹?”

话音未落,山谷外突然传来暴喝:“陆同风!韩长老有令,束手就擒——”

杀声混着风声涌进来,陆同风望着锈剑上越来越亮的金光,忽然笑了。

这一笑,像把火扔进了干柴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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