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发疯后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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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旧照片里的名字,与掌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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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顶流发疯后爆红了
作者:
瓷娃娃呀
本章字数:
5548
更新时间:
2025-07-08

“回声空间”的壁炉前多了个新架子,上面摆着那盆从花卉市场带回来的雏菊。林薇薇每天都会给它换位置,总说“得让每片叶子都晒到太阳”。此刻,她正蹲在架子前,用棉签轻轻擦去叶片上的灰尘,校服裙摆沾了些壁炉里掉出来的炭灰,像落了几片深色的花瓣。

“清颜姐,你看这个!”林小雨举着平板电脑跑过来,屏幕上是“女性互助联盟”的最新数据——注册人数突破了五十万,各地的志愿者自发建起了两百多个“回声角”,从边陲小镇的邮局,到写字楼的茶水间,甚至有渔民在渔船上挂了个木箱,写着“海上的回声”。

苏清颜接过平板,指尖划过那些陌生的地名,忽然停在一张照片上。是西部山区的一个小学,土墙上用红漆画着个大大的笑脸,下面歪歪扭扭写着“我们不怕啦”,拍照的人特意把镜头往下压了压,能看见墙角堆着的日记本,封面上贴着孩子们自己做的小红花。

“校长说,上个月有个女生把被欺负的事写进日记,老师们顺着线索查到了隔壁村的人贩子,救了三个孩子。”林小雨的声音带着雀跃,又忽然低下去,“就是……那个画笑脸的老师,收到了匿名的恐吓信,说她多管闲事。”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响了一声,将苏清颜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她想起张涛被押走时的嘶吼,想起那些藏在境外的赵家余党,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原来对抗从来不是一劳永逸的事,光走到哪里,阴影就追到哪里。

“我明天去趟西部。”她放下平板,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去楼下买瓶水。

顾晏辰正在整理顾母的遗物,闻言动作一顿。他手里拿着本旧通讯录,纸页己经泛黄发脆,上面的字迹娟秀,却有好几处被水洇过,晕成了模糊的蓝。“我陪你去。”他合上通讯录,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那边的志愿者说,最近总有人在学校附近徘徊,形迹可疑。”

苏清颜想拒绝,却看见他翻开的通讯录某一页——上面写着个名字“周春燕”,后面跟着个地址,正是那个西部小学所在的县城,字迹旁画着朵小小的雏菊,和地窖墙上的那朵一模一样。

“这是……”

“我妈当年资助过的学生。”顾晏辰的指尖抚过那个名字,像是在触碰一段遥远的时光,“王姐说,我妈去世前,还在给她寄钱,让她‘多看看孩子们的眼睛’。”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发涩,“那个画笑脸的老师,也姓周。”

空气仿佛凝固了。林薇薇手里的棉签掉在地上,滚到壁炉边,被火星燎成了灰。原来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早就在十几年前埋下了伏笔,像蒲公英的种子,被风一吹,落在了不同的土壤里,却都长出了向着光的模样。

出发去西部的前一晚,蒋曼突然从国外打来视频电话。她剪短了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身后是康复中心的花园,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赵坤老婆的资产,我全部追回来了。”她晃了晃手里的文件,眼里闪着释然的光,“明天就捐赠给联盟,专门给受威胁的志愿者请安保。”

视频里突然挤进来几个身影,是之前在花卉市场并肩作战的女人们。有人举着刚收到的律师函,笑着说“看,又有人怕我们了”;有人展示着新学的格斗术,挥拳的样子带着股憨首的勇;还有王秀莲,正举着针线给大家缝补被树枝勾破的外套,针脚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踏实的暖。

“我们都在呢。”蒋曼对着镜头笑,眼角有浅浅的细纹,却比任何时候都动人,“你们在西部守着孩子,我们在这边守着后方,谁也别想掉队。”

挂了电话,苏清颜走到窗边。夜色渐浓,“回声空间”的灯亮得格外暖,照亮了楼下的路——林薇薇正带着几个新志愿者,往信箱里塞明天要寄的信,每个人手里都捧着杯热姜茶,雾气模糊了她们的脸,却挡不住眼里的光。

顾晏辰走过来,递给她一件厚外套:“西部晚上冷,带着。”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摸出来一看,是枚铜制的烛台,正是之前他给她的那枚“为不能熄灭的火”,底座上多了几个字,是顾母的笔迹:“手牵手,就不怕黑”。

火车在铁轨上颠簸了三十多个小时,终于抵达了那个西部小站。周老师来接她们,是个皮肤黝黑的女人,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袖口磨得发亮,手里却紧紧攥着本教案,封面上贴着孩子们送的干花。

“我外婆总说,当年有个城里来的女先生,教她认字,还说‘女孩子的手,不光能喂猪做饭,还能握笔写字’。”周老师把她们往学校带,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她去世前把这个交给我,说要是遇到难事儿,就看看里面的名字。”

她从教案里抽出张泛黄的照片,边角己经卷了毛边。照片上,年轻的顾母站在土坯房前,身边围着一群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每个人手里都举着根点燃的蜡烛,火光在风里摇曳,却没熄灭一根。顾母的手搭在一个小女孩的肩上,那个女孩眉眼弯弯,像极了现在的周老师。

“这是我外婆。”周老师的指尖轻轻点着照片,声音里带着敬畏,“她说那天晚上,女先生给她们讲了个故事,说有群星星落在地上,变成了女孩子的眼睛,只要大家把眼睛凑在一起,就能照亮整个黑夜。”

学校的土操场上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像串清脆的风铃。苏清颜抬头望去,看见几十个孩子围着一个木箱,轮流把纸条塞进去,箱子上用红漆写着“回声”,旁边画着无数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

周老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容里多了份坚定:“恐吓信我收过三封,有人半夜砸教室的窗户,还有人在黑板上写脏话。但我每天早上都来看看这个箱子,里面有孩子写的‘谢谢老师’,有家长写的‘我敢跟丈夫提离婚了’,还有……”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昨天有人塞进来的,说她也是被拐卖来的,想回家。”

纸条皱巴巴的,像是被攥了很久,字迹被泪水洇过,却能看清最后一句:“我看见你们的灯亮着,就想试试。”

苏清颜的指尖抚过那张纸条,触到上面凹凸的泪痕,忽然想起顾母相册里的字条,想起林薇薇被泪水打湿的举报信,想起蒋曼在视频里泛红的眼眶——原来女人的眼泪从来不是软弱,是落在土里的种子,只要有人肯弯腰拾起,就能长出倔强的芽。

傍晚时分,有人在学校门口放了把火,烧的是堆旧课本,浓烟滚滚,像在示威。孩子们吓得躲在教室里,周老师却拿起灭火器冲了上去,苏清颜和顾晏辰紧随其后。火灭了,周老师的头发被燎焦了几缕,脸上沾着黑灰,却转身对孩子们笑:“看,火灭了吧?只要我们不跑,它就烧不到我们。”

那天晚上,几十个家长自发来到学校,男人们守在门口,女人们带着针线和布料,在教室里连夜缝了个更大的信箱,上面绣着朵雏菊,花瓣层层叠叠,像无数双手环抱着中心的光。

苏清颜坐在篝火旁,看着周老师给孩子们讲顾母的故事,看着林薇薇教家长们用手机记录证据,看着顾晏辰在黑板上写下“女性互助联盟”的联系方式,忽然觉得掌心暖暖的——那是烛台的温度,是雏菊叶片的温度,是无数双紧握在一起的手,传递过来的温度。

她知道,只要这温度还在,就总有更多的人,敢从黑暗里走出来,说一句:“我也在。”

夜色渐深,篝火映着每个人的脸,像撒了把星星在上面。远处的山影沉默着,却挡不住风里传来的歌声,是孩子们在唱周老师教的新歌:“星星落下来,变成我的眼,手拉手,不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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