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也不想自已的秘密,被何雨天知道吧。”
贾张氏一大早,就屁颠屁颠,找易中海去了,毕竟,要钱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两百,我贾张氏只要两百,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易中海一下,脖子,脸全红了,贾张氏居然胆大包天到,借这事,来敲诈勒索他足足两百块。
这何止是欺人太甚,简直就是骑他头上拉翔,还逼他吃。
“好一个两百块啊。”易中海狰狞无比,像恶魔一样,突然出手,恶狠狠的掐住了贾张氏的脖子:“那你去跟阎王爷要吧。”
一瞬间,贾张氏就感觉要窒息了,呼不过气了,甚至感觉要死了。
贾张氏拼命挣扎着,可随着气呼不进来,贾张氏的力气,越来越小,而易中海掐的力气越来越大。
在贾张氏以为自已要嗝屁,悔恨交加的一刹那,易中海松了手。
贾张氏一屁股摔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起新鲜的空气,无比恐惧的看着易中海,二话不说跪向了易中海:“他一大爷,饶我一命吧,这都是秦淮茹那贱人的主意啊。”
不带半点犹豫,贾张氏瑟瑟发抖的,出卖了秦淮茹。
没办法,贾张氏实在害怕的不行,她感觉,易中海刚才像个恶魔,真的想杀了他。
易中海对贾张氏说的,也不意外,不管如何,秦淮茹也不可能是无辜的,只不过,这坏人,秦淮茹让贾张氏当,她不出面而已。
“还回缝纫机票。”易中海指着外边:“然后,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弄死你。”
贾张氏颤颤巍巍的还了缝纫机票,立马,头也不回的,连滚带爬的,逃之夭夭。
“老祖宗说的太对了,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啊,两百块,这该死的老畜牲,居然也敢开这口。”易中海说到最后,仍忍不住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人。
而贾张氏,疯了一样,跑回了家,一秒,也没敢逗留,生怕易中海追上来,掐死她。
在那一刻,贾张氏真切感觉到,易中海要掐死她,她要死了,嗝屁了。
“我的天啊,妈,这么快,你就把两百块要回来啦。”看着风风火火赶回来的贾张氏,秦淮茹高兴的起飞,快乐开了花。
贾张氏却一下,死死瞪着秦淮茹,二话不说,恶狠狠赏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贱人,我弄死你,都怪你出的馊主意,差点害我被易中海弄死。”
破口大骂的贾张氏,怒火中烧,直接扑倒秦淮茹,骑着秦淮茹,按着秦淮茹,直接往死里打,打的秦淮茹哭爹喊娘。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哭喊声,出来一看,也是看呆了。
他居然看到他奶奶在打他妈,贾张氏想杀人似的,暴打着秦淮茹。
“奶奶,奶奶,别打了,别打了。”棒梗先一愣,而后冲了过去:“再打,要打死我妈了。”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来,停了手,才骂骂咧咧的从秦淮茹身上起来,但仍是恶狠狠的看着秦淮茹,呸了一口,又踹了秦淮茹一脚,才真正罢休。
“贱人,要不是看在棒梗的份上,今天,我不打死你,也非把你打出翔不可。”贾张氏仍忍不住破口大骂。
秦淮茹唔唔的哭着,觉得自已太冤,也觉得,太莫名其妙了,更觉得贾张氏是个疯婆子。
“妈,你发什么疯啊,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秦淮茹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啊。
贾张氏恶鬼似的,又恶狠狠赏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贱人,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再哭哭啼啼,我弄死你。”
说着,贾张氏指了一下,自已脖子上,仍无比明显的掐痕:“你睁大你的狗眼看,就因为你这贱人的馊主意,让我去敲诈勒索易中海,害我差点,让易中海生生掐死,我差点就嗝屁了,死在易中海手中了。”
“所以,你这贱人,有什么脸哭啊。”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掐痕,也吓了一跳,那不知道,贾张氏说的是真的,一下,秦淮茹直接闭嘴。
“滚,立马做早饭去,慢一点,我弄死你这贱人。”贾张氏一指厨房,大骂道,秦淮茹一抽一抽的爬了起来,转身走向厨房,贾张氏却仍不解气,一脚踹向秦淮茹的屁股。
直接把秦淮茹踹的一头撞向厨房的门口,还好,秦淮茹眼疾手快,用手撑在门口上,才没撞上去。
尽管差点,撞的头破血流,秦淮茹仍只能忍气吞声,老老实实,进了厨房,屁都不敢放一个,压根不敢再惹气头上,真正死里逃生的贾张氏。
“棒梗看到了没,你妈这种贱人,贱骨头,就是要打。”贾张氏指着秦淮茹,教育起棒梗:“你看,一打,她就听话了,老实了。”
棒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很快,做好饭,才准备吃饭的秦淮茹贾张氏,就见傻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那,死死看着她们,一副要吃人似的样子。
“泥玛,秦淮茹,你这银娃,贱人,还钱。”
“泥玛还钱。”
“不然,我特么一把火,烧了你们房子,活活烧死你这贱人。”
这把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槐花,全吓死。
秦淮茹秒怂:“还,还,我还,我马上还。”
哭哭啼啼着,秦淮茹保证道。
看着鼻青脸肿,丑八怪似的秦淮茹,傻柱内心毫无波澜,无半点怜惜,只觉前所未有的解气,恶狗似的看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你这白眼狼,贱人,,我警告你,中午之前,不还我的钱,你就等着洗干净屁股,进去蹲大牢吧。”
“你借我这么多钱,又骗捐了我这么多钱,诈骗大院这么多人捐款,够你秦淮茹这贱人,把牢底坐穿了。”
秦淮茹吓的差点人都要疯了,傻柱居然这么狠,要送她进去,把牢底坐穿。
“我还,我还,我中午前,一定还。”秦淮茹吓的,连忙保证道。
“中午前不还,你就等着洗干净屁股,蹲大牢,把牢底坐穿吧。”傻柱扔下这狠话,离开了。
秦淮茹直接哭的死去活来。
贾张氏直接,骂骂咧咧了起来,指责秦淮茹太不是人,太不是东西,太畜牲了,土匪一样,把傻柱榨干,抢光拿光。
另一边,易中海也只能屁颠屁颠的找上了何雨天,送缝纫机票。
何雨天也不惯着易中海,冷冷道:“不好意思,现在,可不是一张缝纫机票,就能解决的事了。”
“今天晚上前,我看不到一台真正的缝纫机,你易中海这轧钢厂八级工,还是洗干净屁股,准备蹲大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