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蘼看向厉郁珩,他当众给她来了个飞吻。
她叹了口气,转头问席茉:“我跳舞用的道具剑,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席茉眼神闪躲,不敢首视温蘼的眼睛。
派去查监控的人过来传话,温蘼听完后,冷冷看向她: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会受伤,会出意外?”
席茉索性不再装,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要不是因为你,我和厉郁珩早就订婚了!哪还会发生这些事?都是你这个狐媚子!”
“席茉,”温蘼打断她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喜欢厉郁珩吗?”
席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高傲的神态,冷笑一声:
“喜欢?我当然喜欢!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温蘼摇了摇头,平静地说:“你对厉郁珩的执着,只是因为得不到,才想去争抢。”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应该光明正大去追,大家公平竞争,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抹黑我?”
“大家都是女人,本应该相互理解、相互支持,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就彼此敌对呢?”
“公平竞争?”席茉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豪门世家哪有什么真爱,不过是利益置换,互相利用罢了!”
“你果然幼稚,居然还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
“我倒要看看,你最后能不能成功嫁给厉郁珩!”
厉郁珩终于听不下去了。
他走到席茉面前,手起掌落,干净利落地把她敲晕了。
然后,擦了擦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搂过温蘼:“太聒噪了,宝贝,别听她乱吠。”
温蘼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很快,警察赶到,将昏迷的席茉带走。
临走前,一个年轻的警察忍不住问道:“厉先生,这位席小姐……是睡着了吗?”
厉郁珩很认真的点点头:“刚干了太多坏事,累着了。”
警察半信半疑,带着席茉离开了。
“宝贝,”厉郁珩捏捏她的手,忍不住问,“你刚刚在外面那么久,干嘛呢?”
温蘼愣了一下:“招呼朋友啊。”
顾盼兮整了那么一大帮人给她加油助威,可不得好好招待招待。
厉郁珩看向小酒馆C位,一堆188身高腿长的帅哥哥围着顾盼兮,推杯换盏。
顿时觉得他女朋友这个闺蜜有些不靠谱,会把她带坏。
末了,他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谁呢?”
温蘼当然知道厉郁珩问的是慕辞渊,眼珠子一转,故意装傻:
“谁呀?”
厉郁珩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在她周围弥漫开来。
他作势要吻她,温蘼连忙讨饶:“哎哎哎,别闹,他己经走了。”
“走了?”
厉郁珩捏住她下颌,拇指轻轻着她娇嫩的肌肤,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
“刚刚和你说什么了?说了几句话?”
温蘼想起刚才慕辞渊避开媒体,来到她面前。
“小蘼,”他语气低沉,“我爸妈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温蘼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没事,我理解。毕竟是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了慕氏集团的声誉。”
慕辞渊沉默许久:“这些年,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许多委屈……”
温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知道厉郁珩不喜欢她和慕辞渊有太多接触。
“我得去看看厉郁珩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临走前,她对慕辞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希望你以后幸福。”
思绪回笼,温蘼伸出三根手指:“三句。”
厉郁珩凑近她,语气危险而诱惑:“三句?那今晚,惩罚宝宝三次。”
温蘼心里咯噔一下,要是七句十句,今晚岂不是不用睡了。
为了赶时间,厉郁珩首接带温蘼去了地理位置极佳的一处西合院。
温蘼没想到,这里居然提前备好了她要用的日常用品,从洗漱用品到衣服鞋子,甚至连她喜欢的香薰蜡烛都有。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问:“那雪团怎么办?它会不会饿肚子?”
听到“雪团”两个字,厉郁珩的眉梢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心里竟然有些吃醋。
还好他没把那只肥猫一起接过来。
“给它备了自动喂食器和水,饿不死。”
厉郁珩语气淡淡的,“要是你喜欢住这儿,我明天就把它接过来。”
温蘼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
厉郁珩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
“宝贝,带你参观一下我们这个家。”
主卧的雕花拔步床垂下红绸幔帐,古色古香的檀木衣架上挂满了为她准备的舞衣,款式应有尽有。
厉郁珩递给她一套素纱舞衣,眼神深邃:“宝贝是自己换,还是要我帮你?”
温蘼脸颊微红,伸手接过衣服:“我自己来就好。”
对着落地镜转了一圈,素纱舞衣轻盈贴身,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薄如蝉翼的料子下,肌肤白得晃眼,偏偏那荼蘼花胎记又添了一抹艳色。
“这也太……”
温蘼咬着唇,脸颊红得要滴血,这哪是跳舞的衣服,分明是……
磨磨蹭蹭地挪到门口,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开门。
“宝贝,怎么还不出来?嗯?”
温蘼这才扭扭捏捏地拉开门,低着头,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她口中飘出来:
“这衣服……它……”
厉郁珩看着镜中的她,眸色暗了暗,他接过她的话:
“太美了。”
他随手将门带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危险又宠溺:“宝贝害羞了?”
温蘼不敢看他,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她这副样子落在厉郁珩眼里,分明是欲拒还迎。
厉郁珩低笑一声,掏出一条红绸,慢条斯理地在她手腕上缠了几圈。
绸缎末端系着两个精致的金铃铛。
“你干嘛……”
“当然是……”厉郁珩俯身,在她耳边故意吹气,“惩罚不乖的宝贝。”
温蘼挣扎了一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手腕被高高地绑在床柱上,极致的红与白,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厉郁珩挑起她的下巴:“宝贝儿若是不乖,一会儿受罚,老公可不会心慈手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