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一封信传到了卡秋莎的案头上
德米特里:
咱俩己经好久没聊天了,但我觉得咱俩还是值得好好聊聊,虽然乌拉尔山那边己经深陷混乱,但我听说你还活着活着真好,心中真是十分的喜悦,最让我不清楚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我从这零散的几个消息源中听到的消息并不乐观,我真诚的希望你能身体健康。
我每天都在敦促克里姆林元帅劝他对敌人采取更强硬的措施。但他每次都拿借口搪塞我说还没到时候,我们必须以人民为先,我真是气疯了,而且我觉得他更愿意听阿尔罕格尔的话,元帅当然是个好人,这毫无疑问,但他真的有足够勇气去做为了统一所必须要做的事吗?
可能是我苦水倒的有些多了,对不起啊老朋友,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有些沮丧,请你不要在意。我觉得我们俩的烦心之处肯定有共同之点。
致: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卡秋莎
而此时,乌拉尔山另一侧,德米特里的案头上收到了卡秋莎的回信。
米哈伊尔:
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首先得承认,我确实没怎么在意乌拉尔山那边发生的事情,所以非常感谢你给我做的介绍,和你想的一样,我活得很好,过得也很好。唯一遗憾的是,我近来都没有什么机会继续做我的音乐,公务把我的精力都抢走了,还记得我以前说自己无心政治,但真是世事无常,如果我能为这个国家起到哪怕一点点积极的作用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去燃烧自己。
不过你信中告诉我的东西,却让我很担心,似乎拥有着巨大的愤怒挫折,似乎就要将你压倒,身为你的朋友,我衷心建议你小心注意。
发现有利于健康,所以我当然不会阻止你,所以我请你务必不要因为挫折而失去自我,像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必须保持冷静。狂怒之下人类容易犯下恶行,请多保重。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卡秋莎。
而在此时,这是一间逼仄的小黑屋,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氛围。阿尔汉格尔静静地坐在一把破旧的木凳上,那木凳仿佛是岁月的见证者,每次被拖动都会发出吱吱吱呀的声响,宛如一位老者在低吟着古老的歌谣。她的手里稳稳地握着一杯微热的苏格兰威士忌,那琥珀色的液体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她的军官、她的部下们正笑着围坐在她的周围。有人说,他们就是阿尔罕格尔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朋友,在这个充满变数和危险的世界里,他们彼此依靠,如同黑暗中的点点星光。阿尔汉格尔轻轻又饮了一口酒,那辛辣而醇厚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她定了定神,目光缓缓地打量起周围的人们。
坐在他左边的是谢尔盖·阿赫梅耶夫,他是个如钢铁般坚毅的汉子。阿尔汉格尔的眼前突然闪过无数个他在身处险境之时英勇作战的情景。在那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像是战神下凡一般。她仿佛看到了他在镇压叛乱时的英勇身姿,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叛乱者们如潮水般涌来,而阿赫梅耶夫却毫不畏惧,他手持武器,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绝。机枪开火的声音在阿尔汉格尔的耳边回荡,那“哒哒哒”的声响如同死亡的鼓点。阿赫梅耶夫一首坚定地站在阿尔汉格尔的身边,就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而且阿尔汉格尔知道,他会永远站在自己的身边,不离不弃。
在许多不同的战场上,阿赫梅耶夫的威名远扬。他就如同魔鬼一样,仅仅是小声念出他的名字,就能让那些土匪、铁血人和强盗们胆战心惊。那些恶人们听到他的名字,就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镰刀在眼前挥舞,往往一枪不发便落荒而逃。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一个手上沾满了300条人命的屠夫,他的名字预示着死亡与枪炮的呼啸。然而,在这个夜晚,他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只不过是一个笑着从椅子上摔下来的醉汉罢了。他的笑声在这小黑屋里回荡,充满了一种别样的诙谐。
坐在阿尔罕格尔正前方的是尼古拉·雷日科夫。阿尔罕格一首觉得他的性格顺服、随和而又腼腆,这样的性格似乎并不适合那残酷血腥的战场。但是,很显然,他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存之道,他很清楚如何通过政治手段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爬上高位。在那无数场充满火药味的会议与激烈的争论中,都是以雷日科夫冷静而沉稳的声音宣告告一段落。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泓清泉,在众人的喧嚣中显得格外清晰。在他的建议下,许多政策得以顺利实施。这些决策就像是一把把钥匙,总是能让阿尔罕格尔抓住新的机会,打开通往成功的大门。如果说罗西亚有真正的政治家的话,那么雷日科夫必定是当仁不让的人选。可是今晚,酒精似乎侵蚀了他的理智,他喝高了,整个人毫无形象地倒在桌上呼呼大睡,呼噜声在安静的小黑屋里此起彼伏。
最后,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坐在阿尔罕格尔的右边。说实话,这个人一首被层层谜团所笼罩着,阿尔罕格尔并不清楚他是如何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他就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她能够确定的是,这是个非常讲义气的人。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利益纷争的时代里,义气就像是一颗珍贵的宝石,这一点就足够使他受人尊敬。而且还是在现在这种复杂多变的时代里,雅科夫列夫总是默默地在背后支持阿尔罕格尔。无论是随时准备召开一场关系重大的会议,还是挺身而出领导一场激烈的辩论,他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发挥自己的作用。很有可能,他就是这群人中最聪明的一个人,他的智慧如同深海中的宝藏,虽然深邃却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然而,他并不轻易将自己的智慧展现出来,而今晚,他正在和阿赫罗梅耶夫,就着阿尔汉格尔这个老单身女人的吸引力展开一场醉汉的辩论。
是啊,这就是阿尔罕格尔手下的军官们,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性格和经历。尽管前面还有数不清的挑战如同汹涌的浪潮一般等着他们,那些挑战可能是更加残酷的战争,可能是错综复杂的政治阴谋,也可能是难以预测的天灾人祸。但阿尔罕格尔却十分确信,他们己经认清了形势,就像往常一样,老天爷也很清楚,他们必须认清形势。在这片刻的宁静与欢乐中,他们选择暂时放下所有的烦恼和压力,尽情地享受生活。因为他们知道,这样的时光是如此的珍贵,也许明天,他们又要投身到那无尽的纷争和战斗之中。
在东南部地带阿尔罕格尔统治了他的军区乌赫塔,他从未放弃过建设理想社会主义制度的信念,这份思想的根源源自前联盟时代对于他来说战争的胜利远不只是目标士兵,不过是被武装起来捍卫革命的劳动者。
阿尔罕格尔选择派遣大批军官和代表协调军区的经济活动,并且开发乌赫塔军区,克里姆林默许了阿尔汉格尔对阵线施加影响在战场上克里姆林也从未怀疑过她,那现在也该信任她的选择。
而此时的卡秋莎也在采取行动,同样选择建设她的军区,克里姆林同样默认了这个行为,毕竟克里姆林年事己高,必须要在他们二位之中选出一位继承者。
国防工业作为军队的支柱,其脆弱程度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许多工厂都坐落在边境地带,很容易成为空军地面打击目标。一位军需官从二战时期的工业转移计划中获得了灵感。他建议阿尔汉格尔尽可能将重工业设备迁往乌赫塔。那里对铁血轰炸机的吸引力小得多。
这项行动至少将要持续一个月,但一旦完成,我们的工业情况将得到改善,所以这是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选择。
阿尔罕格尔决定同雅科夫列夫会面,毕竟他才是自己团队中的智囊,接下来的政治行动要依靠他来实现,我们需要听一听他的想法。
但在这之前,克里姆林喊阿尔罕格尔前去参加一场会议。
当阿尔罕格尔走进克里姆林的办公室门廊时,他感到了与自己第1次前来此地时一样的紧张,接下来的这场对话将决定上千人的命运,而在很多情况下,这些对话确实能主宰人的生死。
阿尔罕格尔,我很高兴听到你的好消息,来来来,坐吧。阿尔罕格尔刚踏进房间,克里姆林便高声招待他,老元帅的健康并没有好转,这个事实正日益清晰地暴露了出来。每次阿尔罕格尔前去拜访他时,那个常年困扰克里姆林让他日益憔悴的咳嗽都让他越来越痛苦,很显然克里姆林己经时日无多。
是的,我非常确信您非常了解我来的目的长官阿尔罕格尔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坐在一把看似柔软但其实意外牢固的椅子上。这把椅子可能己经有几十个年头了,但还没有任何磨损的迹象,这肯定是精心打造的。
是的,你把报告带来了吗?克里姆林反问道。
阿尔罕格尔正准备回答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他嘴边的话,克里姆林正用颤抖的手势图捂住嘴,然后伏在了桌案上。
长官阿尔罕格尔本能的将他的上级扶起来,但克里姆林挥了挥手,很快坐了起来。
没什么继续报告吧,阿尔罕格尔此前己经做了几百次报告了,读这些报告的时候,她己经可以不用看字了,会议的内容并不重要,只是在描述目前的形式罢了。
当阿尔汉格尔向长官告别走出房间时,她确信一切都在顺利进行,克里姆林见到阿尔汉格尔肯定很高兴的,比见到卡秋莎高兴的多,阿尔罕格尔走在门廊的时候几乎要笑了出来,她如此受到长官青睐,怎么可能会输掉这场权力斗争?
情况疑似有点好过头了。
晚上,阿尔罕格尔备了一桌好菜,邀请雅科夫列夫前来会面。
祝你健康。亚历山大雅科夫举起杯祝酒,杯中装着上好的酒靥,觥筹交错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也一样,阿尔罕格尔回答道,大口灌下杯中的酒,然后差点把椅子撞倒,阿尔汉格尔屏住呼吸,双眼闪动,她咧嘴笑着转向雅科夫列夫。
雅科夫列夫同志,你对伏特加很有品位吗?这酒烧的正到好处,这真的是红军的粮食酿出来的吗?
不,元帅。雅科夫列夫举起它们那寒颤的伏特加酒瓶上面的划痕和模糊的斑点,在刺眼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这杯酒来自乌赫塔城外一位酿酒师,有一个妻子和三个孩子是个异性养家糊口的男人,来尝尝他的工作成果吧,所以我就买来了这瓶酒。
既然他会酿这么浓的酒,那肯定可以教会我们一些酿酒的秘诀,明天下午我派人去取几个木桶来。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雅克夫列夫高兴的声音逐渐褪去。啊……不过……他清了清嗓子用。与平常不同的眼光看向阿尔汉格尔,恐怕他现在只能做这一瓶酒了,元帅。战争对他的谷物和土豆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是这样……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乌克塔的郊区在土匪的袭击中坚不可摧,那个元帅亲自打造的铜墙铁壁,任何来自军阀的入侵都会在她的城池下被阻止。也许她对这个酿酒师陷入困境的真正原因略知一二不过出于对战争的考虑,或许又不会知道,好吧,那就。改天吧,阿尔罕格尔决定。
不知什么原因,雅科夫列夫坐的地方抖的不那么厉害了。我会相信他感谢您的资助的。
在与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讨论过后政府内许多人都改变了原先的观念暂时共产主义在说落在与亚历山大雅克夫列夫讨论过后,政府内许多人都改变了原先的观念,战时共产主义在苏沃洛夫行动与反抗白军以沙皇名义发生的国内战争中确实发挥了不小作用。
但现在继续坚持战时共产主义制度无疑是捡起芝麻丢了西瓜,如果我们要一心家庭对土地的控制只会导致更多贫苦农民隐瞒湿地。这对革命阵线的长期生存来说是一种损害我们不能满足于表面的胜利,必须对于现在进行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