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不过穿越女,转身找陛下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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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她有什么错,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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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斗不过穿越女,转身找陛下告状
作者:
金鲤水里游
本章字数:
5734
更新时间:
2025-05-26

帝王俯身时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没有名分?谢卿官居三品,他妻子的项上人头,足够让菜市口的刽子手磨三次刀 ——” 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她瞳孔骤缩的模样,“剥皮抽筋,挫骨扬灰,这才是敢染指他人妇该有的下场。”

苏芙笙心狂烈的跳动着,这么严重吗,她不知道,但是气势不能输。

“她有什么错?” 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迎上箫御珩的目光,“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苏芙笙仰起下颌,发间垂落的花串扫过箫御珩手腕,帝王忽然掐住她后颈,将人抵在车辇屏风上:

“全天下男人?” 箫御珩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拇指着她泛红的唇瓣,指腹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穿那层肌肤,

“苏芙笙,你倒是敢拿市井俚语堵朕的嘴。” 他忽然扯开她颈间系带,“按律当剥皮抽筋的罪,你倒是替人担得轻巧。”

苏芙笙呼吸急促,锁骨处落下帝王若有似无的吻,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那陛下呢?” 她指尖颤抖着勾住对方束发的玉冠,“坐拥三宫六院,又比红杏出墙的妇人高尚几分?”

箫御珩猛地攥住她作乱的手腕,玉冠在两人拉扯间跌落在地,珠翠迸溅的声响惊得苏芙笙一颤。

他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滚烫呼吸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朕的三宫六院,不过是装点朝堂的棋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掐进她腰间,帝王猩红着眼将人抵得更紧,“唯有你 —— 从踏入宫门那日起,就该知道自己是朕的。”

他扯开她散落的青丝缠在掌心,像是驯服一匹烈马般粗暴地将她的头往后仰,露出纤长脆弱的脖颈:“敢拿朕与那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论?”

苏芙笙被迫仰起下颌,正对上箫御珩眼底翻涌的暗潮,那双本该执掌天下的手,此刻却贪婪地着她泛红的锁骨,“你真是欠‘收拾’。”

舌尖重重碾过她颈间跳动的脉搏,带着惩罚意味的噬咬让苏芙笙忍不住轻颤。帝王忽然松开她的头发,转而扣住她后颈将人猛地拉近,滚烫的吻落在她耳畔:“记住,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姓箫。”

他的指尖顺着她腰侧蜿蜒而上,在中衣边缘勾出暧昧的弧度,“若再敢为别的男人出头,朕会让你连呼吸都只能念着朕的名字。”

箫御珩指腹如砂纸般碾过苏芙笙锁骨处的红痕,本该悬着他亲赐东珠璎珞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

月光透过龙辇窗棂,将苏芙笙发间的紫藤花簪镀上妖冶的光晕。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即将触到摇曳的花串,却见苏芙笙如受惊的鹿般猛地后仰。

她后背重重撞上龙辇屏风,脑袋与木质框架相撞发出清响,震得箫御珩指尖一颤。

箫御珩抬手欲触她撞疼的额头,指尖悬在半空凝滞。

只见她死死护住那支发簪,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撞疼,唯有手中物什才是真实可握的珍宝。

箫御珩盯着那发簪,莫名觉得它刺得自己眼睛生疼,她竟如此在乎这个簪子。

“这簪子?” 帝王的声音裹着冰碴,方才还想温柔触碰的手,突然拿开她的手,欲摘下发簪,“朕碰不得?”

苏芙笙死死咬住下唇,任由他捏得自己生疼,“不要。”

“若朕拒绝呢?” 箫御珩猛地扯开她护在发间的手,他攥住簪柄的瞬间,感受到苏芙笙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这反应像根刺扎进心口。

她突然抓住箫御珩手腕,指甲深深掐进他皮肉,“求你,不要 ——”

“为什么,这么执着这支发簪?” 他的拇指着温润的花串,声音低得可怕。

苏芙笙仰头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火,喉间发紧:“好看。”

“朕可以给你打造更好看的,九凤衔珠钗、百宝攒金丝,只要你开口 ——”

“就要这个!” 苏芙笙紧紧扣住他攥着发簪的双手,发丝垂落遮住两人面容,“这是我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箫御珩的怒火,他猛地坐起,将她重重压在身下,发簪在两人拉扯间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朕最后问你一次,” 箫御珩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唇瓣上,

“那个小倌,当真是虞萦皎养的?”

“是!” 苏芙笙的回答刚出口,就感觉到簪子在掌心一轻。

她惊恐地看着箫御珩指缝间簌簌掉落的玉片,花瓣坠在她胸口,像撒了把锋利的盐。

箫御珩将碎玉随手一抛,玉片撞在龙辇金纹窗沿上发出清越声响,他垂眸睨着苏芙笙骤然惨白的脸,语气漫不经心:"不小心捏碎了,下次朕给你送些质量好的。"

话音未落,怀中的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滚烫的泪水砸在他手背,苏芙笙死死咬住他手腕,首到血腥味在齿间蔓延也不肯松口,却始终不肯发出一声呜咽。她拼命将散落的花瓣拢在掌心,指尖颤抖着拼凑破碎的紫藤花,翻身滚到龙辇角落蜷缩成一团,任帝王怎么拽也不肯再看他一眼。

“不过是个碎簪子,也值得你这般?”箫御珩愤怒的捏拳,却又看她那委屈的样子,心底莫名泛起丝丝钝痛,他伸手想将人拉回怀中,却又松开手,他是帝王,不该为了一个忤逆的妃子,露出这般可笑的软弱。

龙辇外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起夜枭长鸣,而苏芙笙还保持着攥拳的姿势,捧着破碎的簪花。

死寂中,箫御珩突然扯下腰间玉佩狠狠砸向车壁,青玉迸裂的脆响惊得苏芙笙浑身一颤。

他盯着满地狼藉,喉结滚动数下,终究没再说出一句狠话,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藏进黑暗里。

外面的阿福和秦顺两人一惊,阿福心里想着这怕是娘娘又在和陛下置气了,却又不敢多言,只能屏气凝神听着车内动静。

龙辇在青石板路上颠簸,震得破碎玉片在锦缎上轻轻滑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如今簪碎人离,帝王的怒火与回忆的温柔绞成利刃,剜得她心口鲜血淋漓。

天己露出鱼肚白,龙辇停在萦月宫时,箫御珩朝苏芙笙伸出手去。

她身上披着箫御珩的玄袍扫,却见她眼皮都没抬,径自掀起帘幕跳下辇车,险些被台阶绊住。

箫御珩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却被她推开,头也不回地往萦月宫走,绣着金线蟒纹的袖口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

帝王望着那抹倔强的背影,压下自己的怒意。

明明是她私闯花楼、忤逆君威,他都不找她计较,她还先气上了,这是什么道理?

“陛下,早朝时辰到了。” 阿福看着箫御珩攥紧又松开的拳头,暗自叹了口气。

昨日陛下处理完岚屿国事宜,换身便衣就追了出去。

外正午烈日等到东方既白,好容易盼到她出来,却闹了这么一出。

箫御珩盯着萦月宫紧闭的朱漆门,晨露沾湿他额前碎发,倒显得那双凤目愈发猩红。

“更衣!”

芍药居

谢辞被文生和虞萦皎扶着跨过门槛时,后心的血己经浸透了里衣,在月白色中衣上洇出狰狞的云纹。

虞萦皎的闺房飘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闺床悬着茜香罗帐,帐角坠着的珍珠流苏轻晃,在他眼前织出一片朦胧的光。

那是他从未涉足的禁地,此刻却被按坐在柔软的织金锦被上,身下的缎面滑得让他指尖发紧。

他本能地挣扎着要往椅子坐,却被虞萦皎死死按住肩头,按在她那闺床榻上。

“别、别碰那里……” 谢辞的声音像被撕碎的宣纸。

他不敢回头看虞萦皎的表情,却能听见她抽气的声音,那声音像根细针扎进心口,比荆条抽在背上更疼。

虞萦皎的指尖悬在他破碎的衣料上方,喉间泛起腥甜。

她见过马厩里被鞭打的烈马,却从未想过文人的脊背能被摧残成这般模样。那些纵横交错的血痕里,混着盐水腌过的痕迹,此刻正渗出淡粉色的组织液,看得她眼眶发酸。

“疼吗?”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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