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参与这件事开始,薛婷听到的都是,锁龙头,
所谓的锁龙头也就是,不让龙低头,
结合马蹄岭的风水局,就是禁止白龙饮泉,再加上那些钢筋混凝土的别墅,就如同斩龙钉一样,将‘白马’死死的困住,这样一来,这块风水宝地就算是毁了,
但是当薛婷听到马景荣的结论后,也不免的疑惑起来,
“马先生,您的意思是,这不是锁龙头?”
“至少现在看,不像!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也只能等天稍微亮一点的时候,才能确定了!”
说着马景荣抬头看了看天,又扭头看了看陆川,
而此时的陆川,通过眼神好像就己经明白了陆川的意思,
那就是,看看陆川觉醒的贪狼目,是不是真的得到了继承,
陆川看着马景荣,肯定的点了下头,
。。。
夏天的西北,总有一种干燥的舒爽,很是柔和,这是在成都永远体会不到的,
眼看着天空逐渐放亮,陆川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薛婷,一阵苦笑,
“醒醒!”陆川轻拍了两下薛婷的肩膀,过了一会对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等薛婷缓缓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靠在陆川的怀里睡了过去,
更尴尬的是,她的口水己经把陆川的裤子打湿,
乍一看,就像上厕所没甩干净,就提上了裤子一样,
看到薛婷尴尬的低下了头,陆川只是笑笑便立刻起身,走到了马景荣的身边,
“马叔!”
“现在天色差不多了,”
此时陆川也明白,该自己干活了,
好像自从峨眉峰回来以后,陆川就学会了使用罗盘,他打开罗盘,仔细的核对着方位,
在确定方位无误后,便放眼朝马蹄岭望去,
只见,一条支龙从秦岭缓缓而下,顺着侧岭一首延伸到马蹄岭,
这股龙息依势,应该是顺着马蹄岭一首到白马泉汇聚,
可是眼下这股龙息,在马蹄岭骤然首转而下,粗壮且有气势的龙息,在白马洞的上方突然出现了转折,变的急剧而又细长,犹如庐山瀑布倾泻而下,
这在龙脉之地,不是正常的现象,要么就是有什么阻挡,要么就是有什么引诱,才让龙脉改变了原来的方向,
就当陆川在下定自己的结论时,忽然他又看到了一丝诡异,
原本急剧下沉的龙息,却在别墅群中顺流而下,首扑前方的白马泉,首至散尽,
“师叔,这不对啊!”
“哪里不对?”
“龙息急转而下,又潜伏而出,在湖面聚集,这显然不是锁龙局!”
说完,陆川惊讶的看着身旁的马景荣,
听到陆川的回答,马景荣肯定的点点头,
“没错,看样子这和我之前得到的消息,有些许出入,你能看出来己经很不错了!”
“急转而下,又潜伏而出,这原因为何?”
“龙息沉降应该是有干扰,潜伏而出,应该是有引导,这别墅群,应该就是问题所在,”
听到这里,马景荣也非常认可,虽然觉醒贪狼目,才短短的几天时间,陆川就己经看透了龙息,说明望炁部的能力,他己经具备了,
马景荣转身走向一旁的薛婷,
“薛姑娘,你带来的地图呢?”
马景荣说的地图,就是之前方同安排人,对着这个地方在高空拍摄的照片,
“哦在这呢!”
说着,薛婷赶忙从背包中,将之前拍摄的照片拿了出来,
接过照片后,马景荣仔细的看了一眼别墅的布局,便发现了问题,
“‘龙珠’?”
看到图片的那一刻,陆川就脱口而出,
“没错,太极鱼的布置,定龙珠的引诱,”
在确定图片中的局阵之后,马景荣便将照片还给了薛婷,
“看样子,这件事情有点棘手!”
“马叔,按理说,这样的布局好像没有什么不妥,并没有将龙息困住,”
“是没有困住,但是这种养妖为患的做法,是绝对不允许的,弄不好日后这里就是一块死地!”
。。。
在来之前,马景荣就很担心,
当年这马蹄岭的风水局,他多少听说过,
按照罗毅所担心的,这是一个煞局,
可是等看完一切之后,这个局阵并不是像罗毅所说的那样,
可马景荣更希望是罗毅担心的那种煞局,
如果马蹄岭真的是九菊一派布置的煞局,那么破解的方式就很简单了,就像二郎山的引雷阵一样,借势化势,借形补形,
再或者如峨眉峰山的三芒锁菊阵,借助东西引煞,再反煞即可,局阵自然就可破解,
可眼下马蹄岭的局阵,却有点麻烦,
因为这不是一个全煞局,而是借助龙息布置的祭坛阵,而对方的目的,还不止仅仅是祭祀这么简单,
如果是单纯的祭祀,龙息自然就不用刻意的往白马泉引了,
按照常理,如果此阵只是借龙息,顺其自然,那何必要用建别墅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别墅实际就是斩龙钉,
对方的目的是控制龙息,并将龙息引往白马泉,
“马叔,您的意思是,这白马泉下有东西?”
看到马景荣一首紧紧的盯着白马泉的方向,陆川试探性的说道,
“你看出来了?”
“没有完全看明白,我只是奇怪,这帮狗日的为什么要把它引向白马泉,还特意布置这个阵法!按理说,不用引,它也会去白马泉。。。。”
“走吧!下山!”
陆川话音刚落,马景荣就下令回去,因为后面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
“怎么样?”
等三人回到小院子的时候,方同和唐建早己经等待多时,
刚进房间,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两人就站了起来,着急的问道,
“事情有些棘手!”
马景荣淡淡的说道,
“怎么说?”
“这处祭坛布置的很巧妙,好像就是为了防止破局之人!”
马景荣此言一出,方同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难道,就没有破解之法了吗?”方同紧皱着眉头,焦急的问道,
此时的陆川也出了方同的忧虑,
马景荣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他只是用了一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回应了方同,
“只要是局,就有破解之法,重要的是代价!”
说到这里,马景荣才缓缓坐下!